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現在,這裡和周圍的大片土地,在經過一定的修整後,成了監獄,這裡甚至有高聳的石頭城牆,城牆上不止有持槍巡邏的守衛,甚至配備有巨弩與小炮。
奧爾站在黑暗中,這地方挺大的,但不算太大。奧爾甚至不需要動一動指頭,馬賽克就能瞬間淹沒這座要塞,這巨大的要塞對他來說,就和一座娃娃屋,沒什麽區別。
但是,阿爾弗雷德說了:“您不能用您的魔力,在頃刻間就淹沒整座監獄,讓他們敗都不知道怎麽敗的。”
“嗷嗚!”狼嚎響起,這在這地方也並不突兀,他們順著林子過來的路上,也和當地的野□□好碰面了。
石頭城牆上瞬間點起了火來,這裡的獄警看來也知道他們要來“做客”,警惕心很高嗎。
“他們燒了狼毒草。”達利安說,這種距離他依然能聞到味道,不過不會對他造成危害。
奧爾挑眉,瞬間,不止城牆上暗了,整座城堡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嗷嗷嗚~~~”黑暗中,紅衣的警官們五人一隊,衝出了隱身的密林,他們不只是狼人,還有血族,甚至人類,並且男女都有。
“哎喲!”就是人類慘了一點,畢竟他們不能夜視,在沒有光汙染的世界裡,兩眼一抹黑,所以即使順著大路跑,也可能平地摔倒。
狼人們直接飛身縱上城牆,隨著幾聲嘭嘭聲和悶哼聲,城牆上的獄警大多失去了戰鬥力。稍慢一步的血族翻上城牆的時候,狼人已經從另外一頭跳下去了,留給他們的只是幾個幸運的殘兵。
當人類按照團隊合作的方式翻上城牆時,他們的任務就是收攏俘虜。
“嘭!”“嘩啦啦!”
鑲著玻璃的鐵藝窗戶,直接被砸進了城堡裡,炒豆子一樣的槍聲在城堡內響起,卻又在幾分鍾後,突兀地變得一片安靜。
燈火,星星點點重新照亮了夏肯堡監獄。
奧爾從大門走進監獄時,突然聽見了“鐺!”的一聲,它是從監獄內那長長的陰暗的走廊裡傳來的。
“鐺!”“鐺!鐺!鐺!”
同樣的聲響第二次傳來,接著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有節奏的鐺鐺聲,響徹整座監獄,伴隨著這樣的敲擊聲,還有人們聲嘶力竭地歡呼。
“噢!!!”
“壓倒性的力量,就是用拳頭,把他們直接揍趴在地上!”
奧爾看了看地面:“要讓你們失望了……”
他不是來做這所監獄裡,所有人的救世主的。即使這監獄根本就不是一間正經的監獄,但鬼知道這裡的罪犯到底都是怎麽樣的狀況,裡邊有沒有真的惡性罪犯,或因為被關的時間長了報復社會的,熱血上頭把牢門一開,今天晚上索德曼的治安就得爆了。
“反叛!你這是反叛!是叛國者!你……”一位癡肥的老人被約德尼揪著衣領帶到了奧爾面前。
奧爾一把接過,把人直接提了起來。
懸在半空中的老人輕輕搖晃了一下雙腿:“我、我們大概有什麽誤會,蒙代爾警官。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下一刻,他被放下來了,典獄長剛松了一口氣……
“嘭!”奧爾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正中鼻梁,鼻血、鼻涕和眼淚瞬間一塊流淌了下來。
人該敬老,但老畜生不包括在內。
“我知道私刑是不對的,格雷格·沃達裡典獄長,但有時候實在是迫不得已,我想您是可以理解的吧?”
“嘭!”這一拳直中左眼,典獄長的眉骨裂開了。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他開始暈眩,身體朝後倒,但奧爾拽住了他的衣領,讓他必須繼續直立。
“嘭!”這次是下巴,大量的血沫從典獄長的嘴裡湧了出來,他咳嗽了兩聲,吐出了兩顆牙。
奧爾看著他淒慘的模樣,卻沒有感覺到舒暢,反而更覺得不滿——他不能殺了他,甚至不能讓他重傷,必須恰當地拿捏著力道。
“副典獄長呢?”
約德尼向側後方一指,安卡把一個人推了出來:“抱歉,先生。我沒能完成任務。”
奧爾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
副典獄長修剪了一把好看的絡腮胡子,是個長相粗獷正直的中年人,前提是他沒有哆哆嗦嗦外加一臉恐懼的話。這家夥被帶向奧爾的過程中就開始尖叫:“典獄長!典獄長快動手!動手!”
他的話讓奧爾停下了腳步,讓其他人也一臉戒備,可任由他怎麽喊,依然沒什麽動靜。
“你是個蠢貨嗎?!再不動手我們都會死在這了!”
“你才七客沉貨!”腮幫子中了一拳又被打掉兩顆牙的監獄長說話已經不利索了。
奧爾面露微笑,拍了拍副典獄長的臉:“你說的動手,是指你們典獄長脖子上掛的‘鑰匙’嗎?已經一千多年的老東西了,竟然還在用嗎?之前抓住我下屬的,你們用的也是它吧?這種老東西,也只能欺負小朋友了。”
安卡臉紅:小、小朋友?
其他狼人看他:嗯,小朋友。
作為擁有悠久歷史的老要塞,夏肯堡還是有點東西的,這些家夥本身對異族也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比如他們使用了狼毒草。但是,狼毒草以及其他小零碎,直接被奧爾的馬賽克糊死了。而那個年久失修的魔法陣,現在也已經徹底成為了廢品。
奧爾深呼吸:“請放心,先生們,我是有理智和底線的,因為,我不能單純為了讓自己快樂而去傷害別人。真遺憾,你們也是人,所以這個別人也包括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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