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立斷抱住旁邊伽洛的大腿說:“我,露露,要學。”
伽洛拍了拍景路的頭說:“學,學,學。”
他看著下面橫七豎八躺成一片抱著自己骨折的腿還有胳膊嗷嗷直叫的陰陽師還有巫女,他沉默了。
他和下面懷疑蛇生的佘青對視了一眼,佘青決定後退兩步,他還沒動手呢,這些人休想碰瓷。
不過他們的式神,伽洛看著幾隻水系式神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邊的式神不如他們妖,但是怎麽說呢,大小是個勞動力,等他的海洋館建起來,讓這些式神去搞個人魚表演也不錯。
至於其他的,伽洛有些嫌棄的看著那些個東西,就怎麽說呢,他們國內有個遊戲叫陰陽師來著,裡面的建模是真的好看。
伽洛承認,他來這裡也有想著賭一賭撈點個人的成分,但是他錯了,遊戲始終是遊戲。
真的式神是在是讓他有點難以下手。
這一個個都是什麽青面獠牙的鬼樣子,他們地府的牛頭馬面都比他們好看了不知道多少。
也就那幾個水系的看著還不錯,就那個鯉魚精,還有那個穿著白無垢的那個雨女。
這兩個看著還可以。
伽洛看著下面陰陽師的妖力令牌,他勾了勾手,妖力令牌順勢飛到了他的手上,伽洛抹除了上面的印記對著下面的陰陽師說:“精神損失費。”
下面的被抓到令牌的陰陽師就差破口大罵了,是他們被弄骨折躺一地好麽,你們搞什麽精神損失費。
伽洛笑眯眯的把一臉茫然的雨女還有鯉魚精給裝進令牌裡,他表情有些凝重的想著,鯉魚精是淡水妖,能不能在海水裡面游泳啊?
不過仔細一想,這邊的鯉魚精壓根就不算是妖,都是信念幻想出來的,所以其實吧,人魚表演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那邊的小胖魚正好也可以沒事在海洋館裡玩玩。
都可以都可以。
下面的陰陽師們看著被伽洛薅走的那幾個式神,那幾個式神的長相都還不錯,他們又看看自己身邊長相比較凶惡的式神,有的人松了口氣,好在他的式神沒長成伽洛喜歡的樣子。
看著躺一地的陰陽師們,佘青緩緩開口道:“怎麽辦?”
伽洛摸了摸下巴,他看著景深,景深笑眯眯的說:“這些人想要囚禁,奴役還謀殺未遂,所以他們需要接受法律製裁,而且這屬於私人恩怨,自然是以我們的想法為主,我已經叫了飛機,這些人都去國內監獄待著吧。”
伽洛恍然,他拍了拍手說:“對啊,去待著吧。”
外面白蛇工業的人本來不準備來的,在陰陽師通知他們之後,他們只要等著景深人沒了再去跟景珍談合作就好了,畢竟景珍看起來可比景深好哄,現在不一樣了,景珍入獄了,景深如果在涼了,他們那麽大一筆單子怎麽辦。
這些陰陽師想要那兩個跟著景深一起來的妖做式神,他們想要錢,這衝突麽?不衝突。
畢竟如果景深真的死了,景家回到景老爺子手裡,那他們絕對一毛錢都撈不到。
現在不一樣,如果他們救了景深,景深肯定會感恩與他們,華國不是有一句話麽?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他們白蛇工業適婚的女子不少,結個親也是不錯的。
不得不說,掌權人不在,剩下的幾個腦子都不太好,但是他們想的好啊。
嗡嗡嗡,外面的人抬頭看著天上,幾架飛機從天而降,外面守著的人臉色有些奇怪,等他們看著上面的人井然有序的從上面下來把那些缺胳膊斷腿的陰陽師一個個拽上去之後。
他們的臉徹底黑下來了。
他們趕緊想打開寺廟闖進去,笑死,剛開始不讓人進去,現在你們想進去?晚了。
等大門破開,裡面只有台階上坐在那裡啃蘋果的四個人。
伽洛看著闖進來的人笑眯眯的說:“啃蘋果麽?”
下日國陰陽師協會的領頭人,有能力的人都進來了,外面留下來的都是小雜魚,連契約式神都沒有的。
他們看著坐在那裡的四個人臉色漆黑的說:“你們把我們會長還有會員都帶到哪裡去了?”
伽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說:“他們啊,想和我們交流交流,所以我把他們送過去了啊?有問題麽?”
剛才開口的那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一臉憋屈的看著伽洛,他們可是看到了的,那些被帶上飛機的人,身上可是有傷的,一個個護住腰上的令牌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式神被拽走不少。
他看著伽洛身邊大咧咧放在旁邊的妖令牌,屁話都不敢說,只能甩袖轉身就走,現上報,只能先上報。
等人走了,白蛇工業的人也來了,他們看著景深和伽洛討好的笑了笑說:“我們來晚了。”
景深瞥了眼他們淡淡的說:“不怪你們,只是你們這邊的風氣好像不太好。”
白蛇工業的人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尬笑了兩聲腹誹道:你們好,那些人不都被你們給帶走了麽、
不過這不關他們的事,他們和陰陽師可沒什麽關系,再說了,下日國這邊,這些不都正常麽?
他們只是個做生意的。
看著景深沒有要怪罪他們的意思,他們趕緊上前道:“諸位還有別的想去的地方麽?我們可以帶路。”
景深搖了搖頭說:“不用,洛洛想去看看這裡的動物園,看完晚上我會準時赴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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