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孩子跟玄墨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這覃覺果然還是有點手段的”。
“沒點手段能把玄墨迷成這樣,玄墨今天連我都吼,他以前很乖的,從來不這樣”。
“阿姨你別難過,玄墨哥也是沒辦法,他畢竟給墨哥生了個孩子呢,現在的生育率,能有一個孩子多難得”。
“誒,如果當時你沒有出國讀書就好了,說不定這會你倆孩子都能上學了”。
“阿姨,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爸他一定要送我走,我也很舍不得玄墨哥”。
“阿姨沒有怪你,就是覺得挺可惜的”。
“阿姨,其實也不用可惜,我覺得墨哥是有苦衷的,我聽青風哥說他們正在研發人工生殖腔培育,我覺得墨哥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你是說他留著覃覺在身邊是有原因的?”
“你想想兩年前,玄墨哥為什麽會留著那個人,現在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呀,他之前可是一個Beta”。
“這,可是這,他們孩子都有了”。
“是啊,孩子都已經生完了,他覃覺也沒有其他作用了呀”。
“可是玄墨今天才剛剛為了他吼我,怎麽會呢”。
“玄墨哥當然要吼你呀,他表現得越在乎覃覺,覃覺才不會起疑心”。
“你是說玄墨在跟我演戲?”
“我覺得是,您是生他養他的母親,玄墨哥怎麽可能真的吼你”。
“這麽說是我錯怪玄墨了,覃覺說他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難到玄墨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按照你說的,我覺得是的,覃覺說自己記不清以前的事了,說明玄墨哥並沒有告訴他以前的事,這是為什麽呢,按理說他倆現在真的坦誠相愛了的話,不是更應該告之對方所有的事情嗎?”
“有道理,看來玄墨的確是有自己的打算”。
典雅別致的茶樓裡,兩人正如火如荼地分析著白玄墨與覃覺二人的關系,全然不知給他們添茶的小服務生已經第五回 路過他們的卡座了。
蕭洛銘不認識楊茵,但認識柳習岩,跟覃覺一個信息素味道的Omega,也是白玄墨曾經追求過的人。聽這兩人的談話,似乎是在說他覺哥跟白玄墨,他覺哥不僅還活著,當年的小孩也出生了,只是失憶了,又跟白玄墨一起了,而且白玄墨還不知道打的是什麽主意才跟他覺哥在一起的。
孫無憂還在國外,她的戲馬上就要殺青了,蕭洛銘不好打擾她,這會告之她,她指定會不管不顧回國的。蕭洛銘一整晚輾轉難眠,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就去白玄墨的別墅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親自去看一眼再說。
白玄墨的別墅他不是第一次來,門口的保安盡職得很,也有眼力得很,自然對蕭洛銘還是有些印象。這裡雖然不是可以隨意進出,但保安會幫忙通知業主,如果有人來拜訪的話。
蕭洛銘也沒打算進去,一直在大門口等著,看見白玄墨的車開出去之後,他才以訪客的身份去跟保安交涉。
覃覺接到門口保安電話的時間,他正打算換上漢服開始今天的視頻拍攝。蕭洛銘的名字,覃覺並沒有覺得陌生,腦海裡零碎的片段倒也能拚湊出他的臉。
最近他的記憶似乎恢復了不少,但都是些零零散散的,並沒有全部回憶起來。聽筒那頭傳來他有些許緊張的聲音,“覺哥,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不進來,你出來”。
覃覺思考了一下,這會小魚兒被兩個保姆帶走了,是個出門的好機會。覃覺去到了小區門口,一個大熱天也把自己裹得嚴實的人有些突兀地站在保安亭旁邊,那人臉上帶著口罩,頭上還扣著一頂鴨舌帽,全身上下就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露在外面。
覃覺剛一走近,一把就被那人給抱住了。覃覺嚇了一大跳,奮力想掙開。
“覺哥,你真的還活著,嗚嗚嗚”,蕭洛銘沒忍住鼻子一酸,哭了,見懷裡的覃覺掙扎得厲害,蕭洛銘就把他放開了。
“覺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蕭洛銘越說越傷心。
覃覺看著面前這個淚眼汪汪的人,把人拉到了旁邊的花壇旁,避開了門口的監控。
“洛銘,你怎麽來了”?
“覺哥,你是在躲避白玄墨嗎?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怎麽又住進他家了?”
“我之前失憶了,以為他是我的Alpha”,說到這覃覺就覺得有些不是太舒服,他好像稀裡糊塗做了不好的決定。
“那現在呢?你回憶起來了嗎?”
“還沒有,隻記得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
“你還記得我,實在是太好了,那無憂呢,你還記得她嗎?”
“有點印象”。
“無憂還在國外拍戲,她馬上就殺青了,我們等她回來,對了,你是因為那場爆炸失憶的嗎?你這兩年都去哪了?”
“洛銘,我這會不能跟你說太久的話,有眼線會跟白玄墨報告,你給我留一個聯系方式,我找時間約你細談”。
“好,覺哥,你要小心白玄墨,我昨天聽見柳習岩跟一個女人的談話,好像說白玄墨跟你在一起是有什麽特殊目的,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再被他利用了”。
“他以前利用過我?”
“你果然都不記得了,何止利用啊,他,他簡直欺人太甚,他差點害死你”。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找時間約你細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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