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巧接到金盞兒發布一系列任務。
柳穿魚宅在祝家打坐、練劍,看到“不要莽”眾人隊聊。
「金盞兒實慘。」
「不是,她爸媽沒長嘴嗎,這麽大事瞞什麽瞞!」
「嗐,金爸金媽怕女兒傷心嘛!」
柳穿魚瞪大眼睛、豎著耳朵,想搞清楚是什麽故事。
可惜,玩家自顧自只知道評價,說得含糊其辭……
劍帥捉急。
招來馬薩卡:“什麽事?”
馬薩卡停止隊聊,茫然:“什麽事?”
柳穿魚忍不住提點:“金盞兒。”
馬薩卡恍然大悟:“她啊……”
玩家眉飛色舞,開始“說書”——
原來,金盞兒未婚夫早死啦!
被金家父母打出家門的是……未婚夫的孿生兄弟!
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呢?
說:
二十多年前,王家娘子生下一對雙胞胎;
舉家投靠莫告親友,路遇兵禍,其中一個兒子落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剩余那個,後來跟金家定親,便是金盞兒的未婚夫王遇。
金家跟王家的往來,是在王家定居莫告後的事了。
王娘子身體不好,每每提起生死未卜的兒子,便以淚洗面;
王父囑咐身邊人不要再提起另一個兒子……試圖讓時間淡化傷痛。
這一段往事確實被淡化、被遺忘。
直到王家變故。
王家長輩先後離世,只剩王遇一人,不得已投奔嶽家。
金父是個古板嚴肅的先生。
對準女婿要求很高,壓著二人婚事沒著急辦。
王遇毫無怨言,很是積極上進,努力證明自己。
金家夫妻表面不顯,實則對準女婿還算滿意,私底下也在商量,今明年擇個良辰吉日,讓兩個小年輕成親。
哪料……
年初王遇出門遊學,回來就變了。
金盞兒情人眼裡出西施,隻覺得情郎變得熱情,會說甜言蜜語了。
被哄著做男女間的快樂事。
金父卻是人精,在考校“王遇”時發現不對勁;
再結合對方的筆跡……
心中起猜疑。
金父知道某些江湖手段,能改頭換面;
篤定對方是歹人,怕打草驚蛇,為家裡招惹殺身之禍,便引而不發。
暗自調查,找尋幫手。
偶遇王家故人,才知道王遇有一個未曾謀面的孿生兄弟。
發現“王遇”也不是什麽武林高手;
金父果斷請來衙門任職的好友,押下“王遇”審問……確定其正是王家另一個兒子,王愈。
王愈自述:他跟王遇偶遇,互相看到對方的長相都很震驚,一番交談,對比貼身玉佩,確定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王遇非常興奮,想寫信告訴嶽家;
王愈表示自己於金家是個陌生人,提前去信反倒可能引起金家人猜疑,有機會見到長輩面,面對面交流,不容易鬧誤會。
王遇覺得有道理,立馬收拾行囊,邀請兄弟一起回金家。
王愈一個人在外討生活,無親無故的,自然卻之不恭。
不想,兄弟倆像是與水犯衝,渡船遭遇江湖鬥毆。
無辜遭到波及。
王遇落水而亡。
王愈順著河流尋找十多日,才發現兄弟屍身。
悲痛欲絕。
覺得自己連累兄弟……想起等待王遇歸去的金家一家人,作出一個決定。
往後他要代替兄弟而活,報答金家恩情。
馬薩卡邊說邊評價:“你說這叫什麽話?把霸佔他兄弟身份的事,說得這麽好聽。”
柳穿魚輕頷首,心道確實怪哉。
金父跟王父可謂知交。
知道真相,不可能把知交唯一的兒子給怎麽樣。
但,以他性格,肯定不能因為王遇死了,就隨便讓女兒“改嫁”王愈。
何況事情需要核實。
金父離家數日,找到王遇的墳墓。
這期間,王愈哄騙著金盞兒發生親密行為,被金母察覺。
金父歸家得知,勃然大怒!
顧忌王愈是故人之子,也怕影響女兒的名聲,找個理由,把人趕出家門。
金父左思右想,心知女兒性格固執,若知未婚夫已死一事,可能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行為。
跟妻子商討一番,決定隱瞞真相。
隻想著先看緊女兒,年底他應一位友人邀請,到某一書院任山長,屆時舉家搬遷。
時間久了,女兒慢慢會死心的。
很巧。
金父跟祝家好友閑話,對方說漏嘴,得知道文君有意向招弟子;
求真派高人,女的愛招男弟子、男的愛招女弟子……可謂人盡皆知。
金父動了心思。
盡管後來傳出什麽“選美”、“花神”的,其對道文君很是敬仰,思慮很久,認為女兒有幸跟隨道文君也是不錯的歸宿。
就這麽一個獨女,還是老來得女,金父對女兒的未來可不犯愁嗎!
到底想當然了。
金盞兒哪知父親苦心,越發鑽牛角尖。
柳穿魚不由得嘀咕:“怎會知道這些細節?”
跟編故事似的。
連“金爸心裡想”都出來了。
馬薩卡嘿嘿笑:“這不是當事人親口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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