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一家子無賴,最煩他家了!”
“一聽報官就跑了。”
誰知江寂動作更快,幾步跑過去拉住李老三的胳膊一個反手就扭到了身後,把人按到了地上。
“你幹什麽,放開我!”李老三使勁掙扎,江寂用力按著。
“你放開老三!”金花想衝上來,被兩個村民攔住了。
江寂說:“村長,我要把他送官,你能和我一起去嗎?”
村長有點猶豫,“你真要去?”
江寂點頭:“去。村長,這李老三不是一次兩次在村裡犯事了,也不是只有我家霞兒被他欺負,不給他個教訓,以後還不知道有誰被他禍害。”
眾人對這一家子也是很嫌惡,有個族叔站了出來,他女兒也曾被李老三騷擾過,“小寂,我跟你去,幫你押人。”
“好,謝謝叔。”
村長想到李老三乾的那些混帳事,這是他還沒得逞,要是以後哪家閨女被他禍害了,那就晚了,他咬咬牙,也點了頭:“行,我跟你去。”
他當即點了兩個村民,大家拿了繩子來把李老三綁了。
江寂又問剛剛幫他的那位嬸嬸:“秀芳嬸,你能幫我去作證嗎?”
“可以。”秀芳嬸很爽快地點頭。
金花看他們真要把李老三綁去送官,當場哭鬧起來,還攛掇著兩個兒子搶人,被村民攔下了。
江寂指著李老大李老二:“你們敢來搶,就是從犯,等下一並報官老爺審理。”
李老大李老二當場就慫了,任金花怎麽叫喊都不敢再上前。
一群人浩浩蕩蕩去了城裡,江寂敲鼓鳴冤,很快被衙役帶上了堂。
第002章
在一陣“威——武——”聲中,江寂他們被傳到堂上,大家都跪下了。
江寂對下跪這事有些抗拒,但入鄉隨俗,在古代,堂上不下跪是大不敬,要挨板子的。
江寂不想挨板子,便也跪下了。
縣衙正堂上方懸掛著“明鏡高懸”的巨大牌匾,下方是縣太爺審案的案桌,左邊有一書桌是文書記錄的,兩邊站著衙役,拿著長棍一直在杵地,口裡喊著威武。
“大人到,肅靜!”
衙役的聲音停下,知縣大人坐在桌後,手拿驚堂木一拍。
“啪!”地一聲,擲地有聲,仿佛敲在人心上,堂下的人頓時都一驚,不敢言語。
“堂下所跪何人,所為何事?”
江寂抬頭看過去,知縣大約四十歲上下,一身清瘦,身著官府,非常威嚴。
“大人,草民是城西山前村村民江寂,告同村李老三,他光天化日之下,搶我妹子想□□我妹子。我妹子才十三歲,這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就想糟蹋她。事情就發生在早上,請大人聽我詳細說明。”
“說。”
江寂便把早上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了一遍,說完後,還學著電視劇裡看來的,拜了一下,“請大人為草民和妹妹做主。”
知縣大人看著這小夥子,目光清正,語氣不慌,口齒清晰,條理分明,事情說得很明白。
“李老三是何人?”
李老三被那驚堂木一嚇,差點尿了,此時正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草、草民是李老三。”
知縣大人:“抬起頭來。”
李老三顫顫抖抖抬頭,跟知縣大人對視了一眼,又趕緊伏了下去。
知縣大人問道:“李老三,江寂所說,是否屬實?”
李老三趴在地上,渾身抖著話都說不清:“草、草民……草民……”
知縣大人看他支支吾吾半天講不清楚,拿起驚堂木又是一拍。
啪!
李老三身子一抖。
“李老三,本官現在再問你一次,江寂所說,是否屬實?從實招來!”
李老三嚇死了,他縮著不敢說話,金花在後面嚷道:“不是的大人,我兒子沒有□□江霞。”
啪——!
“何人說話,報上名來。”
金花身子也一抖,在村裡那囂張跋扈的氣勁早沒了,說話也抖起來,“草、草民金花,是李老三的娘。”
“你說李老三沒有□□,你可在現場?”
“沒、沒有。”
“你既不在現場,你說什麽?”知縣大人看向李老三,“李老三,本官再給你一次自辯的機會。”
李老三身子抖如篩糠,“草民,草民是冤枉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江寂立即道:“大人,我妹子手腕上有他抓的痕跡,他右手腕上有我妹子咬的牙印,還有秀芳嬸子,她聽到了我妹子的求救聲。”
金花立即喊道:“那牙印是他自己咬的,江霞手上的印記是江寂抓的,不是我家老三。”
知縣大人哪裡那麽好騙,讓衙役一一把證據核對了一遍,又傳了秀芳嬸上堂,還有其他村民的作證,最後事實很明確。
“李老三,你還有何話可說?”
李老三臉色蒼白,被知縣大人最後一嚇,便全招了:“草、草民錯了,請大人饒了草民……”
審理結束,知縣大人當堂宣判:“山前村江寂訴同村李老三□□其妹江霞一案,經當堂審理,證據確鑿,無疑慮,根據我朝律法,現本官宣判:山前村李老三,□□江霞未遂,杖一百,流放三千裡。”
“其母金花,教子不善,無視我朝律法,當堂欺騙朝廷命官,拖下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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