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嵐在自家艾德裡斯可愛的蟲爪子上親一口。
“嗯,這個不急,我肯定不會去第七軍團,不過選軍團時,我一定會和哥哥選一樣的軍團,到時候,戰場上我們是並肩作戰的好夥伴,下了戰場我們是可以睡一張床的好夥伴。”
艾德裡斯挑眉,“僅僅是好夥伴?”
鋒嵐搖頭,“當然不僅僅是好夥伴。”
“你是我的雌君。”
“我的雌君,我們是不是可以乾一些雄主和雌君之間可以乾的事?”鋒嵐拉近兩蟲距離?
艾德裡斯故作驚訝,“什麽事?”
鋒嵐憋口氣,讓臉看上去紅紅的,“在床上討論討論生命的真諦。”
“雄主一晚上沒睡,很累了,不應該做這些事,而且曾祖雌父明天就要到了,我們更應該養精蓄銳。”
艾德裡斯說話鏗鏘有力,理由也很充分。
但鋒嵐直接忽略掉了自家媳婦的話,拉著蟲就往自己準備的小山洞走。
艾德裡斯想要收回自己的爪子,卻因為鋒嵐拉的太緊而沒有辦法掙脫。
“雄主,這樣會耽誤明天的事情,不好。”
鋒嵐拉著蟲進入山洞後把蟲壓在石床上,“哥哥,我知道輕重,一定不會耽誤明天的事,哥哥就同意嘛。”
“就一次,都兩天了,哥哥難道不想我?”
艾德裡斯“……”不是我不堅定,而是某隻蟲真的很燒,何況自家雄主是一隻很講信用的蟲,一定不會騙蟲。
“好吧,就一次,你要說話算話。”
鋒嵐眼睛亮晶晶的點頭,腦袋在媳婦懷裡拱了拱。
————
第二天,艾德裡斯兩眼失去了神采,被雄主背在背上往營地走。
雌舅舅說的沒錯,雄蟲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越想覺得自己越虧的艾德裡斯在鋒嵐脖子上咬了一口,“騙子,騙蟲的騙子。”
鋒嵐很無辜,把蟲往自己背上顛了顛,讓蟲更加貼近自己,“哪裡騙你了,我說一次就一次,沒有多啊,哥哥不能冤枉蟲。”
艾德裡斯“……”無法反駁,確實是一次,只不過這一次比以前的一次時間多了一倍而已。
喪氣的把下巴磕在雄主的肩膀上,算了,這種暗虧吃著吃著也就習慣了,像這種狡猾的雄蟲,最會巧言善辯,壞雄蟲最後肯定會把所有錯誤都歸結在我身上,我才不上當呢。
“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艾德裡斯在蟲背上扭了扭。
鋒嵐反手在不老實的蟲屁股上拍了一下,“別動,哥哥小心掉下去。”
“今天早上不是在床上打滾死活不起來,耍賴說自己屁股受傷了,不能走路嗎?”
艾德裡斯扭了扭,臉有點紅,當時感覺沒什麽,現在被蟲提起來卻覺得不好意思。
看蟲沒有放自己下來的意思,也只能小小聲嘟囔,“你都知道我是耍賴,你還背我。”
鋒嵐點頭,“當然要背,小蛋糕都撒嬌了,不背,某隻小蛋糕肯定會偷偷生悶氣。”
艾德裡斯表示不服,兩條腿晃了晃,一本正經開口“我哪裡撒嬌了,軍雌才不會撒嬌。”
鋒嵐也不和蟲爭辯,“對,我們家艾德裡斯沒有撒嬌,是我撒嬌想要背著蟲,想要表現自己,所以哥哥就給我這個表現機會吧。”
艾德裡斯“……”哦,我真是一個壞雌蟲,明明是自己生氣不起床,現在卻強逼小雄蟲背鍋,艾德裡斯,你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過看在鋒小嵐這麽聽話的份上,昨天晚上說話不算話的事可以不用計較了。
在快到營地時,鋒嵐放下了自家媳婦,畢竟在外面還是要給自家艾德裡斯留面子的,中校要是被自己背著去營地,在軍雌面前的權威形象肯定會受到影響。
雖然可能艾德裡斯在自己帶的兵面前已經是一隻徹頭徹尾的戀愛腦雌蟲了。
但是能維護一點是一點,巧克力小蛋糕也只能我看,鋒嵐可不會傻傻得把自家艾德裡斯軟乎乎的一面給其他蟲看。
和艾德裡斯回到營地,剛和其他蟲交接完成,精神力感知裡就出現了一架飛艇。
掃過標識,確認是第五軍團的飛艇後,在心裡給曾祖雌父點了個讚,速度挺快。
荒星雖然信號不穩定,偶爾才能連接到,運氣好一點,兩三天裡可能遇到一次有星網信號的時刻,而有隻運氣很好你雌蟲剛才就連接到了星網,給軍事學院發去了救助信息。
鋒嵐剛才還擔心曾祖雌父和軍事學院的蟲撞上,不過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
精神力感知中,雌蟲們順利登上荒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而他們的行動也很迅速,分成一個個小隊,打開骨翼,低空快速朝各個方向飛行。
而在所有雌蟲中,是艾德裡斯最先發現不對,皺起眉,剛想朝著某個方向走過去,卻被鋒嵐撒嬌一樣的抱住。
相處了這麽久,艾德裡斯和自家雄主還是有那麽點默契在身上的。
也順勢攔住了蟲的腰,也明白了可能計劃開始了。
有雌蟲發出“嘖嘖”的嫌棄聲,“澈,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另一隻雌蟲搭話,“是啊,不用這麽秀,你脖子上還有墨留下的吻痕呢,這要多激烈,才能一晚上都沒消下去。”
“真的不用再宣示主權了。”
艾德裡斯帶來的軍雌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就看著這幫小菜蟲調侃自家中校和中校的雄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