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面不改色:“先生, 這是公共場所, 不是私人領域, 按理來說, 不應當讓保鏢站在門口, 這會嚇到其他乘客。”
其中一個保鏢變了臉色:“那個omega告我們狀?”
乘務依舊保持著微笑:“先生,請不要違反公共秩序法。”
余影百無聊賴地摳著手,等著尤萊亞從房間裡出來。
尤萊亞沒少走高永元的人脈,加之他以前是軍人, 正面形象不能倒。
余影等著尤萊亞上門給自己道歉。
尤萊亞煩躁地關掉視頻摘下耳機,把褲子給提起來, 對著鏡子打理了一番才去開門。
“不好意思,我易感期到了,怕傷著人才叫保鏢站在門外。”尤萊亞一臉歉意。
乘務:“能理解,只是飛船過道狹窄,您的兩個alpha保鏢往門口一站,的確會嚇到其他乘客。”
有其他房間的乘客打開門探出腦袋:“就是,這裡是飛船,憑什麽你的保鏢杵在那裡?怪嚇人的。”
“講究排場就自己單獨包個飛船,幹嘛還來乘坐公用飛船?”
尤萊亞險些要把自己牙給咬碎,他要是負擔得起承包飛船的費用還會在這裡?
“確實是我不對,我給大家道歉。”尤萊亞能在高永元那個事逼身邊待許多年,還是很難忍的,“那位被嚇到的omega呢?我也願意向他道歉。”
乘務自然不能替余影答應,所以先用智腦打了007房間內部電話,詢問余影的意見。
余影當然要同意,不同意怎麽跟尤萊亞見面?
尤萊亞竭力頂著一張溫和無害的臉,敲響了007房間的門。
余影緩緩拉開門,露出半個腦袋,沒完全伸出去。
在尤萊亞正準備道歉時,余影搶先開口:“尤萊亞副官?”
一不小心,還泄出去一縷甜膩信息素。
本就在易感期的尤萊亞眸色一深,犬牙生出癢意。
“小家夥,你認識我?”
余影:認識啊,不認識怎麽殺你?狗間諜。
表面上仍然一副膽怯模樣,不過余影把門拉得更開了些:“我家裡人受過您關照。”
尤萊亞聽余影這麽一說,就明白了。
他以前為了立人設沒少出手幫人忙,有的只是舉手之勞,而有的卻是他故意為之。
把受了自己恩惠的人安排在各個位置上,待自己需要之時就可以利用起來,不知不覺間就能套出許多情報,要不是怕做得太過分被軍部察覺,尤萊亞還想將自己心腹安插到重要崗位上去。
尤萊亞這些年幫過的人太多,多到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畢竟若無需要,他並不會主動去聯系那些人。
而面前這個年輕人,能夠見到自己就說出自己身份,看來他家裡人沒少提及自己。
“我代替我保鏢向你道歉,他們嚇到了你,你放心,後面他們不會再站在過道了。”尤萊亞一臉長輩溫和模樣。
余影抿著唇,遲疑了一下才點頭,看起來像是在後悔自己剛才打電話跟乘務投訴。
也是,任誰投訴到了自己家恩人頭上,都會下意識後悔。
實際上余影在想,尤萊亞臉皮可真厚,明明是他叫保鏢站在過道的,怎麽從他嘴裡說出來還成保鏢的錯了?嘖嘖,這不要臉的程度,一般人學不來。
“時、時間不早了,您也早些歇息吧,我、我要去洗漱睡覺了。”余影又垂下了頭,不好意思與尤萊亞對視。
尤萊亞掃過余影頸後腺體,光滑,還泛著淡淡粉色,牙就更癢了。
想咬,想發泄。
余影老覺得尤萊亞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讓他想起了那個星盜頭子。
這老東西,是想咬他?
啊呸!做什麽春秋白日大美夢呢?
“尤萊亞副官?”余影疑惑,“您不回嗎?我要關門了。”
尤萊亞微微一笑:“那祝你好眠。”
余影受寵若驚:“謝謝。”
在尤萊亞的注視下,余影緩慢關上房間門,上鎖。
尤萊亞在余影關上房門後,對乘務道:“我不會再讓保鏢站門口了,請放心。”
乘務始終保持營業笑容,真誠地挑不出來一絲錯處:“好的,感謝您配合。”
親眼看著尤萊亞把保鏢遣回房間,乘務才帶著乘警離開一等艙。
余影拿了一身睡衣去換洗,跟尤萊亞說話那麽點時間,沾上了些尤萊亞信息素。
沒他家秦深好聞。
臭得要死。
不過……尤萊亞居然剛好易感期?
余影刷著牙,回憶星盜頭子易感期爆發時的情形。
那時他把聯盟軍隊引入了星盜窩,而剛好羅威爾易感期爆發,整個星盜和炮仗一樣,一點就炸,根本就沒有人敢惹。
聯盟軍隊攻勢很猛,星盜們呆了多年的快樂老家保不住,羅威爾還帶著自己一起逃。
余影很感謝羅威爾在生死攸關時還能想到把自己也帶走,只是很可惜,他要殺羅威爾。
易感期的羅威爾對余影的佔有欲十分恐怖,不讓手下接近余影,自己一身信息素飄著,拽著余影往航空港走。
余影自然不能讓羅威爾跑掉,便在跑路時對羅威爾說道:“羅威爾,你現在狀況很不好,你要咬我一口嗎?”
易感期的alpha聽不得這種話,羅威爾當即就停下腳步,餓狼似的盯住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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