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豹豹抓來當坐騎了。
跟其他鱷魚差不多, 很多激流鱷魚到了冬天就比較慵懶,休眠的休眠, 在河底擺爛的擺爛,兩隻豹豹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條。
鱷魚呢,他們已經吃過不少啦,味道就是再好, 其實也還是肉, 吃不吃的他們也沒有那麽在乎, 相比於嘗試新的鱷魚肉口味, 兩隻豹豹更想要體驗一下在冰河中坐快艇的感覺。
這不,豹豹們前些天在冰面上抓到一條曬太陽的激流鱷魚後就趕緊讓其載著他們去玉彩湖。
經歷過一番完全無用的抗爭之後, 桀驁不馴的激流鱷魚也忘了它水中貴族·西西大冰河霸主的身份,十分識相地當了一回鱷魚快艇。
今天天氣很好, 陽光照在濺起的水花中反射出異常炫目的光線, 兩隻豹豹一前一後坐在激流鱷魚的鎧甲背上, 高興地歡呼著。
“蕪湖~~~衝衝衝, 小鱷魚, 猛猛衝!”溜溜的聲音傳出好遠,尖叫聲不絕於耳, 被水花濺了一身也不停地笑著,“哈哈哈,好涼快呀,小鱷魚再快一點,讓我們超越音速,衝上太空!”
嘩啦嘩啦嘩啦!
激流鱷魚乘風破浪,在水花中翻著白眼:我才不是小鱷魚,算了,我忍!
安安就蹲坐在溜溜背後,在水花中舔著爪爪,剛舔乾淨毛毛上的水珠子,鱷魚衝破一個波濤又濺起水花飛到身上,毛毛上的水珠子怎麽都舔不乾淨。
他看著前面興奮地晃著大尾巴的伴侶,微微歎氣,低頭給溜溜半濕地腦闊舔毛毛。
“喵嗷?”溜溜回頭,眼睛超級無敵亮,“安安~你的毛毛舔乾啦?咦?沒乾呀~”
“喵嗷~你毛毛快濕透啦。”安安埋頭苦舔,“毛毛濕了會生病的,溜溜先別玩,先把毛毛弄乾。”
溜溜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被水珠子濺得濕漉漉的毛毛,雙眼亮晶晶地低頭舔著,看安安的豹臉也弄濕了,明明自己的臉臉更濕,卻下意識轉身站起來用爪爪捧住安安的臉臉舔舔舔:“喵嗷~安安的臉臉也濕濕噠~”
安安嘴巴親親溜溜的臉臉,伸出爪爪給他舔,跟哄小豹子一樣,趁著溜溜注意力被轉移,趕緊幫溜溜舔乾身上的毛毛。
豹豹們在激流鱷魚快艇背上幫對方梳理毛毛,親昵地貼貼,忙活了好半晌,身上的毛毛還是濕的,根本舔不乾,不過他們這幾天已經習慣了,能把毛毛保持個七八分清爽就很滿足了。
嘩啦啦!
激流鱷魚快艇破浪前行,在傍晚時分找一處背風的河灣停下來,載著自己的兩個豹豹乘客跳上旁邊的冰面,四肢跑動起來,快速從移動的冰面來到堅實安全的冰面上,乖巧趴下來等兩位豹豹乘客下車。
天快黑了,激流鱷魚要去捕獵,兩隻豹豹也需要時間進食,他們這兩天都會挑這個時候停下來休息,各自解決好自己的問題。
激流鱷魚重新鑽進冰河之中,進入冰面河底裡抓魚充饑,兩隻豹豹蹲在冰面上,花上快一個小時的時間把身上的毛毛給舔幹才往河岸上走去。
進入熟悉的高草叢中,溜溜用尾巴撓撓自己的屁屁:“唔......鱷魚快艇快是快,但是屁屁每天都會覺得好痛哦。”
鱷魚的背甲可扎屁屁啦。
安安紅著臉也用尾巴撓撓自己的屁屁,看著前面伴侶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不敢過去親。
第一天坐激流鱷魚快艇的時候,溜溜也說屁屁坐著痛,他本來想著平時他們玩耍時磕碰到互相親親呼呼就沒那麽痛了,就也去親親溜溜的屁屁,結果把溜溜羞得整隻豹豹都炸毛了。
他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很平常的舉動,沒想到溜溜居然理解為是那種羞羞的行為。
唔......安安紅著臉臉繼續偷看溜溜的小屁屁,豹豹歎氣:唉,好不容易學到的知識,結果溜溜現在都沒有發那個啥,用不上真是太可惜了。
“喵嗷~”前面的溜溜停下來,歪著腦闊打量前方的公路。
安安正在胡思亂想,壓根沒注意周圍是個什麽情況,一個不留神就撞到溜溜的屁屁上面,總覺得腦闊是撞到了一個雪堆,好軟好軟,沒等溜溜炸毛就紅著臉後退,趴下來捂著自己的臉。
唔......安安要燒起來了。
溜溜沒多想,回頭看向安安,卡姿蘭大眼睛十分純潔:“安安~你剛剛聽到了嗎?”
“喵嗷?”安安紅著豹臉抬頭,臉上的毛毛遮住了他最明顯的羞澀,豹眼裡的情緒卻遮擋不住,“聽什麽?”
溜溜歪歪腦闊,過一會兒才知道他在害羞什麽,跳起來將安安撲倒,用兩隻爪爪輕輕拍打他的背:“哎喲~你怎麽一到冬天就滿腦子廢料呢?”
滿腦子廢料·安安面露希冀:“溜溜你什麽時候發那個啥呢?”
“那肯定要到冬末啊,雪豹不都這樣嗎?”
到了冬天就想隨時對著伴侶發那個啥·安安也不是不知道啦,但還是覺得好可惜啊:“唉~高原之靈對雪豹太殘忍了,怎麽可以冬末才發那個啥呢?為什麽就不能冬初呢?”
秋末也行啊,不行跟一些動物一樣在夏天......春天也可以的啦~
哎呀,最好是一年四季,嘻嘻嘻!
安安捂著嘴巴偷笑,大尾巴都搖出殘影了都,好像想象中的一切都能變成現實似的,滿腦子都是醬醬釀釀。
他一到冬天就這樣,之前還不明顯,距離冬末越近就越會胡思亂想,溜溜微微歎氣,也懶得理他了,反正讓他一隻豹想一想,冷靜下來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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