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白玄墨心心念念的易感期終於是爆發出來了。
兩人正在廚房裡洗碗,覃覺想要跟白玄墨一起分享家務,白玄墨也沒有極力阻止,覃覺想要做,那自己就陪著他做好了。
覃覺把擦乾淨的碗盤,一個個遞給白玄墨,讓他負責擺放。兩人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現在的覃覺已經會主動去詢問白玄墨的事情了,這讓白玄墨很受用,有一種自己也是被覃覺在乎的感覺。
當黏膩的焦糖味飄散出來的時候,覃覺還在給白玄墨遞最後一個擦乾淨的湯杓。白玄墨接過那個湯杓放好,同時拉住了覃覺的手,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覃覺聞不見信息素,以為白玄墨的牙齒又癢了,想要啃咬自己的腺體,順從地貼進他的懷裡,把自己白嫩的後頸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全然不知道自己一副任由白玄墨為所欲為的模樣,隻一眼,就讓白玄墨徹底淪陷了。
覃覺被白玄墨抱坐到了灶台上,冰冷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刺激得覃覺一個哆嗦,乾壞事的白玄墨還迫不及待地去剝他的衣服。
“覃覃,張嘴”,白玄墨貼著覃覺柔軟的嘴唇說道。
覃覺像是一個聽從指令的玩偶娃娃,滿足著白玄墨說出的所有指令,這是他給予自己Alpha最大限度的包容與愛。
“我裝攝像頭了”。
“什,什麽?”
不著一物的覃覺把自己躲藏進了白玄墨的懷裡,這個反應大大取悅到了白玄墨。白玄墨就是故意要告訴覃覺的,他想要給覃覺帶去很更多的刺激感。
“廚房裡,餐廳裡,客廳裡,臥室裡,洗手間,樓梯間,衣帽間,還有陽台上,我都裝了”。
“你,你怎麽..嗯.不要”
白玄墨在覃覺耳邊舔舐著,低語著,簡直愛極了覃覺因敏感而引起的顫栗。
“當然要,我都要錄下來,等你眼睛好了,再放出來一起欣賞,讓你看看自己有多麽美”。
“變態!嗯”!
“腿分開,抱著我”。
“會掉下去”。
“不會,相信你老公,嗯”?
“不要在這裡”。
“好,陽台還是洗手間,你選一個”。
“臥室”。
“乖寶,還沒有到這個選項”。
“白玄墨,你,你先等等,嗯”。
“叫一聲老公”。
“白玄墨!”
“覃覃,你又選錯了,老公要懲罰你了”。
第一夜,洗手間,那個大得離譜的浴缸裡,遇水的緊張感讓覃覺緊緊抱著白玄墨,求著白玄墨放過自己,結果被迫說了一堆羞恥的葷話。白玄墨憐惜地將人壓到鏡面上,一邊親昵地啃咬著覃覺的腺體,一邊凶狠地進入他的生殖腔。
第二夜,臥室裡,鮮豔欲滴的山茶花瓣,散落在了覃覺一身,白玄墨拿著一條條寶藍色的領帶將覃覺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帶著全身赤裸的他在一片花海裡沉淪。
第三夜,樓道間,隻披著一件白玄墨白色襯衣的覃覺,被釘在了過道的牆上起起落落,旁邊掛著的知名油畫《夢》,來自小魚兒真跡,被撞到了地上,無暇撿起。
第四夜,餐廳裡,白玄墨的大腿上,覃覺面色潮紅,雙目濕潤,吃力地吞吐著白玄墨投喂給他的東西,補充體力。
第五夜,水族房,兩條大白鯨的面前,覃覺被壓在泛著蔚藍色水光的玻璃缸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隨著身後自在遨遊的大白鯨翩翩起舞。
第六夜,客廳裡,那扇大落地窗前,所有窗簾都被打開,隨時都可能被人看見的緊張感讓覃覺把身後的人絞得緊緊的,厚重的玻璃鏡面因兩人急喘的熱氣而蒙上一層薄霧,朦朧映射著兩人抵死交纏的身影。
第七夜,陽台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看著後院裡的夜景,時而親吻時而訴說著彼此濃濃的愛意,冬日的寒風輕撫在兩人的身上,舒適緩解著黏在一起的灼熱身軀。
新年了,街道上隨處可見歡慶元旦的話語。易感期過後,白玄墨看望覃覺的眼神越來越黏膩,更是時刻關注著覃覺的肚子,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黏在他的身邊。
老西給的那副藥方,的確對修複生殖腔的腔壁很有效果,覃覺新一輪體檢下來,結果都非常理想,所以白玄墨才敢在自己易感期的時候終身標記覃覺,這是他的執念。
生育小魚兒的時候,白玄墨從懷孕到生產幾乎缺失了整個過程,如果這一次覃覺還可以懷上,他不想要再次錯過,他們本就應該是在一起的。
第八十三章 遠行
覃覺的視覺變得更加清晰了,雖然算不上徹底恢復視覺,但眼前那層阻隔視線的輕紗似乎馬上就要脫落,他每一天都在期待著,期待著真真正正看白玄墨一眼。
甜蜜又幸福的日子在兩人滿懷期待中悄然滑過。
白玄墨再一次被叫回了白家老宅,這一次他不再把覃覺單獨放在家裡,而是死活要帶著覃覺一起回去。
覃覺也沒有拒絕,順手帶上了自己做的千層蛋糕,給白奶奶嘗一嘗。白奶奶很喜歡吃甜食,這一點白玄墨倒是有幾分像她。
覃覺跟白奶奶在客廳裡品茶吃蛋糕,白玄墨跟老爺子在書房裡已經交流了好幾個小時了。
冬日的夜總是來得比較早,見白玄墨仍舊沒有結束談話,覃覺便帶著小魚兒準備住下了,畢竟老宅這邊一直都有他們的房間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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