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沒有成功,後果也由我一蟲承擔。”
鋒嵐想好了,對方如果真的油鹽不進,大不了就去雌教所裡挨鞭子,用精神力擋一擋,做做被打的樣子,也不會有蟲發現。
在鋒嵐說完這句話懸浮車中仍是安靜,沒有軍雌開口。
直到快要到達雄蟲保護協會,才有軍雌開口,“我願意陪局長去,大不了去雌教所領一頓鞭子,沒什麽好害怕的。”
這句話讓安靜的懸浮車開始有了聲音。
“對啊對啊。”
“萬一成功了,那我可就立大功了。”
“還有這種立功的大好事。”
車裡的聲音越來越多,變得十分嘈雜。
鋒嵐抬手壓了壓,聲音才低了下來。
看著一張張並不太熟悉的面孔,鋒嵐心裡其實挺複雜。
其實軍雌們心裡明白,嘴上說著萬一成功,可這幾乎不太可能的事,更有可能的是軍雌們被帶進雌教所。
懸浮車停到了雄蟲保護協會的停車坪。
鋒嵐也沒再說什麽,開門下了車,下車時停頓了一瞬,還是說了一句,“如果不想冒險,也可以待在車裡。”
這是鋒嵐第一次在除星網以外的地方看到雄蟲保護協會,比起鋒嵐看到過得其他建築,要華麗許多。
白色為主的高大建築,在外牆有許多稀有礦石的光芒,繁複而又神秘的暗紋閃爍著自己獨有的光芒,說句諷刺的,軍部機甲都沒幾個能用上這麽好的稀有礦石。
鋒嵐站定在雄蟲保護協會大門前,身後跟著的蟲是鋒嵐這次帶來蟲裡面的六成,雖然不是全部,但鋒嵐已經很滿意了。
將軍帽正了正,就朝雄蟲保護協會走去。
鋒嵐帶著一幫軍雌剛走到雄蟲保護協會的大門前,就被門口站崗的軍雌攔下。
面前軍雌的軍服與軍部軍服有所區別,軍部軍服的顏色多以深色為主,而對方的軍服顏色是和建築一樣的白色,細看之下可以看到暗紋,比軍部的軍服看上去高級多了。
鋒嵐笑得溫文爾雅,“我有事找雄蟲保護協會會長,麻煩告知會長。”
軍雌不為所動,仍然沒有放鋒嵐進去的意思,“中將,你應該按照規矩辦事。”
鋒嵐眼皮微微抬了抬,“規矩?什麽規矩?”
站崗的軍雌還沒說話,面前就出現另一隻軍雌,對方比站崗的軍雌職位高很多,來到鋒嵐面前後將一個白色的墊子丟到鋒嵐面前,之後便雙手環抱在胸前,表情很是盛氣凌蟲。
“進入雄蟲保護協會的賤雌,都應該跪行,這第一次提醒,如果有下次,就直接去雌教所領鞭子吧。”
鋒嵐看了眼地上的墊子,這蟲還怪好的嘞,居然提前準備了墊子。
鋒嵐可沒打算跪,黑色軍靴直接踩上白色墊子,“將級軍官可以在雄蟲面前免行禮,在皇室面前免跪禮,這個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們雄蟲保護協會的會長應該大不過皇室吧。”
鋒嵐說這話時是笑著的,但是動作和眼神卻極具攻擊性和挑釁意味。
而對方也確實被鋒嵐的行為給激怒了,抽出腰間的鞭子,就朝鋒嵐抽了過來。
“你敢如此挑釁雄蟲的權威。”
鋒嵐對於對方的鞭子,躲都沒躲,直接將甩過來的鞭子抓到自己手中,搶了過來,順勢踹了一腳將蟲踹了出去。
“襲擊長官,按照軍規自己去領罰。”
鋒嵐說完不管眼前這些想攔又不敢攔的軍雌,直接帶著自己這邊的蟲,去找了會長的辦公室。
被鋒嵐搶了鞭子還一腳踹倒的軍雌還在那裡喊著,“你們快去攔著。”
可見沒蟲攔鋒嵐,又開始語言攻擊。
“澈中將剛從邊境那種荒涼的地方回來,本身也沒受到過什麽好的教育,不懂規矩粗俗野蠻,你們也不懂嗎?”
鋒嵐全當沒聽見對方的指桑罵槐,腳步不停,找到會長的辦公室後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半天沒蟲開門,鋒嵐也沒耐心等,直接一腳踹開。
房間裡的蟲都被嚇懵了,鋒嵐也被眼前的場景衝擊到好半天沒回過神。
有機靈點的軍雌拉了拉鋒嵐的袖子,鋒嵐這才回過神。
對著裡面光著身子同時和幾隻雌蟲在辦公室裡做某些不太和諧運動的雄蟲點了點頭。
“我與會長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談,我先去會議室等候,會長還是處理完這邊的事後再來找我商討。”
會長被剛才鋒嵐踹門的動靜直接嚇萎了。
直到鋒嵐快要關門時,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身上光溜溜的雌蟲。
臉色陰沉,拿過旁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披,嘴上還不忘辱罵。
“他雌的,你們這些卑賤的軍雌,居然敢闖入雄蟲保護協會,我一定要把你們送進雌教所好好折磨,把你們送上軍事法庭。”
鋒嵐要關門的手停頓了,隨手甩了甩拿著的鞭子,聽到一陣破空聲才重新收回,抬眸看到雄蟲害怕的抖了抖,心裡十分滿意對方的反應。
但表情是迫於無奈的,語氣是有點無可奈何的。
“請尊貴的會長相信我,用如此粗魯的方式闖入雄蟲保護協會,並不是我的本意,實在是情勢所迫,不得不如此。
我看到了雄蟲保護協會送到軍部的文件,有雄蟲閣下現在在醫院性命垂危,我聽到後十分著急,才做出如此莽撞的行為,希望會長可以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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