不蓋衣服自己盯著對方怎麽看,都有點變態。
自己也找了件衣服圍住了關鍵部位。
可在將衣服蓋在對方身上之前,鋒嵐發現對方的飽滿的胸肌好像有點破皮,上面還有一點微微的血痕,腫的也很厲害。
鋒嵐“……”鋒嵐的沉默震耳欲聾,變態啊,鋒嵐你就是個變態,出血是鋒嵐怎麽也沒想到的。
自己當時下嘴時真的有點太沒輕沒重了,艾德裡斯醒來我要怎麽解釋?
鋒嵐吸了一口氣,決定在對方醒來之前毀滅自己的罪證,在實驗室裡輕手輕腳的找了老半天,才翻出一瓶治傷的藥水。
這個好像是自己做的所有藥裡面效果最差的一瓶,也就是能擦一擦小傷口和紅腫,沒丟完全是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製作成功的藥品,所以留下來做個紀念。
而現在的鋒嵐真的很感謝當時的自己,這個藥就適合現在的艾德裡斯,而且這麽大一瓶,應該可以用好久,以後也可以用。
等等,什麽叫以後也可以用?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鋒嵐你真的是在垃圾星待了幾年,腦子都不好用了,怎麽能讓自己伴侶受傷?
這次是因為二次進化,自己失去理智,完全沒有考慮到對方的感受,以後肯定不能這樣了,要是自家艾德裡斯因為自己太粗暴,以後不和自己一起睡怎麽辦?
其實鋒嵐也不是不能接受在床上沒有性生活,可是你見過那隻開了葷的狼回去吃素的?
將藥水倒在手上,然後在對方的胸肌上進行打圈按摩,在紅腫破皮的地方多揉了揉,看著傷口恢復腫也消得差不多就打算收手。
別的不說,自家老婆的胸肌是真的好摸啊,還是小麥皮唉,自己最喜歡的小麥皮。
正摸得心圓意滿,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家老婆平靜的看向自己的黑眸。
鋒嵐一緊張,手不受控制的在Q彈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反應過來後,鋒嵐臉蹭一下紅了,迅速收手。
艾德裡斯坐起身,看著疊在旁邊的衣服,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穿上了衣服。
正當鋒嵐以為逃過一劫,自家艾德裡斯沒有注意時,就聽到對方開了口,“鋒嵐要是喜歡摸,可以多摸摸,反正之後都是一家蟲了。”
鋒嵐感覺腦袋都要冒煙了,開始了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艾德裡斯很淡定的穿好了衣服,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光溜溜腰間隻圍了一件衣服的鋒嵐。
鋒嵐“……”鋒嵐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手也有點無措,自己是應該抱胸呢,還是抱胸呢?
好像這麽乾有點小家子氣,還有點做作,但艾德裡斯那正直無比又直勾勾的眼神,鋒嵐真的有點遭不住,做作就做作吧,鋒嵐直接蹲在地上圈住了自己。
眼睛又被羞紅了,覺得比起自家媳婦來,自己好像才是那個小媳婦。
連頭都低了下去,“不許看了。”
艾德裡斯覺得挺有意思的,這是害羞了?一米九的大高個蹲在地上,比未成年時候大多了,可眼角下垂,頭髮聳拉,仍然給艾德裡斯一種可憐兮兮,自己欺負了對方的感覺,挺奇怪,而且感覺鋒嵐蹲在地上的樣子挺好玩。
艾德裡斯有點控制不住軍雌口花花的毛病,“有什麽可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閣下身材這麽好,比我見過的許多雄蟲都要好。”
本來還在害羞的鋒嵐突然抬眼,眼睛裡透出了小火苗,也不害羞了,“你看過其他雄蟲?”
艾德裡斯“……”所以說關注的重點是這個嗎?雄蟲那種隨時隨地會和雌蟲來一發的動物,看到不是很正常嗎?
看對方不說話,鋒嵐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手段來抓住老婆的心,要是對方喜歡上其他雄蟲,我到哪裡去哭?
大腦飛速運轉,突然想起了末世基地長的夫人,那個將基地長的心抓得死死的厲害女人,想了想對方平時怎麽說話,學著開了口。
“哥哥你見過那麽多雄蟲,一定有很喜歡的蟲吧,你要是不喜歡我也沒關系的,只要還惦記著我就行。”
艾德裡斯“……”我什麽時候說我有過其他喜歡的雄蟲了,這簡直是危言聳聽,雄蟲,我躲還來不及。
而且這話怎麽就這麽別扭?怎麽感覺自己像一個騙感情的絕世大渣雌?
但看著將自己蜷成一團可憐兮兮的鋒嵐,艾德裡斯更關心對方為什麽沒有穿衣服?
雄蟲不比雌蟲,雄蟲是很容易生病的,也很容易因病死亡。
“怎麽不穿衣服?”
鋒嵐“……”不是,這個不解釋一下嗎?為什麽不否認自己沒有喜歡的雄蟲?而是轉移話題。
鋒嵐突然想起了基地長夫人聊天時講的回國白月光的小故事,要是艾德裡斯因為白月光拋棄自己這個救蟲的原配怎麽辦?
腦子裡正在進行頭腦風暴,但這並不妨礙鋒嵐回答對方問題,“衣服都變小了,穿不上。”
聲音悶悶的,艾德裡斯將蟲從地上拉起來,讓對方坐到了搖搖椅上,“別在地上坐著,容易生病。”
“我的衣服不是被切碎了,這件衣服是哪裡來的?”艾德裡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件啊,這件是我縫的。”說著拿過放在一邊的布,繼續縫了起來。
艾德裡斯如果現在可以連接蟲族星網,一定會發一個“家蟲們,誰懂啊,我遇到了一個會縫衣服的雄蟲唉。”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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