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明赫聞言,驀地笑了起來。辰安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直勾勾的邀他進入,這讓他如何再忍得住。
“這可是你說的......”南宮明赫狀似惡狠狠地道,動作間地急切卻也是隱瞞不住人地。
南宮明赫扣著辰安的勁腰,終於沒入後,滿足的喟歎出聲,“這才是到地方了......”
“唔......嗯......”辰安低、喘、著說道:“......陛下輕些。”
南宮明赫卻是充耳不聞,變著花樣折磨著身、下之人,讓辰安在痛苦與滿足中來回飄蕩。
辰安記不清被要了幾次,若不是他暈過去,想來他這陛下是不準備放過他的。“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
南宮明赫是將辰安摟了個滿懷,才滿意的闔上眼的。生生憋了近九個月,一朝得以宣泄,其中的饜足,是旁人無論如何也無法感同身受的。
......
南宮明赫最先醒來,見辰安還未醒,也不想吵了身側人的覺。南宮明赫便輕手輕腳的從櫃裡取了本閑書出來看,靠在迎枕,空閑的手撫著懷裡那人肩背上自己留下的紅痕,享受著當下難得閑適。
辰安自睡夢中緩緩醒來,背上酥酥麻麻的癢意讓他不自覺地動了動,還不及睜眼,就感受到自己耳下震了震,聽到頭頂上傳來聲音,“醒了?身上可有不適?”
辰安這才發覺自己地頭臉竟靠睡在南宮明赫地胸膛處,而身後是他摟著自己的手,這般小意溫存,除了夢中,何曾發生過。這樣的相依相偎,他曾今可是連夢都不敢夢,卻不想如今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自他回來到現在,細想下來其實一切都透著怪異。他從未懷疑過他的明兒對他的那份情,可在當年那件事之後,他如何會這般對待自己。莫不是,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抑或是他病愈後,想通了?不再與自己計較了?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不過說到病愈......
辰安立馬從南宮明赫懷裡抬起頭,拉過南宮明赫的手,指尖放在他腕間探脈。
南宮明赫被辰安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驚,卻又在看清他的動作後,勾起了唇角。
待確定南宮明赫沒有大礙後,辰安才徹底放下心來。
“看來朕昨夜還不夠賣力,勞得你還有心思琢磨這些。”隨這麽說,但南宮明赫的語氣卻無半分惱意,反倒好似調侃一般,“身上不痛了?”
辰安聞言,俊臉紅了紅,“屬下也只是擔心陛下......”
南宮明赫見此,面上的調侃頓消,他又伸手將辰安攬回了懷裡,歎了一聲。沉默了好半晌才問辰安,“後悔麽?”
辰安聞聲心內一驚,從南宮明赫懷裡探出頭,疑惑的看向他,“陛下說的哪件事?”
南宮明赫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地辰安,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後悔嗎?後悔將我從那惡仆手中救下,將我推到......那人面前,扶持我到如今的位置上。你可曾有過一刻後悔?”
辰安眼裡的南宮明赫面上是慘淡的笑意,眼前的人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強大,他也不過是個少年,卻背負了如此之多。
辰安從南宮明赫懷裡坐起,拉過南宮明赫垂在身側的手握在掌心裡,“後悔嗎?不,我從未後悔過。我只是慶幸,慶幸當年我的那些算計,最終讓我一步步的走向你。”辰安抬手撫上南宮明赫的臉,對著他的眼眸輕聲說道:“明兒,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便是能陪伴在你身邊......”
“值得嗎?”南宮明赫問。
“值得。”辰安道:“即使要得到這般,需要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南宮明赫心裡驀地一軟,低頭吻住辰安。
即使你的愛意摻雜著算計,但那般赤誠的愛,除了你,還會有誰能為我付諸全部。
南宮明赫看著辰安慢慢移開雙唇,沉聲道:“但如果我說,我先前對你的折磨,不該你承受。先皇......先皇他本就該死。”
辰安聞言心內一怔,不等他問出來,就聽南宮明赫繼續說道:“......是他,滅了我戚氏滿門!”
辰安瞧著南宮明赫,震驚得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但所有的情緒裡,沒有不甘、沒有慶幸,有的只是對眼前之人的心疼與難過。難怪他會大病一場,自己不在的時候,他的明兒到底經歷了什麽?!
辰安心疼的伸手摟過南宮明赫,將他壓在自己懷裡,手撫著他的發梢,無聲的安撫。
辰安低頭親了親南宮明赫的發頂,心疼得顫抖的出聲,“沒關系,沒關系,有我在......我會一直在,我會永遠陪著你,陪著我的明兒,我的主人,我的陛下——”
在辰安懷裡,南宮明赫浮沉了好久的心,終於得到了安寧。凡塵過往,在這一刻似乎都不再值得一提。他埋首在辰安懷裡,甕聲道:“辰安,我們走罷......”
第九十六章 陽江
南宮明赫的真實身份,普天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得知他的生母尚在人世,而他要出宮尋母時。朝臣雖震驚,卻也都覺得這是情理之中。
空置了數月的宣德殿在辰安回來的第三日,又敞開了那緊閉的朱紅木門。
朝臣陸陸續續的趕來,在南宮明赫到來之時,眾人齊聲高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南宮明赫揚跑甩袖道。
南宮明赫坐在龍椅之上,他身側站著的是身著玄色朝服的辰安。他站在那個位置,本也不違製,所以眾臣掃了一眼,並沒有單拎出來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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