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錯,希望李衡能停手:“王爺,是我錯了,您別打了,我聽您的話回破屋不再出門了,王爺。”
倆人所經之處商販擺的攤,一一倒塌,撒了一地,商販哭叫聲連連。
人群紛紛逃避,恐傷及自己。
李衡一拳打在容子晉肩膀,而容子晉則一腳踹打在李衡腹部。
容子晉快速的俯身,抄起地上的蔬菜用內力粉碎成無數片,盡數撒向李衡,李衡袖袍一揮,攔下菜葉。
我趁著倆人分開的空隙,幾步衝到容子晉身前。李衡的拳頭,帶著風聲在我眼前停下。
我心有余悸的看著李衡收回手。
容子晉抓住我的肩膀,往邊上移:“小景,你讓開,他打你了,我要還回來。”
我蹙眉喝製:“殿下,請不要再打了。”
“隨本王回去。”
李衡命令,我隻得服從,“是。”
我剛抬腳,手臂卻被人拽住。
容子晉垂頭,看起來有些落寞“秦王,你不愛他,任人欺辱,踐踏他,為何還要同你回去。回秦王府的那破屋嗎?”
“那是他自己要搬過去,本王可沒有趕他。”
“對,你是沒趕,你有這麽多折磨他的手段,卻沒法子讓他搬回去嗎?”
“你恨他,所以看到他狼狽低下的樣子就覺得心情舒暢了是不是。”
容子晉這一段話,李衡沒有應他,他側著臉,讓人看不到表情。
容子晉繼續道:“讓他好過一些吧!他為你做了這麽多,你非但不疼他,反而折磨他,現在身體都落下病根了,每日都在熬藥喝,你看不到嗎?你就不會心痛嗎?”
語畢容子晉握著我的手腕轉身往回走,我掙扎不了,於是回頭,見李衡歪頭看著我們的方向,瞳孔血紅,像是壓抑著怒意。
他沒叫我,是默認了我跟容子晉走的,如此我便放心了。
我同容子晉回了他住的宅邸,晚上與容子晉用過膳,我便在他家客房睡下了。我躺在榻上胡思亂想,直到半夜才睡過去。
翌日,容子晉想上山去看風景,我隨著他爬了半日的山最終到達山頂。
我累得直喘著粗氣,容子晉也不顧形象地坐在台階上,他瞟了我一眼,從袖口中抽出手帕,要給我擦汗,我扭頭避開。
容子晉挑眉道:“小景,你別扭什麽。看看你,都熱得冒了這麽多汗,還不讓人擦。”
我取出自己素白的手帕,在容子晉面前揮了揮,“殿下我有了,留著給您自己擦吧!”
容子晉一把奪過我的手帕,我措手不及,只能瞪著眼睛注視他:“殿下,您自己有,為何要搶我的?”
容子晉抬手,手帕在我臉上細細抹過:“我們換吧!我的手帕材質比你的好,你就高興吧。”
山上高,可以將整個軒城映入眼底,山清水秀,鳥兒嗷嗷叫著。
“可惜不是春天,若是春天,漫山遍野具是姹紫嫣紅的花,那才叫美。”
我提議:“不久後就是春天了,殿下不如留在大軒過年,過完年,我再陪著殿下上山看花。”
容子晉點頭:“反正也不著急,如此甚好。”
容子晉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壇酒,遞給我:“上山得要看得個盡興,一邊喝酒一邊觀賞如畫的大軒。”
我笑了笑接過,飲了一口,遞給容子晉。容子晉接過,痛快地飲了一大口。
讚歎道:“大軒的酒真是好酒……”他目光忽而盯著我笑道,“大軒的人也是美人!”
我正欲答話 ,容子晉又自顧自的道:“怪不得古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景我願做你的鬼。”
我笑了笑,“抱歉殿下,區區庶民,可沒榮興讓您做我的鬼。”
喝完酒,天已經暗了下來。我身體不好,喝多了酒,腦子也變得昏沉。眯著眼睛看著山下的大軒,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小景。”
“嗯。”
“該回去了。”
我站起來,頭重腳輕,踉蹌著往前栽倒。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倒在容子晉的身上。
“抱歉,殿下。”我手撐地,提力起身,卻驀地被按住。
容子晉眸色幽幽,映著我蒼白的臉,我看著他越湊越近的面孔,側過臉。
誰都沒有說話,一種怪異的氣氛在蔓延。
不多時容子晉猛地按著我的後腦杓,疾風驟雨般的吻落下來。我只是喝醉了酒,意識模糊,卻不至於會酒後亂性。
我推不開他,狠狠地咬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口齒間彌漫,容子晉似乎不痛,他扣住我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我和容子晉的位置調換,他情深款款,欲望也佔了部分:“小景我喜歡你。”
我偏過臉,酒意七分,眼簾拉聳,直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殿下身份尊貴,要哪國公主,大臣之女不得,我身男子,又為秦王妃,殿下還是另擇佳人吧!”
沒成想容子晉不聽,他粗暴的扯著我的衣服,我急了抓住他不斷作亂的手,喝道:“殿下,不可以。”
容子晉沒有聽,我掙扎不過,停止了掙扎,“不要逼我恨你。”
容子晉的動作一頓,察覺到他的僵住,我拉過衣衫整理好,望著陰沉沉的天空:“殿下,不早了,該下山了。”
語畢,我就垮下了台階,容子晉安靜的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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