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秦景林點點頭,看著房門,屋裡淫亂之聲並未消退,看來兩人都中毒不淺。
“把裡面的人揪出來!”
秦景林冷眼,他原本想給人留最後一絲顏面,可既然這些人想往死裡搞安家,那他就要讓他們知道,踢到鐵板的代價!
身後天樞閣的人破門而入,剛剛不堪入耳的聲音瞬間停止,幾聲尖叫之後,兩人被打包從屋子裡扔了出來。
“安妹妹,你怎麽能如此糊塗,居然在嶽王府做這種事情,你放心,我們一定——”
“馬妹妹!”紫衣女子剩下的話哽在喉頭,震驚的望著地上的女人後退幾步。
不是安志雪嗎?怎麽會是馬心顏?
眾人受到這幾個女人的影響,也下意識的以為是安志雪,可眼前這個神情迷離、面色潮紅的女子分明不是!
一股冷風吹過,馬心顏清醒了不少,自己隻穿著一身單衣裹在被子裡,眼前卻是所有人,她頓時如晴天霹靂。
完了,她這輩子都完了!怎麽會變成這樣?她可是親眼看見安志雪喝下了酒,她現在在哪?
“太,太子殿下,嶽王爺,是,是有人給我下藥,她又爬到了我的床上,我——”
啪——
孫姚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馬心顏狠狠甩過去一個巴掌。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一句話梗在喉間,馬心顏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可是納言的女兒!原本是要嫁給王爺世子的!這個孫姚是什麽東西?
可眼下的情況,她該怎麽辦?
“王爺!王妃!事情不是這樣的,都是——”
“夠了!馬大小姐,人可以壞,但不該蠢到這個程度。”
從剛剛那幾個女子吵鬧著說裡面是安志雪,再結合兩人出來時她們震驚的模樣,太子質問的那些話,嶽王妃早已明白過來。
有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陷害別人不成,卻把自己栽進去。
光天化日之下以別人的清白算計是壞,當著她的面在她做東擺宴的地方下藥是蠢。
如此又蠢又壞的女子,也不知道她那個納言爹是怎麽教出來的!
“王妃娘娘,我真的——”
“這是怎麽了?這麽熱鬧啊?”
身後祁環洛從人群之中走了過來,一臉的看熱鬧,身後還跟著一個乖乖女模樣的。
“安志雪?你怎麽會在這!怎麽會!”跪在地上的馬心顏震驚的看向安志雪。
她怎麽會站在這裡?怎麽會完好無損?
該出事的明明就是她!她才該跪在地上任眾人唾罵!
馬心顏掃過眾人,大家看她的眼神裡都帶著嫌棄、厭惡,仿佛她是什麽髒東西一樣,連剛剛一起設計的姐妹都離她好遠,生怕被她碰到。
這一切都該是安志雪的!都怪她!
“安志雪!都怪你!”地上的馬心顏突然張牙舞爪的朝安志雪的方向撲過去。
眾人一驚,都下意識的後退,努力躲避這個瘋子。
秦景林蹙眉,剛要上前阻攔,安志雪前面的祁環洛飛起一腳,正中馬心顏心口。
剛剛起勢的馬心顏立刻跌在地上。
“蠢死了。”祁環洛嫌棄的拍了拍衣服,將安志雪護在身後。
安志雪從今日入宴開始便一直被她們騷擾,半個時辰前她們突然幾個人湊過來,非要給她賠罪,她便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可她又不敢得罪她們。
幸好祁家二小姐在,偷偷換了酒,來了個順水推舟。
此刻又將她護在身後。
她看到了祁環洛臉上淡淡的傷痕。
要是能像祁二小姐一樣就好了。
敢愛敢恨,對討厭的人勇敢拒絕。
“安志雪!你有什麽資格站在那裡!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馬心顏坐在地上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
秦景林揉了揉被吵痛的耳朵,抬眼之間,馬心顏便被影白打暈,丟在地上。
剩下孫姚一人伏著瑟瑟發抖。
“身為知府之子,竟沒有點自保的手段。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沒有辦法,便在京中多留些時日,擇日與馬家二小姐完婚吧。”
秦景林掃了眼眾人,目光落在馬心顏那幾個同夥身上:“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就罷了,若是有人沒完沒了,本太子不介意一鍋端了。”
話畢,秦景林轉身離開。
安家的事情順利解決,秦景澤那邊卻不太好過。
昨日與那女子聊完後,秦景澤確信她知道些什麽,可不論秦景澤再怎麽套,花樂始終不願說出來,只能靠著他一點點查。
“四殿下如此憂愁,可是為了昨日那個女子?”季許緩步進屋,就看到秦景澤對著手上的書卷發呆。
秦景澤沒吭聲,也算默認。
“季許這有個消息,或許可解殿下燃眉之急。”
“謝家失竊了。”
秦景澤放下手中的書,幾步上前:“你說什麽?”
“今早謝家報官,說昨夜自家失竊,丟失了一個上好的夜明珠,同時在珍寶室發現了一張紙條。”
“太行大盜?”
季許點頭。
秦景澤二話不說直接坐轎去往謝家。
到謝家的時候,大理寺似乎剛到不久,秦景澤在門口便看到了他們的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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