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媽媽!媽媽!我是您唯一的兒子!”她是拉貝爾·卡洛菲斯的母親,看見自己的母親放棄了,拉貝爾掙扎得更瘋狂了。
那位私生子托德踹了他一腳:“我們得相信法律,相信法官的裁決!”
“相信法律?你們想在法庭上得到‘公正’?”沒人站出來,奧爾也會開口,畢竟他是真的準備好了一場大戲,可對方給出了更好的插話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如果你們有個貴族的身份,或許能夠用爵位換一條活命吧?”
除了沙克,其他四個人都看向了奧爾,那兩位女士的眼神尤其凶悍。
三位男士在法庭上獲得“公正”後,可以輕松地重回他們過去的圈子。可兩位未婚的妙齡女士,一旦被帶走,即使只是被塞進囚車裡,她們的名聲也徹底被毀了,未來別想有一份好婚事。
“看來你們確實認為自己能夠得到公正?還是沙克先生看得更明白。一夜之後,再次到來的我沒有對諸位說‘女士們、先生們,非常感謝你們昨天的配合,諸位請回家吧。’而是直接下達了帶走你們的命令,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這確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王子不是蠢貨,在發現情況急轉直下時,他一定在昨天晚上去找國王了。即使昨夜國王沒有召見他,今天早晨也該見到了,現在這個時間,王子一定已經帶著國王的旨意回來了。
現在的這個,毫無疑問就是王子爭取下來的國王的旨意。
法院在面對貴族時,確實十分“公正”。可面對國王的命令,那就該是國王的“公正”了。
咄咄逼人的,必定是王子——奧爾:ヘ(o_oヘ)威廉,請把鍋背好。否則有什麽必要讓一些帝國的年輕人,為一個老廢物陪葬呢?國王是寵愛她的長子的,所以答應了他一半的要求,就是隻帶走那些年輕人,“到此為止,不能深挖”。
所以,公爵夫人保持了沉默。她如果還要鬧,那就不是對抗王子,而是違抗國王了。
“夫人!西斯卡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拉貝爾,我只有這一個兒子!他一定是無辜的!”剛剛哀求的黃裙女士立刻撲向了公爵夫人。
“媽媽!救救我!媽媽!”她的兒子也大聲呼喊著。
“她才是主謀!”那位剛剛一直在沉默,甚至提醒了拉貝爾的私生子先生,突然也叫嚷了起來,“是她命令我們殺害伯爵的!”
“你瘋了嗎,希森?為什麽要用如此滑稽的罪名指責西斯卡夫人?”他的母親立刻站了起來,維護公爵夫人。
“因為我不想死啊,媽媽。您還有其他兒女,但我的命只有一條,而且我說的是真話。”他看向奧爾,“我有證據,蒙代爾警官。我在七號街的艾登維爾銀行有一個保險箱,裡邊放著公爵夫人親筆寫的承諾書!”
“你!”公爵夫人瞬間站了起來。
“以為波比把那封信偷走燒掉了嗎?您該找個更聰明的間諜,她燒掉的只是假的。”
“我不會浪費時間去取那封信的,托德先生。”奧爾站在原地沒動,劇情的進展比他預計的還要精彩,“即使我看到了那封信,它也不會出現在真正的法庭上的。本來那封信也不是為了在法庭上作證而準備的,我也知道它是沒用的,但是,我總得試試,您說對嗎?”
“媽媽,您要用我的血肉換取公爵夫人的庇護嗎?但我可是個私留證據的人呢,那可都是跟您學的,您以為公爵夫人會相信您嗎?不過我得到了幾所不錯的房子,賣掉它們,你們應該能多揮霍個幾年。”
他的母親和弟妹看起來想撲上來把他生吃了,私生子在明白脫罪無用的情況後,這是想把家人也拉下水。
“咳!”奧爾打斷了私生子的抒情,“先生們,女士們,我覺得你們都忘記了一件事。我記得波羅斯泰警官已經對你們宣布過了國王陛下與伯爵先生的約定——所有參與謀殺他的人,他們的母親,以及同母的兄弟姐妹,都將無法獲得來自他的遺產。
律師先生們,希森·托德先生作為凶手之一,他的母親與弟妹是否自動失去伯爵遺產的繼承權?”
第224章
“是的,蒙代爾警官。”瘦律師回答。
他又問:“那麽公爵夫人和她的兒女們呢?”
沙克猛地抬起頭,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麽地刺眼,他的眼睛好像在說——我活不了,那誰都不要好過!
“我認罪,沒有任何人的指使,只是因為我的貪婪,我的自以為是,所以我和他們一起殺害了父親。我有罪,把我吊死吧!”
“哈哈哈哈哈!對!我也有罪,我認罪!”“是的,我按住了父親的雙手!”
“是我把匕首扔進了下水道!它落下去發出‘叮當’一聲!好聽極了!”
有了沙克帶頭,罪人們立刻嚷嚷了起來。
誰也沒注意,站在門口的達利安聽見匕首的那一瞬間就竄出去了——殺手們動了手就離開了,把凶器留在了屍體上,希望達利安能找到凶器。
“怎麽會呢?”“這麽荒謬的事情怎麽可能真的成為莊重的遺囑的一部分?”
“可、可是遺囑宣布的那一部分,那些財產就屬於我們了,我們只要拒絕,那財產就依然屬於我們,不是嗎?”
先生女士們稍微有些慌了,但他們還都坐得住。但這些特權階級……是享受特權太久了嗎?連基本的事情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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