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看到艾德裡斯的問題,在輸入框裡停留了好久,最後才發出自己的疑問。
夏木:“你怎麽會認為一隻二次進化雌蟲的存在會影響到一只需要進行三次進化的雄蟲?而且你家那只是王蟲,和其他雄蟲不一樣,王蟲是蟲神的寵兒,即便二次進化的時候你在一開始就做對方的引導蟲,也不會像其他雄蟲一樣容易生病。”
艾德裡斯認真看完夏木發過來的一長串消息,還是不放心,畢竟艾德裡斯可是聽說過,夏木差點就把慕月給坑沒了。
剛想要再發些什麽來確認,手腕上的光腦卻黑了屏,被一條精神力觸手解下來,收了起來。
艾德裡斯想搶回來卻失敗了,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
直到看不到光腦的影子,精神力觸手才重新消失。
艾德裡斯鹹魚一樣躺在綠色的精神力觸手上,感受著周圍精神力觸手討好的蹭蹭和按摩。
算了,要是有什麽大事發生,肯定會有蟲來敲房間的門,而且雄主精神力感知也能知道整個飛船的情況,少自己一隻蟲,也不會出什麽事。
艾德裡斯被精神力觸手按摩的很舒服,而就在艾德裡斯快要舒服到哼唧出聲時,眼前精神力圍成的繭出現了一個缺口。
從缺口處鋒嵐抱著一箱東西進入了這個精神力繭房,在鋒嵐進來的下一瞬,缺口被精神力觸手重新堵上。
鋒嵐走到艾德裡斯面前,將蟲從地上撈起來給了個唇貼唇的碰碰。
之後就打算放下蟲從箱子裡拿東西,艾德裡斯卻拽住蟲的衣服領口,將蟲重新拽下來,來了個舌頭相觸的吻。
兩隻蟲都因為這個激烈的吻有點喘,艾德裡斯蹭了蹭被蟲吻到泛紅的唇,眉毛揚了揚,“為什麽不讓我出去?”
對於自家雄主的這種做法,艾德裡斯其實沒覺得有什麽,但就是有些不解。
鋒嵐抱住蟲,唇角向下,明顯有點不開心,“你是我的巧克力小蛋糕,為什麽要和別的蟲說話,要被別的蟲碰,你是我的,我的。”
艾德裡斯聽著蟲這句似乎和問題無關的話,感覺不太好辦,要是其他什麽事,自己說不定還可以盡量避免,但是和別的蟲說話,這也沒辦法避免。
雄主這語氣裡面的酸味,估計飛船外都能聞到。
艾德裡斯試圖哄哄蟲,“雄主,你是最重要的,雖然我在和其他蟲說話,但都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生活。”
可某隻被情緒左右的雄蟲少有的出現了小孩脾氣,完全不領情。
“不要最重要,我要做你的唯一,待在這裡不好嗎?你只能看見我,就只會對我一隻蟲笑。”
艾德裡斯“……”這是什麽鬼邏輯?那我要是不笑呢?而且清醒一點啊,我們還有蟲崽呢?那麽大個蟲崽你就不管了?唯一什麽唯一。
但這些話是不能說的,說了只會刺激到現在的雄主。
炸毛的雄主要順毛摸,艾德裡斯試圖接入自家雄主的腦回路,但是艾德裡斯沒過多久就放棄了,根本沒有找到接入點。
但自家雄主這個狀態絕對不能出去做其他事,艾德裡斯有理由懷疑,這個狀態的雄主出門後,會把所有蟲都當做和他要搶雌君的蟲,再有幾隻蟲問自己的動向,雄主可能會動手。
“既然是唯一,那你也不許出門去找其他蟲。”
鋒嵐爽快點頭,沒毛病,自己都把自家艾德裡斯關起來了,自己怎麽能把蟲丟下去找其他蟲,而且自己也帶來了很多營養劑,不出去也沒事。
鋒嵐就這樣被艾德裡斯留在了這個精神力織成的繭中,三天的時間,艾德裡斯覺得比出任務還要累,對於自家雄主的難纏也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而三天后,鋒嵐的三次進化正式到來,艾德裡斯也沒有了用腦子思考的余地,被蟲按在精神力圍成的繭中這樣那樣。
甚至用牙齒刺破了後頸,注射了雄蟲激素,讓艾德裡斯也進入一種腦子只有漿糊的狀態。
欲望在其中升騰,艾德裡斯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雄蟲口中的巧克力蛋糕,正在被一隻壞蟲子一口一口吃掉。
而某隻雄蟲總會在自己快要逃走時流下眼淚,用眼淚來攻陷巧克力小蛋糕。
巧克力小蛋糕怎麽會僅僅因為蟲的眼淚就同意呢?眼淚可是最無用的,但是小蛋糕面前的蟲是鋒小嵐,這條法則對於鋒小嵐失效,所以每一次巧克力小蛋糕都會被徹底吃掉,連流出來的夾心都不會被蟲放過。
一切結束時已經是七天后了,艾德裡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綠色精神力觸手組成的床上,被精神力觸手輕柔的按摩。
精神力觸手織成的繭房已經消失,而此刻的鋒嵐覺得自己可以將腦袋埋進精神力觸手裡再也不抬起來。
他都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還有比這個更加羞恥的事嗎?
鋒嵐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神經病,到底為什麽會有那種想法?難道是上輩子聽了太多基地長夫人講得病嬌文的原因?
破布娃娃艾德裡斯動了動自己的爪子,看著旁邊快要被精神力觸手埋起來的自家雄主。
想想某蟲壓著自己說過的那些無厘頭的話,什麽“你要是敢離開我,腿打斷。”
什麽“可愛的小兔子要聽話,聽話的小兔子白又白,不聽話的小兔子割動脈,一動不動的小兔子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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