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好幾次借了我衣服,我還沒來得及還,這算是什麽證據?!你要你的衣服,我還給你就好了!”
這家夥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終於徹底慌了。
“借衣服的話,最多借外套吧?您借過襯衫、馬甲、長褲甚至襯褲、襪子、襯衫夾吊襪帶之類的嗎?”
“不,沒有。”
“但那些衣服配件也有W,對吧?”
“是的。”
一直滔滔不絕的巴克閉嘴了,拐進水手街的時候,奧爾堵住了他的嘴,再次把他拽到了地面上,並一腳踩住。喬治、康斯德和警官比利去巴克的家裡找證據。
剛要下車時,喬治退了回來:“蒙代爾警官,現在想想,我覺得他的妻子和兒子,艾米麗·史戴德,與兒子巴特·史戴德的死,都有些不對勁。回來後,我會與您說的。”
幸虧他們回來得快,那棟聯排公寓裡的其他人,正在瓜分巴克的財產呢。面對一個少校,這些低級軍官與大頭兵們,當然只能乖乖散開。
但他們也算是幫了忙,巴克的大多數財產都被翻了出來,放進不同的箱子裡,等待拍賣。三個人在放衣服的箱子裡翻找著,而被他們翻出來的衣服,不是一件,也不是一套,而是十幾件——兩件外套、兩件馬甲、三件襯衣、四條長褲、十幾隻襪子。
還有一雙靴子和一雙皮鞋喬治都看著眼熟,他在鞋裡找到了鞋匠的標記,正是為他做鞋的工匠。一直到現在,他也在對方的鞋店裡購買定製的鞋子,而住在這兒的巴克,他顯然是沒有那個財力去購買定製皮鞋的。
當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後,康斯德突然拽起喬治的領子,給了他一巴掌。打完後康斯德就抱起一半東西,朝著屋外走去。
沉重的一擊打得喬治的臉歪向一邊,嘴角裂了。喬治沒有反擊,甚至沒發出質問,因為他知道康斯德為什麽做。他擦了擦嘴角,默默地抱起另外一半,也朝著屋外走去。
當回到車上時,喬治的臉已經腫了。
“稍等。”奧爾單膝跪在了車廂地上,開始檢查那些衣物,他在其中一條褲子的褲腳上,發現了一些暗褐色的痕跡,很像血跡但是不能確定。
奧爾搖了搖頭,坐了回去。馬車再次出發,向著魚尾區警局而去。
前半段路程裡,那三個男人都沒說話。康斯德也學著奧爾把手肘支在窗戶上,奧爾注意到他在不停地眨眼睛,就像是風把沙子吹進了眼睛裡。巴克抬頭看著車頂,喬治低頭看著地面。
“為什麽,你缺錢嗎?我給你的難道不夠嗎?”扯著一個爛嘴角和發面饅頭臉,喬治聲音含糊地打破了寂靜。
巴克低頭的動作很緩,他盯著喬治看了半分鍾——這時候的喬治一臉喪氣彎腰駝背,從外表上看,喬治反而像是那個做下錯事的人。
“C你的。”巴克說了一句髒話,接著他笑了,露出血紅的牙床,“好人喬治,NTM總是這樣,像個善良的B子。”
康斯德一腳踢在了巴克的小腿上,巴克皺了一下眉,但立刻又笑了起來:“嘿,這家夥是誰?你已經搞不了女人了,所以找了個男人嗎?他搞你搞得爽嗎?”
康斯德終於沒辦法繼續忍耐了,他跳起來就竄了過去,一隻手掐著巴克的下巴,一隻手硬生生地掰下了他的一顆門牙。
巴克的慘叫聲讓奧爾也沒臉繼續看風景了,拉下了窗簾。
康斯德夠狠,巴克也夠狠,雖然剛才確實發出了慘叫,但沒了一顆牙後,滿嘴是血依然還在笑:“是你老婆勾引我的,喬治。甚至你在她面前時,她都在勾引我。”
這次喬治攔住了還想再去“掰扯”一下的康斯德:“請讓我弄明白一些事,謝謝。”康斯德滿肚子火氣,可還是坐回去了,“我在很誠懇地與您交流,巴克。請不要侮辱南希,那不會讓你好受,更不會讓你免於死亡。”
康斯德再次躥了起來,不是對巴克,認識一把揪住了喬治的脖領子:“你這個混蛋!你是什麽意思?你還想給這個殺害了南希和兩個小天使的畜生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嗎?!”
“我不想給他找任何理由!我只是不想她們死於一個J蟲上腦的蠢貨!”他推開了康斯德,在馬車裡,彎著腰低著頭地站在巴克面前,“你恨我?嫉妒我?對嗎?”
康斯德被推得坐在那,瞪大眼睛看著喬治:“你有病嗎?”奧爾也是一臉茫然。
“不,我十分珍視與您之間的友誼,畢竟您可是在沒上過軍校的情況下,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位海軍少校,在您的幫助下,我也成了少尉。
正因為這樣,我才會那麽做。您的妻子是個蕩婦,她當著您的面前和我調情,什麽樣的好女人會在見到客人的時候不穿內衣?她甚至教壞了她的兩個女兒,那兩個女孩甚至會坐在我的大腿上,抱著我的脖子親吻我。真是毫無廉恥。
她們是您的汙點,殺了她們,我是為了您好。”
“啊——!”康斯德吼叫著撲了上去,被喬治一把拽住了。
“她只是懷孕了,不能穿勒緊腹部的衣裳,瑞貝卡和席麗爾將您視為父親,所以才會那麽做。”
奧爾明白喬治為什麽是那樣一個態度了,也明白這個畜生為什麽會這麽說話了——蕩婦羞辱,他敢在法庭上,包括軍事法庭上這麽說,陪審團和法官不會睜眼說瞎話地宣判他無罪,但還真的會降低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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