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仞笑了笑。
都說聽話老實的孩子容易吃虧,可明明聽話老實的孩子應該有糖吃啊。
雲千仞說:“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陸洺愣了足足有三秒,然後將雲千仞壓倒在了床上。
雲千仞雙手攀上陸洺的脖頸:“別著急,慢點,時間很多。”
陸洺動作一僵,點了點頭。
他伸手解開雲千仞雪白向導軍服領子第一顆金色扣子,如同打破什麽禁忌。
雲千仞主動吻住陸洺,舌頭溫柔地纏繞著陸洺的舌。
陸洺回應著雲千仞的吻,手上動作不停,解開一顆顆金屬扣,將他身上的外套脫下丟到一旁,又去解雲千仞襯衣的扣子。
雲千仞的襯衣逐漸敞開,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肩膀以及如玉雕琢的胸膛和腰腹。
氣氛變得曖昧,雲千仞也動了情,從陸洺的嘴角吻至他的耳垂,微微喘息,吐氣溫熱:“還有褲子……”
陸洺手伸到雲千仞的皮帶上,動作並不利落地去脫他的褲子。
雲千仞則親至陸洺的側頸,感受少年胸膛劇烈地起伏,在他那其實很脆弱的脖頸處留下惹人遐想的紅印,如同做了標記。
等兩人都只剩下最後的防線,雲千仞側過身打開床頭櫃,在裡面摸索了一番,摸到一管膏藥,雲千仞松了口氣,心想還好有。
這管膏藥其實是潤膚用的,因為母塔處於南極洲大陸,天氣乾燥嚴寒,駐地的哨兵和向導容易出現皮膚皸裂的病症,所以客房都會備上膏藥。
雲千仞之前好奇看過膏藥的成分,知道沒有任何刺激性的成分。
所以當下,這管膏藥有了別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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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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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要成為黑暗哨兵
雲千仞不知自己被要了幾次,他隻記得自己被迫在快感裡沉浮,四肢百骸除了酥麻,其他什麽都感受不到,他神志不清地迷糊了好久,再回過神來,竟到了臨近清晨的時候。
雲千仞畢竟是向導,身體素質異於常人,所以雖然他覺得渾身酸軟乏力,但慶幸的是,沒到動不了下不來床的地步。
雲千仞稍稍挪動了下身子,一旁的陸洺跟著醒了。
陸洺翻身壓過來,手撫上雲千仞赤裸的滿是情欲痕跡的腰。
雲千仞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忙按住陸洺的手。
陸洺眨眨眼:“我知道哥累了,我就想抱抱哥,沒想多做什麽。”
雲千仞伸手掐掐陸洺的臉,無奈地歎氣,隻覺得眼前的少年話不太可信,一舉一動都像極了捕獵前俯低身子的狼。
“阿洺,讓我起來。”雲千仞忍著身上的酸疼手臂撐在床上要起身。
陸洺:“去哪?”
雲千仞看著狼藉凌亂的床鋪:“我想收拾下。”
“我來。”陸洺將雲千仞按回去。
雲千仞沒有就勢躺下,也沒有堅持拖著有些軟綿的身子去整理,他說:“那我去衝個澡,床鋪交給你整理,可以嗎?”
“嗯。”陸洺連連點頭。
“乖。”雲千仞湊過去親了親陸洺的額頭,讓誇獎有了實際性的舉動。
等雲千仞衝過澡走出浴室後,陸洺也把床收拾得乾乾淨淨。
“哥,你看看,可以嗎?”陸洺走到雲千仞身旁問。
他說的是可以嗎?其實是快誇我。
“嗯,收拾得真好。”雲千仞笑著,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陸洺指了指自己的唇,雲千仞會意,笑著親了上去。
窗外,晨曦淡金光輝凝在半透冰山上,今天是南極洲難得的無風無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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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先知所在的實驗室,龐大的機器連接著無數光纜電線,八個屏幕跳躍著一行行晦澀難懂的代碼,皮艾羅教授站在先知面前,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的筆記本電腦。
筆記本電腦連接著先知,皮艾羅教授一下下敲打著鍵盤,周圍十幾名身穿白色實驗服的人員大氣不敢出地站著,屏息望著皮艾羅教授,眼裡有崇拜和期待。
距離先知給出第三條新世預言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周了,而今天,是破解預言的日子。
終於,皮艾羅教授重重地敲下最後一個鍵,他手裡的筆記本電腦開始分析先知給出的代碼,並將其翻譯成世界語。
圍著的人群爆出小小的歡呼聲,大家忍不住說:“不愧是皮艾羅教授,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救世主啊!”
皮艾羅教授推推眼鏡,頭髮花白的他看似穩重,其實內心非常享受這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
他抬起頭,蒼老的眸透過鏡片看向面前肅穆沉寂的白色機器,忽地想起一位友人。
四十年前,那位友人曾說:“你只是普通人,智力和體力遠不如哨兵和向導,就不要好高騖遠了,老老實實給我打雜就好了。”
而如今,他是受人尊敬崇拜的皮艾羅教授,給他打雜的是哨兵和向導。
不知他的那位已經在黃土之下的友人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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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艾羅教授望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看著新世預言的第三條被逐字翻譯出來。
緊接著,皮艾羅教授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他合上筆記本電腦,抬起頭:“盧修斯將軍在哪?我要立刻與他會面。”
半個小時後,皮艾羅教授和盧修斯在保密性極高的會議室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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