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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Alpha有兩幅面孔_醉漢屠夫【完結+番外】》第36頁
  覃覺心下滿是驚慌的疑惑,就在這時,汽車停了。有人開了後備箱,幾張完全陌生的面孔,都是男性Alpha,其中有一個年長的男子看起來跟柳習岩倒有幾分相似。

  “醒了,正好,把人帶下來”,那名年長的男子開口跟旁邊的人說道。

  覃覺全身發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任由對方擺布。或許是看覃覺的臉色實在是太差了,擔心把他憋死,那個年長的男人撕掉了覃覺嘴上堵住的膠布。

  “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覃覺用著微弱的氣音問著。

  “去哪?你自己不知道嗎?竟然還想跑路”,那名年長男子似乎很氣憤。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覃覺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甚至比對方還迷茫。

  “少他媽在這裝了,那群老外要的是你,憑什麽讓我們家習岩替你受罪”,那名男子對著覃覺就是一個狠拽,拽得覃覺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

  覃覺用著僅有的力氣,想甩開對方鉗製住自己的手,可惜並沒能甩開,只能開口問道:“什麽意思?說清楚”。

  “你真的不知道?沒關系很快你就知道了”,那名男子也懶得跟他廢話,又一個拖拽,拽著覃覺往海邊走去。

  浪水的聲音越來越近,刺骨的寒風呼呼作響,那群人拽著覃覺上了一艘漁船。漁船的腥味令覃覺作嘔,他又被狠狠地摔在了甲板上。那群人看他奄奄一息的樣子,也做不了妖,把覃覺丟到甲板上後,也沒再管他。

  船隻駛離了岸邊,今晚的海浪有些洶湧,船隻搖晃得厲害,覃覺被晃得頭暈目眩,連連乾嘔。覃覺蜷起身體,盡量護著自己的肚子,護著自己的那一點微弱的亮光。

  第二十三章 抉擇

  漁船靠岸的時候,覃覺已經暈船暈得去掉了半條命,身上毫無力氣可言,任由那群人把自己拖上拖下。

  刺眼的白熾燈照射到臉上的時候,覃覺才勉強看清自己被帶到了何處。一間很破舊的小木屋,同樣充斥著魚腥味,屋子裡面都是些出海用的工具,看樣子這裡是漁民出海時臨時落腳的地方。

  他們在屋子裡沒有等多久,幾個洋人出現了,正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覃覺。覃覺也打量著他們,在掃過其中一個人的臉的時候,覃覺立馬睜大了雙眼。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被喚醒,那個人,那個實驗室裡出現過的安保人員。覃覺對於自己的記憶力很自信,那個洋人就是當初在實驗室裡的人,他竟然也還活著。

  “OH,小可愛,你長得真可口”,金發碧眼的男人開口說道,這人似乎就是這群洋人的首領。男人伸手撚住了覃覺的下巴,靠近打量著他,“蒼天呐,你竟然被標記了”,男人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看來你真的是被白玩透了,他竟然標記了你,但你放心,就算你被標記了,也還是討人喜歡的,帶你回去,父親一定很高興”,修·霍斯特就跟看一個觀賞品一樣觀賞著覃覺,就跟當初在那間實驗室裡,那些站在玻璃罩外面觀賞覃覺發熱的那些人如出一轍。

  覃覺徹底被內心深處的恐懼所包圍,對於修·霍斯特的話語完全給不了反應。那間實驗室帶給他的恐懼永遠是他不可磨滅的致命傷。覃覺麻木地看著對面的人,死死盯著卡特,那個安保人員。為什麽還會找到自己,覃覺全身的血液幾乎都涼了個徹底,曾經的那些疼痛再次席卷了全身。

  覃覺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下意識地又弓了一下身子。肚子裡的小豆丁,再一次在覃覺的內心深處亮起了微弱的光。還沒有到認輸的時候,覃覺,你的親人,你真正的親人此刻就在你的肚子裡,你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覃覺,不要認輸。覃覺無聲地對著自己默念著,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霍斯特先生,我們說好的,我兒子呢?”,一直沒看見自己兒子的柳長雲有些忐忑地問道,剛剛還在覃覺面前作福作威的柳長雲,此刻在修·霍斯特面前卻變得唯唯諾諾,簡直把他那欺軟怕硬的品性展示得淋漓盡致。

  修·霍斯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隨口說道:“放心吧,柳他很好,卡特把柳帶下來”,修·霍斯特一直觀賞著覃覺,這個實驗體的樣子有些合他的口味。

  收到修·霍斯特的指示,卡特去船上,很快就把柳習岩帶了下來。柳習岩全身完好無損,看起來也很精神。柳長雲看到自己兒子後,松了一口氣,立馬把人拉了過來,對著修·霍斯特說道:“霍斯特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也不等修·霍斯特的答覆,拉著柳習岩立馬就走出了小木屋,準備脫身。反倒是柳習岩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回頭看了好幾眼被捆綁著的覃覺。柳習岩也說不上是什麽感受,或許也是沒有想到,白玄墨真的會把覃覺送過來吧。只是他一直沒有見到白玄墨,也不好確認到底是不是自己所以為的那樣。

  覃覺同樣也疑惑地看著他,那個年長男人果然是柳習岩的父親,可為什麽柳習岩也會在這裡?這是用自己交換了柳習岩嗎?

  看著漸行漸遠的柳習岩等人,覃覺腦袋裡已經跑出了好幾個不好的猜測,每一猜測的最後都是白玄墨把自己交給了柳習岩的父親,好讓他用自己換取柳習岩。難怪白玄墨那麽堅持要讓自己留下來陪他,這一切都他的計劃罷了。

  覃覺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昨天那頓晚餐,白玄墨挽留得那麽辛苦,原來那是一頓最後的晚餐。自己還天真的以為,以為白玄墨多少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在意自己的。覃覺強忍著自己的哽咽,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最愛的人為什麽可以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曾對不起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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