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早在這之前就已經相愛。
“第二,徐老師時代變了,不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的時候了。”
徐圖之被他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真是能言善辯的陸老板。
陸時汀很認真的繼續說道:“第三,雖然是救命之恩,但只因為這個就喜歡上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那也太奇怪了。”
他的感情沒有那麽隨便。
對陸時汀來說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只是正巧對方是同一個人,是他的之之。
“不過,你當時怎麽會在那裡?”
陸時汀抱著徐圖之在床邊坐下,兩人手裡握著那條紅色的手鏈,也許命運的紅線早就把他們綁定到了一起,15歲匆匆別離的相遇,28歲一見如故的重逢。
“因為你爸媽旁邊就是我爸爸。”
陸時汀驚訝的看著徐圖之,不大確定的問道:“那位沈叔叔?”
徐圖之笑著點頭:“嗯,還有件事要告訴你,我爸他不喝酒的。”
陸時汀一時之間表情和語言系統全部失靈,模樣呆滯搞笑,他腦海裡浮現出很多往事,他拿沈叔叔的祭品,不止一次,之後每次去幾乎都是帶著煙酒,還感慨過沈叔叔的家人一定很愛他,祭品總是又新鮮又多。
那居然是徐圖之的爸爸。
陸時汀愧疚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之前偷拿過你爸的祭品,這些年我還一直給他帶酒。”
他低下頭,瞧瞧,他這乾的都什麽事兒啊。
他那已故的老丈人在地底會原諒他嗎?看來得請動沈叔的老鄰居,也就是自己的父母替兒賠罪了。
徐圖之笑:“沒事的,我都知道。”
自己送給爸爸的祭品,等他下次去就明晃晃的擺在旁邊的墓碑前,他當然一下就發現了,想來是旁邊的人家有困難,他爸爸那麽善良不會計較的,所以他也沒有計較過,只是自那以後他帶祭品過去都會多帶一些,對方也還算講究,每次都隻拿那麽多,不會過分的全部拿過去。
然後某一次他拎著東西去看爸爸,發現爸爸的墓碑前多了煙酒水果和鮮花,旁邊的墓碑前是同樣的,所以是誰放過來的可想而知。
自那以後這麽多年,他就經常在爸爸的墓碑前看到別人送來的祭品。
他當時還挺替爸爸鄰居的家人開心的,看來他們的日子也好起來了。
沒成想,居然是陸老板,命運還真是神奇。
陸時汀瞧著徐圖之,突然知道他是自己15歲時就遇到的人,忽而心裡就生出了些遺憾,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完全昏死就好了,他們會在15歲就認識,在青蔥的年少相知相識……
但轉念一想那個時候自己的境況……
果然,他們還是在這個時候重新遇見才是最好的。
陸時汀撫著那條手鏈:“你說,我們有沒有在墓地那邊擦肩而過過?”
這麽多年,他們都去過無數次墓地,有沒有哪怕那麽一次他們迎面而行,誰都沒瞧誰,誰都沒認出誰,又或者壓根誰都沒看誰,就那麽擦肩而過。
徐圖之想了想:“我覺得是有的。”
也許那次正好下雨他們撐著傘,誰都無暇顧及其他,也許那天日頭正盛他們匆匆而行,又或者是某個夜晚,他們在看著光腦沒有注意到旁邊,就那麽擦肩而過了。
他捧住陸時汀臉頰:“還好我們最後還是相遇了。”
陸時汀偏頭親了他手一下:“嗯,還好我們最後相遇了。”
因為發現了一個兩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們倆聊到了後半夜才睡覺。
眼睛剛閉上的徐圖之又睜開眼睛:“那救命恩人能不能要一個小小的回報?”
陸時汀想了下汝釘打了,女裝穿了,他實在想不出之之還能讓自己幹什麽?總不會讓自己給他睡一次吧?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徐圖之壓根沒有反攻的心思。
“想要什麽回報?”
“我們搬家吧?”
徐圖之期待的等待著陸時汀的回復,他住慣了大房子,而且他隻拿了自己一點東西過來,這個房子就要裝不下了,還有就是他喜歡有花園的房子。
手指在陸時汀胸口一下下敲著:“我們搬去個有花園泳池的房子,我們就可以在花園,在泳池,白天晚上都可以——”
他說的很誘人。
陸時汀不由得想象了下,驕陽下碧藍的泳池,夜空下漂亮的花園,他們可以是游泳教練和學員,可以是花匠和花仙子,也可以是管家和少爺或者是家主和他的仆人。
不得不說兩人都很有想法,只是換個房子而已,生活好像真的會更加美好。
“好,搬家。”
陸時汀痛快答應。
徐圖之開心的啄木鳥似的親了陸時汀好幾下。
陸時汀原本是想開6個新店的,如果買別墅的話,他手頭上還要保證有流動的資金,就只能暫時減少兩個店,不過也沒關系,以後還是可以開起來的,他有這個信心。
想想徐圖之的家,想想他現在和自己住在這裡,的確是委屈他了。
買房子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下來。
兩天后陸時汀的采訪在機械頻道播出,而在這之前他是機械院院長孫子這件事就已經沸沸揚揚了,大家直說怪不得他這麽厲害,還有人說原來是有這靠山所以才能研究出殺神和光網護盾,好多網友跳出來反駁:望周知錢是可以轉移的,但天賦和能力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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