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白刃,山匪一刀落了空還要再劈一刀。
“少將軍當心!”門外數十名永清士兵如潮水般急湧而入。
屋中,被朱謹護在胸膛和臂彎間的許知意目光一凌,袖中暗器無聲射出。
“謔!”永清士兵一劍砍翻動作一滯的山匪,衝到朱謹面前。
“少將軍可有事?”
“得虧你們來得及時!本少將軍這才沒穿沒爛。”
朱謹正要低頭查看被他壓在胸膛上的許知意,門外褚將軍大步而來。
“朱謹小子,給你介紹個新來的軍師,此人善布陣法,是本屆學宮優秀畢業學子,這次剿匪計劃他以身作餌,深入狼窩……”
褚將軍話沒說完,就被眼前一幕驚得差點下巴脫臼。
一眾士兵圍著朱謹同一個身穿學宮服的人,而自家寶貝徒弟竟圈抱著那人,將那人壓在自己胸膛上!
“你倆!?什麽情況?”褚將軍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
“救人。”朱謹摸了摸後腦杓,表情既困惑又無辜。
“方才賊人偷襲,是少將軍護住了我。”許知意起身,從衣襟中摸出一塊令牌同一封信函雙手奉上:“末將是新來的軍師許知意,日後隸屬於將軍麾下。”
山匪大敗,有幾個賊人趁亂躥逃,永清軍班師回營,帳篷中朱謹扭著脖子給傷口上藥。
外頭有腳步聲傳來,朱謹還沒來得及將上衣穿上,那人已端著瓷瓶和清水走了進來。
是許知意。
“你!你這人怎麽進來不敲門!”雖說平日裡是個小糙漢,但被人強行闖入看光上半身,朱謹還是覺得十分奇怪。
“軍帳無門,簾子又敲不響。”
許知意這話沒什麽毛病,但朱謹就是感覺,似乎有什麽地方,怪怪的?
“你來做什麽?”
朱謹將衣服往身上一披,正要拉好,卻被許知意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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