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汀很大方,把一件件衣服放到了他手裡,男人的身體像是雄獅一樣,每一處肌肉都充滿著爆發性力量感,組裝成這具充滿野性的身體。
讓人眼饞。
陸時汀笑著把門關上了,隔絕了徐圖之貪婪的視線。
他不禁想徐圖之是不是就是單純饞他身子?
站在花灑下,他搓了兩下腦袋,寸頭有些扎手,拿起陌生的洗發露時,他才驚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放縱徐圖之了,自從他們相遇,自己好像一次都沒有拒絕過徐圖之。
這讓他感到奇怪。
水流順著鋒利的眉骨在臉前形成水簾,陸時汀了解自己的性格,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很好交,但是因為成長經歷的原因,其實他不大容易敞開心扉讓別人走進來。
對於著陸的大家,他有身為老板的責任,還有交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的樂趣,但也就是這樣而已,他們整天相處,他們一起喝酒聚餐,談天談地,但他不會談自己的過去,也不會把他們放進自己的私人領地,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心裡。
但是他對待徐圖之明顯不同。
起初他都沒注意這點不同,但現在聞著淡淡的梔子香味的洗發露,他才恍然察覺。
那扇關著的門已經在他不知不覺間,為徐圖之打開了一道縫隙。
證據就是他因為不想讓徐圖之誤會難過,而留宿在他的家中。
即使是自己做得事情,他都感到不可思議。
另一邊的徐圖之拿著陸時汀的衣服去了洗衣房,把外套褲子都放進洗衣機後,他看向那條黑色的內*庫。
一個想法突然從腦海裡冒出來,並且如燎原的火般越燒越旺,讓他鬼使神差地脫下自己的穿上了陸時汀的這條。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很變態!
可是他好興奮。
他控制不了自己,陸時汀的內*庫他根本穿不住,要扯著才不會掉,手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抓著內*庫開始……
在得到滿足的那一刻他想的是,還好自己之前沒做出聞一下的舉動,也沒有太變態——吧——
他安慰著自己,然後把這條藏了起來,沒辦法放進他的內衣洗衣機裡洗了。
快速回去。
“我沒有你能穿的衣服。”徐圖之一臉歉意,一雙眼睛卻一點不抱歉的欣賞著“新鮮的出浴猛男。”
陸時汀也沒在意這種小事,反正他也不怕看,而且已經看過了。
“沒事。”
徐圖之去洗澡了,洗澡之前手洗了陸時汀的那條內*庫,感覺很奇怪,他的都是洗衣機洗的,現在他居然給別的男人洗這東西。
陸時汀沒什麽事的打量了眼房間,視線停在了牆壁櫃上,他快步走上前,瞧著第二層上放著的一個非常奇形怪狀的裝飾品上。
快速的打開他和徐圖之的聊天記錄,向上翻到徐圖之給他發的第一個視頻,只露出一點的牆壁櫃和眼前這個是同樣的顏色,那上只露出一小半的裝飾品更是和這個一模一樣!
雖然只是一晃而過。
他暫停,仿佛對比,確認。
陸時汀驚訝地回頭向衛生間看去。
那幾個小視頻的主人公是徐圖之!
太過意外,畢竟那幾個小視頻真得很勁爆,但一想到徐圖之自己拍了小視頻然後騙自己說是他在網上找的。
每次還會問自己感覺如何?
問自己喜不喜歡?
陸時汀笑了聲。
小騙子。
他靠著床頭坐下,打開小視頻,這次再看完全是另一種心情。
幾個小視頻看了兩遍,徐圖之才從衛生間出來,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真絲睡衣,還是長袖長褲,陸時汀再看眼自己——小騙子實在是有點過分。
關掉了和徐圖之的聊天界面。
徐圖之從床*尾爬了上來,然後很自然的靠在了陸時汀搭在旁邊枕頭的手臂上,柔軟發絲在花臂上披散開,像是上面的薔薇花枝一樣。
他嗅了下,陸時汀現在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這種感覺他很喜歡,就好像他們已經融為一體。
陸時汀沒打算現在就立刻揭穿他,眼皮一沉:“你給我發的那個小視頻演員,有他穿機甲製服的視頻嗎?”
徐圖之慌了下:“不大清楚,也許有吧。”
陸時汀垂眸看向那雙狐狸眼,感歎:“穿著機甲製服在戰鬥機甲裡做,感覺會好看。”
徐圖之:好高,好具體的要求!
嘴角的笑有點牽強:“是啊,我有時間找找看。”
陸時汀:“麻煩你了。”
徐圖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視線落在陸時汀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實在惹人注目。
“都是當兵時留下的嗎?”
他伸手摸了過去,徐圖圖給他講過陸時汀精彩的人生經歷。
“不全是。”
陸時汀瞧著徐圖之白皙的手落在腰側那道指長的傷疤上,比如這道就不是當兵留下的,被趕出顧家半年後變成小流浪漢的他被一群不法分子劫走了,那是一夥倒賣人體器官的,這道疤是為了割他的腎,不過隻割了一半他們的團夥就被警察給端了,他也留住了這個腎,留下了這條命。
他並不想談這些。
剛想說睡覺吧,徐圖之忽然湊近親到了那道傷疤上,到嘴邊的話就那麽被親了回去,徐圖之像是一隻柔軟的小動物,將他身上的傷疤親了一個遍,奇怪的是,早已經愈合了的傷疤突然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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