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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Alpha有兩幅面孔_醉漢屠夫【完結+番外】》第38頁
  白玄墨動用了他爺爺的關系,駐守附近的海上護衛隊正在朝他們的位置趕來。國土范圍內的港灣並不是他們洋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一切似乎都還來得及。

  就在白玄墨懷著忐忑的心,想象著一會再一次見到覃覺該如何與他對話之際。一陣轟鳴聲響徹雲霄,前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所有人都愣住了,巨大的海浪挾著灼熱的海風怕打了過來,整個海面跟著晃蕩得厲害。白玄墨的手有些發抖,勉強扶住欄杆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等他們趕到前方的時候,僅僅只有兩層高的小客船連殘骸都看不著了,熱浪灼燒著每個人的臉,無從靠近。

  海上護衛隊的人趕到後立馬組織打撈,白玄墨手腳都是麻的,臉色更是一片灰白,難看得可怕。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半天過去了,一天,兩天,一周,兩周。早過了黃金救援時間,船隻的殘骸勉強拚湊了四五層,斷壁殘肢也打撈了一些,卻都硬生生拚湊不成一個完整的人。

  找不到覃覺,白玄墨把所以怒火都發泄到了卡特的身上。一個個堅硬的拳頭砸到卡特的身上,臉上,腦袋上,砸得卡特腦漿四濺,頭骨炸裂。白玄墨仍舊不解氣,發了瘋似打罵著靠近他的所有人,全都給不了一點好臉色。

  白玄墨幾乎沒日沒夜待在這片海域裡,沒有打撈上來覃覺,就一定還有希望。整整兩個月,白玄墨白淨的臉上冒著胡茬,沒有打理過的頭髮亂成一團,人更是肉眼可見得瘦了一圈,整個人頹廢不堪。

  楊茵出現的時候,白玄墨正在岸邊的小木屋裡扒拉完盒飯。懷裡抱著覃覺的睡袋喃喃自語,要趕緊去旁邊的漁村跑一趟,哪怕是犄角旮旯也不能放過,指不定覃覺就在哪個角落裡等著自己,讓自己帶他回家呢,深冬了,天氣那麽冷,不能讓覃覺等太久了。

  幾乎怒發衝冠的楊茵,抬手便在白玄墨的臉上扇了兩個耳光。她那麽幸苦把他生下來,一路受著他人的嘲笑把他拉扯到這麽大,不是為了讓他成為現在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的。

  “家也不回,公司也不要,易感期推遲藥當飯吃,整日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你這是怎麽啦,啊,白玄墨,不就是一個保姆嗎,值得你拉著這麽多人陪著你胡鬧”。

  “不是保姆,不是,他是覃覺,我的覃覺,去哪了?”

  “去哪了?死了,死得透透的了,人都炸沒了,你還在這作什麽”。

  “不,不是,沒有,他還在,他在等我,我說過會去接他的,我要走了,我要去接他”。

  白玄墨邊說著邊往外走,楊茵帶著哭腔尖銳地叫喊著:“你回來,白玄墨”。白玄墨充耳不聞,猶如一具行屍走肉,抱著覃覺的睡袋悶頭往外走。

  得到訊息,匆匆趕來的白老爺子見到這幅模樣的白玄墨,氣得差點把裡的拐杖甩出去,“像什麽樣子,趕緊把人帶回去”。

  兩名警衛兵帶著醫護人員把白玄墨按倒在地,給他注射了鎮定劑。的虧數日沒有好好睡過覺的白玄墨虛弱得很,不然不可能這麽容易讓他就范。

  看著被抬走的白玄墨,楊茵淚流不止,她那向來讓他驕傲的兒子怎麽會變成這番模樣。

  白玄墨在祖宅的安全屋裡醒來,他的易感期終於爆發了。睜開眼後便四處尋找自己的Omega,甜膩的薄荷味,哪裡都沒有,他變得焦躁不安。赤手空拳砸著厚重的安全門,想要出去。

  焦糖味信息素四處亂竄,白玄墨一會要出去找自己的Omega,一會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嘴裡語無倫次念地叨著“為什麽不要我,你在哪”,眼淚更是一把一把往下掉。

  房間裡幾乎被白玄墨超強的破壞力破壞得不成樣子,他的右手手腕直接骨折了。以往的易感期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次這樣的,破壞力大得驚人,再這樣下去,白玄墨估計還會再傷到自己。

  白老爺子坐不住了,在楊茵的勸說下,讓人把柳習岩接了過來。

  柳習岩是願意的,但心裡仍舊帶著恐懼,易感期的S級Alpha不是一般人可承受的。當他走進這間充斥著焦糖味信息素房間的時候,已經腿軟得不行,裡面哭戚戚的人立馬抱住了他。

  柳習岩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白玄墨,內心有些許激動,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柳習岩釋放出了安撫信息素,薄荷味。白玄墨嗅著懷裡的人,眼裡滿是疑惑。無論是淡雅的薄荷香,還是被自己標記後的焦糖薄荷味,都不是這個味道的。懷裡的Omega不是他,白玄墨立即把懷裡的人甩了出去。

  柳習岩被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後背火辣辣地疼,整個人更是短暫地失去了意識。變故來得太快,柳習岩根本來不及反應。

  白玄墨像是一個被他人闖入領地的猛獸,想要把地上蜷縮著的柳習岩丟出去。見情況不妙,白司丕進去適時地製止了暴怒的白玄墨,救了柳習岩一命。白司丕當然知道易感期得不到安撫會有多難受,他把覃覺還留在白玄墨家裡的東西都拿了過來,但真的太少了,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白玄墨抱著那個已經很舊的睡袋,努力嗅著,他把自己裹進睡袋裡,懷裡抱著覃覺留下的睡衣企圖得到一點點安撫。但上面殘留的信息素太稀薄了,白玄墨淚流不止,哪裡都沒有覃覺哪裡都沒有,這種絕望感讓白玄墨窒息,他覺得自己也快要死了。

  凌晨四點,東海岸邊的小漁村,1月份的天還沒亮得那麽早,單調的灰白色上空,像是一塊大幕布籠罩在頭頂,使人困乏。黃子昂罵罵咧咧跟在自己的老父親後面,他又被揪起來出海了。他們必須在漲潮前撒好網,這時候航道淺,容易返航。但他昨晚打牌打到深夜,根本沒睡幾個小時,起床氣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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