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鹹鹹在嗎?]
【在呢,親。】
[我今年怎麽還沒成年呀?怎麽不會發那個啥呢?]
【發......哦,那個啥呀。】鹹鹹愣了一下,【你現在是進化種啊,身體條件有別於普通雪豹,會更晚成年的。】
[這樣啊......]
【其實,如果你不吃那個進化果實的話,今年就該成年啦~不過現在的你就要要等明年咯~進化種雪豹要三到四年才能成年呢。】
溜溜瞪圓豹眼,可憐地看了一眼安安:唉,是你親手把我們的洞房期推遲噠,這可不能怪我喲~
鹹鹹也在憋笑,一邊下線一邊歎氣:唉,可憐的安安喲,盡心盡力幫自己老婆進化,結果卻要再當一年和尚豹,嘖嘖嘖,真可憐,這跟誰說理去呀~
當天晚上,溜溜他們沒能去抓大天鵝。
安安真的進入發那個啥期了,看著還沒成年的伴侶溜溜,心情有些低落,又想到湖邊那些原羚,心底生出一股嫉妒和委屈,獨自一豹偷偷出去把一只有配偶的雄性原羚咬死拖回來。
溜溜在岩縫裡找不到豹,正到處找呢,看到他拖著的雄性原羚,跑過去蹭了蹭,有些擔心:“安安,你是不是難受呀?”
安安身上發那個啥的味道好像更重了一點呢,標記領地的氣味都齁死豹了。
作為一隻雪豹,同為雄性,溜溜知道這個時候安安肯定不舒服。
“喵嗷~”安安把雄性原羚放到山腳放好,過去蹭了蹭溜溜,尾巴圈住,聲音有些焦躁,都沒有用獸語回答了。
“不難受不難受嗷~”溜溜也沒什麽好辦法,畢竟他只有爪爪沒有手手,又不能幫忙,只能蹭蹭安安的下巴表以安撫了。
安安趴下來,精神有些不太好,也沒有什麽食欲:“喵嗷~溜溜吃飯~”
溜溜跟著他一起趴:“安安也吃~”
安安不想吃,用尾巴勾住溜溜的尾巴,感覺好受一些了:“喵嗷~溜溜吃飯~”
“好吧好吧,溜溜吃飯。”溜溜過去吃飯飯,象征性地吃了兩口,撕下一塊肉肉過來湊到安安嘴邊,“安安也吃,啊~”
安安張開嘴,嚼吧嚼吧肉肉,不太想吃了:“喵嗷~”
溜溜沒有多管,他知道雄豹這個時期會食欲不振,但不吃東西怎麽能行呢?
他自己吃一口,再撕一口肉去喂安安,安安總是沒辦法拒絕他的,吃了一會兒,舍不得溜溜轉來轉去,就一起去吃飯飯了。
兩隻豹豹吃飽飯,安安精神好了一點,想起來他之前習慣性地標記了這座岩山,怕有其他母豹誤會找上門,趕緊一溜煙跑到自己標記的地點,用爪爪挖雪把自己濃烈的氣味蓋住。
溜溜跟著跑過來:“安安你幹什麽呀?”
安安有些難為情,還有些許的無措,微微搖頭不說話,也不叫喚。
不過,溜溜是一隻聰明的豹豹,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伸出爪爪跟他一起挖雪,卻知道這沒什麽用。
在這種時候,雄獸經常要撒尿的,氣味會很濃,是很難蓋住的。
除非他們挖一個很深的坑。
但這樣的話,就得挖到土了,這可是冬天,土被凍得硬邦邦的,而且雪豹的爪子也不是為了挖坑而生的,這也很難。
溜溜心疼地蹭蹭安安的臉頰:“安安不用怕,溜溜會守護好你噠,無論是雄獸還是雌獸,都別想來跟你洞房!”
安安高興地點頭:“喵嗷~”
溜溜對我真好~超喜歡溜溜這種獨佔欲,嘻嘻~
不過......那些弱豹和醜豹他才看不上呢,就算找上門來又怎麽樣呢?
比得上溜溜的一根毛嗎?
他蓋住這個,其實是怕麻煩而已。
畢竟,自己發那個啥期,伴侶還沒成年,啥也乾不了已經很苦了,他就想守著自己的伴侶,要是真的有求偶豹上門,他還要去趕走,這樣就沒辦法待在伴侶身邊,那就更苦了,想想都覺得虧。
唉~擁有一隻小伴侶,有時候也很苦惱呢。
把部分氣味蓋住,兩隻豹豹回到他們休息的岩縫裡面,安安緊緊抱住溜溜,感覺好受一些了。
其實,這樣也不是不行?
總比什麽都沒有好吧?
夜色變深了,睡夢中的安安有些難受,睜開眼睛把懷裡的溜溜抱得更緊,尾巴可憐兮兮地晃了晃。
嗚嗚嗚~安安不難受,明年就好啦~加油,努力,熬過今年,你闊以的!
溜溜睡得沒有以往沉,很快也醒了,舔了舔安安的嘴巴哄道:“安安不難受嗷~”
“喵嗷~”
“不難受不難受~”溜溜心疼地抱抱他,心裡歎氣,早知道就別那麽著急吃那個進化果實了嘛。
看看咱家金大腿老公,唉,勞心勞力,最後落得這個下場。
溜溜都覺得可憐呢。
“喵嗷~”安安焦躁地用力抱住自己的伴侶,忍不住低聲嘶叫,感覺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溜溜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某種顯著變化,稍微愣了一下,一邊心疼一邊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安安~溜溜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喵嗷?”
“嗯呢!就是故事!”溜溜點點腦闊,“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你知道最後他們發生了什麽嗎?”
“喵嗷?”安安總是會關注溜溜的一舉一動的,順從地思考,“喵裡為什麽有和尚?和尚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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