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酒目光誠懇的看著蕭丘:“瞧33哥這黑眼圈,顯是熬了夜沒睡覺,肯定是同伴不好帶,有了我助力,你還擔心什麽?”
蕭丘:“你轉成了獅子兔?”
“那是自然,我若是轉成了垂耳兔,自動成為隊長,有製裁技能,還留著你這個獅子兔幹什麽?”霄酒目光微垂,示意對方注意兩人距離,絕對在三尺之內,視野之中,且四周圍都沒有人——多麽好的刀人機會。
蕭丘:……
霄酒:“我是真的很想為團隊奉獻一份力,你不給我獅子兔同伴名單,我刀錯了人怎麽辦?那邊垂耳兔陣營隊長刀錯人,要以命賠,自己淘汰,我們獅子兔可沒這規矩,刀錯了就白死了,我的刀還沒有冷卻時間,隨便什麽時候都能殺——給我名單,我立刻可以大殺四方,帶飛全隊,33哥真的不考慮?”
蕭丘有點信霄酒的話,畢竟之前是他動的手,霄酒沒有死,他的刀還兩天不能用了,明顯霄酒就是第三陣營的貓貓兔,現在肯定已經選擇好新陣營,就像霄酒說的,如果他變成了垂耳兔隊長,這麽近的距離面對自己這隻獅子兔,為什麽不動手?
可要全然相信,還是有點……
霄酒看出來了:“這樣,你要不信,我們可以同行一段路,讓你好好看看我為人,不過你這麽疲累不是個事,我知道有個休息的地方不錯,你跟我來。”
說著話,他就把蕭丘往自己之前休息的地方帶。
不遠處蕭爵看到:……
小沒良心的,我辛苦找地方給你,你送給別人?
霄酒大概也知道自己過分,知道蕭爵在遠處看著,悄悄手伸到背後,在別人看不到的視野,做了個謝罪求饒的手勢。
別人看到了也不會懂,但蕭爵會懂。
進了作坊,又有大熱鬧,他看到了蕭鼎誇張追人,誇張躲避,戲非常多。
“哇18號18號!蕭小炆是不是你,你是獅子兔對不對!你剛剛想刀我!不是你就是你那小王八哥哥蕭厚,你倆中間必有一個壞蛋!”
“為什麽逮著我欺負,我這麽柔弱可憐無辜,都快跑不動了,要不我求求你,別刀我行麽?”
霄酒拉住33號蕭丘,在他耳邊輕聲:“你要不要刀了蕭鼎?他肯定是個垂耳兔。”
蕭丘震驚:“他可是你盟友,幾輪比賽一直都跟著你,護著你,你能下手這麽狠?”
“沒辦法,誰叫他運氣不好,這回沒跟我站在一塊呢?”霄酒想了想,乾脆往前走,“這樣,你沒太信我,那我就遞個投名狀,現在就去把蕭鼎給刀了,刀了他,你就知道我必然是獅子兔了!”
“不用——”
蕭丘直接拉住了霄酒,目光微閃:“他還有用。”
7號雖然是隻垂耳兔,但是隻特別好用的垂耳兔,現在還不能死。
“好哇,原來你才是獅子兔!”蕭鼎那邊,不知怎麽的,突然繞著蕭厚跑,認定蕭厚是獅子兔,痛心疾首控訴,“不孝子!你忘記你最親愛的娘親了麽?你伺候娘吃,伺候娘穿,娘坐著你站著,娘站著你還站著,多麽孝順的兒子,這才幾天你就忘完了!你竟然還想殺了你娘!”
上一輪比賽的戲份,這廝還記著呢!
蕭丘:……
看,多好用不是?
“7號留著,比殺了好,”蕭丘拉住霄酒,沒讓他繼續往前,“這個攪屎棍太容易被誤導,隨時可以用他攪局,可以最後再刀。”
霄酒若有所思,勉強點頭同意了,任現場蕭鼎幾人演的飛起,根本沒湊上前,好像沒來過,帶著蕭丘轉彎,去到他之前休息的房間……旁邊,另一間房。
他離開時四周看過,蕭爵給他找的房間當然是最好的,最偏僻最隱秘,門都是做的假門,掩飾足夠,看不出來,這個房間雖然在附近,總歸是差了點,但也還算不錯,能找來用,已經是實力和誠意的巔峰。
“怎麽樣,這裡不錯吧?”
霄酒帶蕭丘看了房間:“你先暫且在這裡休息,我去外面努力,順便幫你望風,如果我騙你,你肯定不會睡得好,要不這樣,你要是能一覺睡到醒,不被打擾,就證明了我的實力和誠意,你就信我,如何?”
蕭丘看著他,不置可否。
霄酒微笑:“那33哥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大戲演完,出來繞過拐角,看到抱臂等在那裡,眼神很深的蕭爵,霄酒莫名有些心虛。
雖然沒用自己睡過的那個房間,但也很近了,距離這麽近,總歸有些事要受影響。
“我也不是沒良心,是自身能力有限,哪裡有九哥出色,九哥能找到的地方,我必然找不到,當時情況特殊,我也不好麻煩九哥,只能暫時如此,咱們是為了贏不是?”
霄酒抓住蕭爵袖子:“九哥不要生氣?”
蕭爵垂眸,看著袖子上的手:“不許撒嬌。”
霄酒:……
他撒嬌了?不就是拽個袖子?
他拽袖子是為了拉手,拉手——當然是為了掌心寫字。
約定俗成的聯絡暗法。
蕭爵:……
算了。
霄酒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明確33號是細作同伴,要搞掉嗎?
蕭爵看著他,眼神更深:“你明明知道答案。”
還說沒撒嬌?
霄酒笑:“那就聽九哥的,以點及面,順藤摸瓜,留著他找出更大的老鼠,他應該沒有懷疑我,更不會懷疑別人知道他的存在,留著方便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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