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遲早的事,你一個住地下室的保姆管的倒是挺寬”,柳習岩氣焰一下子就若了,標記?結婚?現在的白玄墨還願意嗎?他已經不確定了,他甚至連住進他家都是找楊茵幫的忙。
“你沒有資格趕我走,這裡是白總的家,不是你的”,話是懟出去了,但覃覺自己的心裡卻是沒底的,白玄墨會因為自己的白月光而趕自己走嗎?
柳習岩冷笑了一聲,“是嗎,那你就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趕你走吧”,柳習岩被覃覺氣到了,那張精致的小臉都黑了。他沒有想到區區一個保姆也可以對他囂張到這種地步。
柳習岩丟下這句話,便氣憤地離開了廚房。這時候許姨走了進來,苦口婆心地對著覃覺說道:“誒,不是我說,你怎麽就不聽勸呢,我們少爺跟白少爺認識十年了,一直都是白少爺在追求我們少爺的,現在兩人好不容易同居了,你瞎摻和什麽呢,還不如識相點,趁早離開,免得讓自己落得太難堪,你要如果覺得就這麽走不甘心,我給你去說說,讓少爺給你一些補償,就當是感謝你在他沒在的時候,對白少爺的照顧了”。
“我不要什麽補償,我也不會離開,這裡是白總的家,只有他有資格讓我走”,覃覺是真懶得跟這人糾纏,怎麽一個一個都這麽把自己當回事呢。
“誒,你說你,真是死腦筋”,看出覃覺的堅決,許姨也不再多跟他廢話,自己嘀咕著走了。
覃覺也懶得管他們,打掃好廚房後,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換上衣服出門上班去了。
到了牛來順,卻一直沒有見到沈瑜,領班劉姐說沈瑜請假了。覃覺有些擔心她,給她發的信息一直都沒有回復。覃覺下工後便給沈瑜打了個電話,第一通沒有人接,連續幾通都沒有人接聽,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覃覺找到領班劉姐,想要拿到沈瑜的住址。奈何劉姐也並不知道沈瑜的住處。
第六通給沈瑜的電話,終於有人接聽了,卻不想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呼救聲,扯著嗓子喊救命,讓報警,覃覺得知對方就是蔣元慶後,問到了對方的住址。
覃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沈瑜家,醫護人員正抬著擔架把哀嚎著的蔣元慶抬走,而此時的沈瑜正直愣愣地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哆嗦著,淚流不止,她剛從昏迷中醒來。房間裡一片狼藉,醫護人員正在幫沈瑜包扎手掌。
覃覺試著跟沈瑜說話,沈瑜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抱著覃覺狂哭。覃覺陪著沈瑜去了醫院,期間警察一直跟著他們。等沈瑜情緒穩定下來後,才開始跟警察交流。
事情的經過跟覃覺內心猜測的並沒有什麽大的差異,蔣元慶喝了酒,又動手打了沈瑜,兩人拉扯期間,蔣元慶拿刀刺穿了沈瑜的手掌,而沈瑜誤傷了蔣元慶後頸的腺體,之後又被蔣元慶敲暈了過去,沈瑜只能算是正當防衛。
確認沈瑜沒有什麽大礙後,覃覺松了一口氣,但蔣元慶的腺體估計是保不住了,據說是腺液流失得過多。聽到這一消息,覃覺捕捉到了沈瑜嘴角上一抹稍縱即逝的微笑。另一個想法在覃覺的內心升起,這兩人拿刀的先後順序估計是反過來了,沈瑜是故意激怒蔣元慶從而毀掉他的腺體的。
看著還在哆嗦流淚的沈瑜,覃覺腦海裡回想著沈瑜之前說過的話,她果然是有辦法對付蔣元慶的。蔣元慶就著自己是Alpha,所以才會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去欺負沈瑜這麽一個Beta,實在是令人不恥,這讓覃覺十分看不起他。
現在蔣元慶的腺體壞了,以他這種人,沒了自己最驕傲的東西,就再也硬氣不起來了。沈瑜這一招倒是直接給對方打了個致命。
蔣元慶一時半會是作不了妖了,覃覺送沈瑜回了家。安頓好沈瑜後,覃覺才火急火燎地趕去菜市場,買了些排骨,打算給白玄墨燉湯喝。到白玄墨的住處後,看見柳習岩正在院子裡作畫,夕陽下的美人,本應該是一副美好的畫卷,覃覺卻是避如蛇蠍,看也不看他直接進了屋子,趕緊開始做晚餐。
許姨緊跟著也走進了廚房,笑呵呵地對著覃覺道:“小覃啊,你可算回來了啊,幫姨去買快蛋糕,這排骨一時半會也燉不好,我給你看著火”,許姨的態度跟早上咄咄逼人的時候來了一個大轉變。
“我不去”,覃覺的態度很明確,伺候白玄墨那是他自己樂意的,但其他人,他沒有那個必要去服侍。
“誒,就當是幫姨一個忙,我一個老婆子哪懂你們小年輕的什麽網紅糕點啊,說什麽城北的錦記糕點,非常好吃,少爺想要買來給白少爺嘗嘗”,許姨不死心,好聲好氣勸說著。
“城北到這來回得三小時,要去你自己去”,覃覺算是明白了,這不純屬是折騰他玩的嘛。
“看來我是叫不動你了,我打電話給白少爺”,許姨惡狠狠地說道。
許姨立馬掏出手機給白玄墨打了電話,直接開了免提,“喂,白少爺,不好意思打攪您了,是這樣的,我們少爺想要買蛋糕回來跟您一起吃,這不是到飯點了嘛,我這邊正忙著做晚餐,就想著讓小覃幫個忙,結果小覃說他只聽您一個人的,不願意出門幫忙買蛋糕,您看您能否跟他說說,如果這蛋糕沒買回來,少爺指定是要不高興的”,許姨也是聰明,知道只要搬出自家少爺,白玄墨就不好拒絕自己。
“你把電話給他”,白玄墨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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