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威霆連忙哄道:“月白你別難過,咱們把錢先拿到手救了你家公司要緊,再者說我的不就是你的, 以後,大不了等爺爺沒……”
他頓住:“我的意思是我們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總會有辦法的。”
事已至此江月白能說什麽,勉強的扯出笑容:“你說的對,我信你。”
顧威霆捧住他的臉頰:“放心,我一定不會背叛你。”
目光越來越灼熱慢慢親了上去,江月白忍著不快配合著他,剛才恍惚對顧威霆升起的那點喜歡在這個時候也消散了,因為顧威霆是個秒*男。
兩分鍾後顧威霆結束戰鬥,心虛的瞥了眼江月白,給自己找補著:“月白,我真是不舍得折滕你。”
江月白忍著嫌棄,對他露出了個善解人意的笑:“我明白,謝謝你。”
顧威霆揉了下江月白的腦袋:“我去洗澡。”
他剛離開,江月白嫌棄的表情就繃不住了,對於剛才的一切他只能想到一句話:開始了嗎?已經結束了。
顧威霆站到花灑下,他這毛病去醫院看過但是沒用,不過只要他有錢有身份地位,沒人敢說他什麽,至於他說得顧意山不讓把錢給江月白這件事自然是假的。
那張還算英俊的臉因為充滿算計而醜陋,他怎麽能讓江月白得到錢和資本,他隻適合留在他身邊做他的金絲雀。
*
陸時汀在警局等待著警察整理他提供的證據。
於警官過來詢問:“陸先生,你知道這個余輝在哪嗎?”
他瞧著陸時汀,他查了檔案,之前陸時汀就報過警,那幾個襲擊他的人也已經抓到了,不過看樣子是還有幕後指使。
現在他提供的這些證據,這個余輝很關鍵。
陸時汀:“我把他交給顧意山了。”
於警官點了點頭:“你稍等下,我們這邊整理完證據就會去顧家那邊,到時你如果想去也可以和我們一起。”
“我和你們一起去。”
陸時汀說的無比堅定。
事情該結束了。
*
辦公室內
徐圖之望著窗外的天,陰沉沉的,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這個秋天最後一場雨,暴雨。
這場雨再10天后,冬天就來了。
冬天來了織一對圍脖吧,他和陸老板一人一條。
想起陸老板他整個人都透著幸福,冬天他們可以圍爐吃火鍋,可以堆雪人,可以去滑雪,可以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情。
不知道陸老板現在在做什麽?估計不是在店裡就是在公司。
陸老板很有工作狂的潛質。
想他。
要不要發個消息?
會不會太纏人?
徐圖之糾結起來,反正陸老板的工作性質比較自由應該不會打擾他的。
發!
【看來要下雨了,出去別忘拿傘。】
那句想你了還是沒好意思發。
陸時汀收到消息時正和警察往顧家去,他看了眼外面的天,山雨欲來風滿樓。
【好,知道了,這個天氣晚上要不要吃火鍋?】
徐圖之:!
【好,我今天回去的早,我去買。】
【辛苦徐老師。】
*
梁玉婷掛斷打不通的電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杯,葡萄酒香在口腔蔓延,很奇怪,她已經有3天沒聯系上余輝了。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又死哪去了?
她去到新換的沙發坐下,緩緩摸過沙發,深深嗅了下房子裡的空氣,真好,那惡心的老人味終於沒有了。
她打開光腦點開醫院病房那邊的監控,顧意山戴著氧氣罩閉著眼睛躺在那,如果不是心電圖還有波動,真像是一個死人。
梁玉婷悠哉地晃著腳,終於讓她等到了這一天。
漂亮女人笑靨如花。
就在這時新的管家走了進來:“太太,外面來了幾個警察。”
梁玉婷收起笑容,略一思索:“請進來。”
很快警察就進來了,當梁玉婷看到陸時汀時眼珠瞬間變冷,但臉上卻堆起了笑,站起身:“時汀,你終於願意回家了。”
警察的眼神在她和陸時汀身上轉了個來回。
再一想到手裡的案子,就很……
“不用演了,這裡不是舞台。”陸時汀在沙發上坐下,一副這裡主人的氣場。
被懟了的梁玉婷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友好笑臉,轉身去招呼兩位警察同志。
傭人端了飲品和水果以及糕點過來。
梁玉婷:“不知道警察同志來是有什麽事?”
余警官:“梁女士,你涉嫌雇凶傷害陸時汀先生。”
梁玉婷不可置信的看了陸時汀一眼,一副我怎麽會的表情……
余警官:“我們來向你詢問下狀況,之後視情況會對你依法進行傳喚。”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梁玉婷懵懵的,看看警察又看看陸時汀:“我、我要等我的律師來。”
她打電話叫來了律師。
等待律師的期間梁玉婷一句話都不肯說,一副害怕的樣子。
張律師到場後,先和梁玉婷單獨去另一個地方說了會兒話兩人才過來。
梁玉婷有些怨氣的看了陸時汀一眼,然後又無奈的歎了口氣。
律師開始和警察交談。
警察拿出陸時汀提供的證據,律師一一看過然後小聲向身邊的梁玉婷詢問,梁玉婷已經濕了眼眶一副要哭的樣子,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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