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陸時汀早早就起來了,和徐圖之說了下自己今天的行程,至於徐圖之他今天要去醫大正式報告,打了個哈欠。
“辛苦了,陸大老板~”
陸時汀揉了下他的頭:“再睡會兒吧,徐大老師。”
陸時汀去到爺爺家裡時,正好趕上醒了的爺爺知道了他昨晚的事。
陸爺爺剛想打電話再一想孩子遇見這種事還是自己過去吧,沒等行動,他惦記的大孫子就這麽水靈靈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陸時汀笑呵呵的:“我來的及時吧。”
端起水杯給陸爺爺遞了過去。
陸爺爺仔細看了他一遍,擔憂的問道:“到底是什麽人?到底為了什麽?”
“就是為了光腦護盾,不過今天我就會宣布和雅風集團的合作,到時候他們就會死心了。”
陸時汀不想爺爺擔心,雖然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想要他的命。
“這些瘋子,蠢貨!”陸爺爺氣得差點沒把杯裡的水灑了。
“不過,你確定和私企合作了?”
陸時汀有些羞愧地低下頭,以爺爺的這層關系,其實自己應該和帝國合作的,只是和私企合作他會賺得更多,他需要錢,他不想被顧意山踩死。
陸爺爺拍了下他肩膀:“你想好就好,沒人規定非要和帝國合作,更何況你作為S級機械師,為帝國貢獻過殺神,讓這幾年帝國在外所向披靡,你沒有虧欠任何人,帝國也不會因為一個防禦性質的護盾對你有什麽偏見。”
陸時汀點了下頭。
陸爺爺:“只是……”
陸時汀看過去,等待著下文。
陸爺爺:“只是就當爺爺的私心吧,比起一位商人,爺爺更希望你能繼續機械師的這條路。”
“爺爺,我從沒放棄過。”
陸爺爺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陸時汀沒在這兒待太久,和陸爺爺報了平安後就立即去醫院拆了石膏,之後和魏明碰頭。
車上他抽著煙,提神。
魏明:“那個榔頭滑得很,我的人雖然找到了他但一直沒逮住,咱們這次也別抱著抓人的心了,實在不行花錢從他那買這個消息。”
陸時汀:“我來解決。”
從後視鏡看了眼後邊保鏢的車。
車停在了12區的一處地下賭場,陸時汀一臉厭煩,他討厭賭場,和魏明流浪時他們認識了一個小老弟,後來被他好賭的爸給賣了,他和魏明費了好大力氣得到那個小老弟的消息,跑去救他時,看到的是他的屍體。
後來他和魏明回去,把那個賣兒子的禽獸套麻袋狠狠揍了一頓。
那是個冬天。
第二天有人發現那個禽獸凍死在了路邊。
陸時汀和魏明在牆角看著他的屍體被人抬走,被人注意到,隨口問了句:“你們知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嗎?”
陸時汀:“有關系嗎,他不是凍死的。”
等只剩他們兩個後,魏明後悔說道:“他應該更早凍死的。”
如今兩人站在賭場前,臉色都不大好看,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那個格外寒冷的冬天。
不過才上午賭場裡就已經烏煙瘴氣,人頭挨著人頭了,他倆這樣的生臉一出現就引起了注意,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陸時汀看到一個光頭見到自己後轉身就要跑,他抬起手動作隨意又霸氣的向前一指。
身側的保鏢拉動槍栓,向著上方開了一槍。
整個賭場頓時安靜。
魏明都驚訝的向陸時汀看去,男人原本就凶的臉此時更是煞氣十足,看來陸時汀已經對這件事耗光了耐心。
榔頭也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賭場的保鏢擁護著負責人出現,負責人:“你們這是要砸場子?”
他盯著陸時汀看了看,認出了人變了語氣和態度:“你是陸時汀!”
“嗯,開……”
“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個簽名不?”負責人激動的紅光滿面。
陸時汀:……
“稍等一下,我這兒有事要先處理。”他沒必要得罪這個負責人。
負責人點頭:“你處理,我一定配合。”
榔頭一聽,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心。
陸時汀和保鏢一前一後向榔頭走去,其他人自行讓開,不知道的還以為陸時汀是這裡的老大,他氣場實在太強,本人也是高大健碩,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陸時汀開門見山:“我只要一個答案,幕後指使是誰?”
又窄又利的單眼皮垂下,寒意森森的瞧著榔頭。
榔頭猶豫著,乾他們這行,如果供出了合作方,在這個圈子裡名聲就算臭了。
他看向陸時汀,又被男人黑漆漆的眼珠逼迫的不敢直視,對方給他的感覺簡直是一頭凶性十足的野獸,要將他生吞活剝。
陸時汀頭微微向一側偏,身旁的保鏢就已經舉起槍,抵到了榔頭腦袋上。
榔頭被嚇的一哆嗦,抱著試探的心再次看向陸時汀,他賭他不敢真的動手。
陸時汀低頭靠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不用揣測我敢不敢動手,因為動手的會是我的保鏢,我從他這裡買下了你這條命,他殺了你後會自願接受法律的製裁,另外說一下,你這條命隻值10萬塊,呵——”
他瞧著冷汗自榔頭腦袋上出現,抬起頭:“我隻問最後一遍,是誰指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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