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南域大皇子,就是整個南域國,連印池恐怕也沒放在眼中。
顧聽唯只是缺個氧,緩上一陣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可眼下這種狀況他又不能好的太快。
“王爺,我沒力氣,我好害怕。”顧聽唯靠在連印池身上,手還不甚老實的在連印池腰上懟了兩下。
連印池忍住想要彎起的嘴角,“嗯,抱你回去?”
“好的呢。”
地上的莫承聽不下去了,“顧聽唯你裝什麽,剛剛就屬你喊的最歡,你還……嗷~”
遊三毫不在意南域國主也在,上去又是一腳。
顧聽唯貓著一隻眼睛悄咪咪的往那邊看,嘴裡說出的話帶著無限委屈,“王爺,他又嚇我。”
連印池不欲在這裡待太長時間。
他怕顧聽唯露餡。
“別怕,現在就帶你回去。”
顧聽唯像樹袋熊一樣被連印池抱起來,腦袋就埋在連印池的脖頸處,如果忽略掉還在地上哀嚎的莫承,那真是一副被欺負到慘了的可憐模樣。
回到住處,顧聽唯抻著脖子往外看了看,手還摟在連印池的脖子上沒放開,“王爺,我好怕怕啊。”
連印池聽他這麽說話聽了一路,眼下屋內就只有他們兩個,這人竟然還這麽個調調,他照著顧聽唯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好說話。”
顧聽唯:“???”
臥槽,他被打屁股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嗎?
“連印池你……”
“莫承剛才真的沒有欺負到你?”
顧聽唯的話被打斷,猶豫了兩秒,還是決定先回答連印池的話,“沒有,遊三他們三個將我保護的很好。”
說到遊三,顧聽唯突然又想到連印池在之前說過的話。
“王爺,你說回來要給暗衛加訓,應該是說著玩的吧,遊三他們保護我保護的挺好的,我叫他們去揍人的時候也說了,出了事我來擔著,若是這樣他們還被你罰了,那我也太對不起他們三個了。”
和連印池相處了這麽久,顧聽唯也大概摸出連印池的某個不太成規矩的規矩。
他好像特別喜歡自己撒嬌。
“王~~爺~~~”
連印池毫不猶豫,大手一揮,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下,“別叫的像個花魁一樣”
顧聽唯:“……”
第一巴掌還沒來得及算帳,這又挨了一巴掌,真當他沒脾氣是吧。
因為連印池抱他的動作,他現在就跨坐在連印池身上,脖子梗梗著,“王爺你看著像是個正經人,背地裡竟然還偷偷去看花魁。”
“說,花魁長什麽樣,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你是不是早就想納妾了,怪不得之前顧易秋跟我說,讓我勸你節製,合著你在外邊玩挺野啊。”
“坦白從嚴,抗拒更嚴,從實招來,那花魁到底好不好看。”
“為什麽去了不帶我一起?”
他活到現在還沒見過花魁長什麽樣呢,最近電視劇裡的花魁醜的簡直不忍直視。
連印池看著顧聽唯不說話。
顧聽唯眼睛微眯,“不說話,你心虛了?”
“這倒沒有。”連印池認真的看著顧聽唯,片刻後伸出手幫顧聽唯順了順毛,“乖,告訴為夫,顧易秋什麽時候讓你勸我節製的。”
顧聽唯:“……”
這人聽話到底會不會聽重點。
剛剛那一大段話明明就最後一句話最重要,他偏偏能從裡面挑出最無關緊要的一句來。
“就我去——”話到嘴邊,又及時改口,“就我被搶劫回來之後,他來找我那次。”
連印池若有所思,“顧儒刺殺你那次?”
顧聽唯:“……對。”
要是說的再準確一些的話,應該是刺殺連印池結果認錯人了那次。
連印池摟著顧聽唯的腰,護著人不讓他掉下去,語氣帶了些調笑,“我竟然不知道,顧易秋在攝政王府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顧聽唯點頭,連連附和,“沒錯沒錯,他膽子大得很。”
不過好在已經涼了,也鬧不出什麽火花了。
“我覺得他說的也沒錯。”連印池攬著顧聽唯的腰,將人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距離驟然拉近,顧聽唯下意識往後仰了一下脖子,“他什麽沒說錯?”
連印池:“他說叫本王節製。”
顧聽唯:“……”
“你沒病吧?”
他作為連印池的男朋友,覺得這人已經足夠能忍了,就這還不節製,那什麽叫節製?
半年一次叫節製?
連印池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節製之前得先做到不節製,我們現在還差得遠。”
他說完還歎了口氣,“我也希望有一天秦老能來告誡我,讓我節製。”
顧聽唯無辜的眨了兩下眼睛,想到上次毫不克制的連印池,條件反射般的小幅度往後挪了挪,“我覺得吧,倒也不必,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他的行為是在躲,想讓連印池知道克制一些是對的。
前提是他沒坐在連印池大腿上的話。
“亂動什麽。”連印池面色一變,按著顧聽唯的腰將人固定在原處,呼吸驟然沉重了兩分,“明天不想去參加賞月宴了?”
連印池不說還好,一說,顧聽唯瞬間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整個人的身體都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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