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獵物還給你們,你們放爪!”
兩隻豹豹對視一眼,現在高度有點低,豹豹們站不起來,就趴在地上抱住巨金雕的大長腿不放,金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更加慌亂地扇著翅膀:“獵物都換給你們了,你們放爪啊!”
“喵嗷~我們要去天空之城!”溜溜提出條件。
“天空之城是哪......啊?!”金雕的羽毛都被扇得飛出來幾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帶你們去......”
話未說完,兩隻豹豹立刻張開嘴巴咬住金雕的腿,沒有用力,只是咬一咬,也沒有說話,但......懂的都懂。
巨金雕懂了,不答應就咬唄,以雪豹的咬合力來說,咬斷雕腿輕而易舉的啦。
嗚嗚嗚,我雕一世英名,居然毀在兩隻沒有翅膀的雪豹身上,太氣雕了!
在自己的腿和天空之城之間,巨金雕選擇了自己的腿,屈辱地重新抓住岩羊再度起飛。
既然雪豹意不在岩羊,那它把獵物一起帶走也沒關系吧?
本雕這次出來這麽吃虧,回去肯定要被其他進化種笑掉大牙了,要是連獵物都虧了,那真是沒臉活了。
巨金雕咬著牙帶著沉重的獵物和乘客飛向天空之城,溜溜和安安眼睛發亮地坐著飛機,剛剛怕機長發現他們是逃票乘客不敢出聲,現在卻沒有了顧忌,以航拍視角看著地上的動物、石頭和空中其他鳥類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哇~原來坐飛機是這種感覺。”安安發出沒見識的感歎聲,“之前在科研站的時候,我聽人類說他們在繁育地的時候也經常坐飛機呢。”
他話裡的人類繁育地就是現在的人類居住星球,距離母星很遠,叫什麽新地星?
安安不記得了,但無所謂,反正豹豹不在乎。
溜溜以前當人類的時候也坐過飛機,但感覺卻沒有現在這麽刺激,一雙大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下方的各種事物:“哇!安安,你快看,那群岩羊跳得好遠啊。”
安安順著視線看過去,現在巨金雕的飛行速度很快,岩羊跳遠的地方很快就看不到了,安安只能看到一丟丟,有些遺憾。
“哇,地上的動物真的好小啊。”溜溜一邊抱著金雕大長腿穩定住身形一邊在岩羊背上探頭探腦,“感覺旱獺洞都有點看不清了呢。”
“真的誒,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那些是旱獺洞誒。”安安把腦闊湊過去,又發現了新事物,“哇,溜溜,你快看那邊,狼群在捕獵誒,原來在天上看狼群捕獵是這樣的啊,跟我們在山頂看完全不一樣。”
“狼群的捕獵策略看得好清楚哦。”溜溜點點腦闊,“哇,那邊有鳥,胡兀鷲先生你好啊~”
“胡兀鷲先生您好~”
在空中盤旋的胡兀鷲聽到如此禮貌的問候聲,也叫了一聲回應:“兩位雪豹先生你們......啊?雪豹?!”
巨金雕帶著雪豹飛遠,胡兀鷲翅膀僵硬地往地上掉,掉到半空中的時候驚醒過來,重新飛起來,好奇地快速跟上巨金雕的速度。
巨金雕的速度還是挺快的,胡兀鷲平時根本跟不上來,不過今天巨金雕的大腿邊多了兩位乘客,自然飛得沒有那麽高,胡兀鷲花費十幾分鍾也重新回到巨金雕身邊。
此時,兩隻豹豹已經找到了新的遊戲,迎著狂風張開嘴巴發出“啊啊啊啊啊~”的聲音,風吹進嘴裡,聲音卻變成“哇哇哇哇哇~”
胡兀鷲好奇地在旁邊打量著,確定這是兩隻雪豹,感覺鳥生三觀都震裂了。
好家夥好家夥,沒翅膀的雪豹也能上天了嘿!
它眼神微妙地打量著機長·巨金雕,瞳孔地震:好家夥好家夥,這不是春帽山頂的霸主之一孤雕嘛,平時那麽不可一世的金雕霸主,怎麽今天這麽好說話,還讓兩隻雪豹搭便車?
總不可能是好心吧?那肯定是打不過。
嘖嘖嘖,那麽大的翅膀是擺設嗎?打不過就不能飛走?堂堂孤雕居然要給兩隻雪豹當司機,丟臉都丟到鳥屆來了。
“唉~”胡兀鷲恨鐵不成鋼地飛走了,這眼神,這歎氣聲,讓孤雕氣得牙癢癢的。
它的乘客溜溜和安安還在玩著張嘴吃風的遊戲,“哇哇哇”的聲音聽著孤雕心裡煩:“喂,你們別亂動啊!”
豹豹眼裡滿是疑惑,無辜地回答:“我們沒有動啊。”
“剛剛亂動了,坐車就坐車,探頭探腦什麽呢?”
這個嘛,豹豹們的確是做了,現在司機是孤雕,他們也就乖巧應是,接下來就沒有再探頭探腦了,但依舊嘰嘰喳喳地說著話,要麽就是玩什麽不用動的小遊戲,那興奮勁,聽得孤雕越來越氣。
氣死雕了啊啊啊啊!本雕累死累活還丟臉,你們居然那麽高興!
但雕腿還在豹手裡,沒辦法反抗,只能當做沒聽到了。
孤雕氣呼呼地往春帽山頂,也就是溜溜他們口中的天空之城飛去,一開始飛行速度還挺快,本來多加兩隻雪豹也在它的接受范圍內,奈何這兩隻雪豹的體重比孤雕想象中還要重,飛著飛著,它的速度越來越慢,差點就飛不動了。
雪山之巔那座綠意盎然,猶如精靈之森的天空之城越來越近,兩隻豹豹沒見識地發出哇哇哇的叫聲,一棵樹一條小溪一朵花都能引起他們的驚歎,孤雕像老奶奶走路一樣在天空中磨磨蹭蹭,穿越白雲,終於咬著牙飛上了春帽山頂,啪嗒一下摔在地上喘著粗氣:“唳,帶你們上來了,可以放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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