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弱貓兒似的哭泣斷斷續續。
優雅的白天鵝揚起脖頸,嬌嫩的花瓣緩緩盛開。
指尖攪動春水,花香四溢,溫度攀升。
“叫一聲,我就停下。”
alpha貼著omega的面頰,明明是背對著的姿勢,卻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眼中笑意。
“嗚……你討厭……啊…!”沈灼還沒說完,度渢聽到後卻微微皺眉。
“討厭?我的夫人討厭誰?”
沈灼自然不想讓這男人一直得逞,存心就道:“討…嗯…討厭你……”
度渢咬上那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
耳鬢廝磨時,嘴唇與牙齒輕微張合。
氣聲吐出兩個字,繾綣又曖昧:
“撒謊。”
沈灼耳朵和脖頸都是敏感地帶,一下電流竄上脊背,整個人都麻了一半。
小聲嗚咽被牙齒咬住嘴唇堵在了喉嚨裡。
“老婆不說,我可不會放手。”
分明事事溫柔的度渢,現在惡劣得讓沈灼都恨不得咬他一口。
最終沈灼閉上眼睛,眼睫毛顫抖著,松開被咬得都出了齒痕的下唇:
“老公……”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完了。
度渢俯下.身,捧著少年的腰腹,在他後背漂亮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個細密柔情的吻。
“那老婆討厭我嗎?”
男人就非得小心眼地抓著這個問題。
分明已經叫了卻還不松手。
反而……更深了一步。
沈灼還沒來得及咬住嘴唇的哭喘溢出唇邊。
手腳都酸軟得沒有力氣。
“我……我叫了…你說話不算話……”
但度渢大有“嗯確實我就是這麽不講道理”的模樣,點點頭。
將少年轉過來,托著腿抱在玻璃台上。
下面是整齊的珠寶首飾。
玻璃被水漬弄模糊了一塊。
正緩緩地,向下蜿蜒。
“嘶,冷…”
少年立刻摟住男人的脖頸。
剛哭過的嗓音不自覺帶著撒嬌似的口吻。
“我不要坐在這兒……”
度渢卻沒動,反而低下頭咬了咬少年的嘴唇,“我的手墊著,你冷什麽。”
“越來越嬌氣了。”
少年滿眼盛著水光,聽到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隨即度渢嘶了一聲。
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
就看到少年哼地別過頭,開始拿度渢的屬相說事:
“壞狗。”
度渢垂眸輕笑,將人抱到自己身上,兩條細白的長腿環在腰間,單手托著少年的屁股。
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看到沈灼再次轉過頭來憤憤瞪著他的時候,才笑出聲道:
“夫人最不嬌氣,嬌氣的是條喜歡撒嬌的小蛇。”
沈灼屬蛇。
他哪兒能不知道度渢還在編排他。
只有兩個人的更衣室,他不能發出聲音,也就代表了度渢同樣不能。
想到此,沈灼索性將手向下。
握住,收緊。
被拿捏命脈的度渢這下不敢再造次。
看著少年耀武揚威的模樣,語氣委屈:
“老婆還說討厭我,怎麽,很喜歡它麽?”
沈灼懶散地眯起眼睛,毫不猶豫:
“比喜歡你喜……唔!”
話音未落,度渢帶著少年落在旁邊的沙發上。
男人握住少年的腳踝,欺身上前在沈灼身上落下一片陰影。
有些生氣的表情,但看那雙藍灰色的眸子,似乎永遠寵溺。
alpha話尾上挑,吻上少年的唇攻城掠地:“那就用它讓夫人不再討厭我吧……”
——
胡鬧了半天,封沐椏還以為兩個人死在更衣室了。
在門口左等右等不來,她就先挑了張照片讓攝影師去交給畫家。
等半個小時之後,封沐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猛地抬頭。
“白日宣淫,沒羞沒躁!”
封沐椏才意識到自己等著這半個小時簡直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提著裙擺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之前還命人在度渢和沈灼出來之前不準隨意出入。
於是在兩人換好常服後,大殿中早就沒有人了。
“我們是不是有點過了……?”
沈灼快速眨著眼睛,試圖蒙騙自己剛剛什麽都沒發生。
度渢不以為意:“這裡本就是我們的。”
沈灼本來以為他對自己alpha臭不要臉的本性已經能夠接受了,沒想到這人還能臭不要臉出一個新高度。
沈灼清了清嗓子:“婚紗照,我想去西區。”
西區不是什麽繁榮的地方,相反,帝國所在的東區比,是落後至少五十年的地方。
“我想去考察一下,坐在這個位置上,至少得做點應該做的事情。”
度渢揉了揉他的頭髮:“西區確實列在未來需要重點開發的榜單上。”
“而且……”沈灼那手機屏幕給度渢看,“西區的風景,會很出片吧。”
西區的一部分曾經作為帝國重工業區,兩極分化十分嚴重。
曾經的重工業區地方就像是末世之下的廢墟。
地面泥土陰暗潮濕,用廢舊集裝箱製作成能夠給人提供居所的房屋,燈光昏暗,充斥著發霉的味道。
但人跡罕至的地方,有著全帝國最漂亮的自然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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