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九也扔給虞鶴一壇燒酒。
“謝了。”虞鶴衝魔九笑笑。
正準備換班走人時,耳邊傳來打鬥的聲音,虞鶴心神一凜,魔九也注意到了。
“你守在這裡。”
說完,虞鶴邊跑向了聲源處。
袁衣真領著一隊影衛在驛站的後面打了起來。
對面是一群黑衣蒙面人,一共十九個人,全部用刀,刀法狠辣,是一種隻管攻,不講守的殺人套路。
“都在這裡了?”虞鶴手腕微轉,劍意凜然,匆忙間問道。
“是一處斷崖爬上來的,那裡地勢險,沒有充分注意,應該都在這裡了,我已經派另一隊影衛前去搜查了。”袁衣真一劍揮去,在漆黑的夜色下,劃出一道白光,前面的三個人瞬間血流如注,倒地而亡。
很快這不多的十九個人全部被解決乾淨了。
驛站老板聞訊趕來,帶著店內小廝打掃戰場。
房間裡,荊默早已醒來,坐起身,認真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秦禹崢知道祁風會解決的,便沒有起身,抬眸對準備下榻的荊默說道。
“屁股不疼了是不是?”
撐著榻,往床下伸了一條腿的荊默僵在秦禹崢的上空。
秦禹崢平躺在榻上,悠哉悠哉。
荊默本想撤回那條腿,卻發現,主上的大腿曲起來,這時候膝蓋正頂著自己的後臀處,姿勢尷尬至極。
“主上……”荊默臉頰燒紅,求饒的小聲喊道。
“怎麽不動了,本座又沒有攔你?”秦禹崢嘴角勾著壞笑。
荊默欲哭無淚,兩手撐在自家主上身體上方,一條腿半搭在床榻邊,重量完全壓在手掌心,後面的威脅甚大。
屋子裡面沒有點蠟燭,黑漆漆的一片,借著從窗戶邊漏進來的月光,秦禹崢好笑的看著荊默僵硬在原處的身體,不用細看,就能想象出自己的小影衛臉有多紅。
可是他為什麽這麽開心?
“荊默,本座沒有想到,你有一天居然也會想要翻身掌握主導權?”
秦禹崢開始了胡言亂語。
“主上……屬下沒有……”荊默身體小幅度的掙扎,明白話中的意思,羞的整張臉都憋紅了。
“沒有你這是在做什麽?本座感受到了很大的威脅,畢竟本座對你心軟,若是你真心請求,本座不一定不願意。”
“主上……您知道的,屬下不敢……”嗓音發軟,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本座的確知道,可是本座對於自己沒有信心啊,約莫著對於你,縱容的是沒有下限的。”
“屬下保證絕對不會。”荊默手臂開始酸麻,比起累,更折磨人的是這種令人羞恥的姿勢。
“哦……那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問起來可不要說本座沒有讓著你?”秦禹崢不放過他,笑著道。
“好……屬下記住了……”荊默額角已經滲出了汗水。
“那現在你想做什麽?還想下去?”秦禹崢語氣揶揄問道。
“屬下不想了,求您饒了屬下,行嗎?”荊默眼眸逼出了淚水。
“那你還不躺回去?”
荊默感受了一下,後臀處的膝蓋不僅沒離開,反而頂的更緊。
“主上……您……欺負人……”
秦禹崢聞言,低聲笑了出來,看來是真把人逼急了。
“上面走不了,就老實趴下來嘛。”
除了做那事,荊默怎麽敢壓到主上的身體上,嚇的連呼吸都屏住了。
“您……求您別這樣……”
秦禹崢樂夠了,直接把人撈下來。
荊默被大力扯下來,直接趴到秦禹崢身上,低聲驚呼。
“這樣怎麽了?不敢什麽?”秦禹崢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荊默紅透的耳朵邊。
“就欺負你了,氣我嗎?”
“怎麽不說話了?”秦禹崢用力的臂膀將身體的小影衛舉起一點,借著月色看荊默臉上的表情。
“不生氣,屬下不會生您的氣……就……”荊默聲音都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主上實在是太……他不知道怎麽形容,但是他真的很喜歡很喜歡。
秦禹崢心中大笑,原來是又害羞了,把人抱進懷裡,在對方親了好幾下。
“叫聲好聽的,就放開你?”
荊默四肢大敞,趴在秦禹崢身上,對於主上,他向來佔不到便宜,忍著萬分的羞意,喊出了聲。
“好……相公……”
話音剛落,秦禹崢覺得自己的身體熱起來了,某處又開始發漲,克制著不穩的聲線,道。
“連起來。”
荊默將腦袋埋進秦禹崢脖頸處,徹底放棄掙扎。
“好相公……唔……”
秦禹崢翻身而起,直接將人壓在身下,手指摸到荊默身後。
“還疼嗎?”
一片漆黑中,荊默眼眸微睜,艱難的回答。
“不疼了……”
“嘶。”
那這還等什麽?
外面的動靜已然平息,屋內的氛圍卻突然燒灼了起來。
荊默眼眸含淚,剛換的衣衫被剝落在地,染了塵灰,兩腿在空中搖晃,卻怎麽也控制不住,嗓音嘶啞,悶哼盡數被壓住。
“您……”
秦禹崢寬闊的背脊上映照著月色,覆著一層薄汗。
直到後半夜,荊默徹底暈厥過去,某隻流氓總算把人放開,叫人送來熱水,抱著人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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