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像我能看上你似的,禿子,看著都礙眼。”
瑞雪童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二人,這兩個人就差睡一個被窩了,怎麽一天天還鬥的跟兩個大鵝似的...
“對了小羽兒來信,說讓我進京陪他幾天,我寫信跟他說了,只是遲遲沒動身,我想跟師父說一聲再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去哪了。”
瑞雪童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那你就去被,我自然會告訴師父的,替我跟小羽兒問個好。”
“那我們明天就啟程了。”
“去吧,去吧,我留在這裡守著。”
聖光一聽能回京眼睛都涼了,總算不用陪這個死娘娘腔了,浮山歎了口氣,可算能甩了這個禿子了,什麽忙都幫不上,能吃能喝能睡的,也不知道洛雨桑要這樣的侍衛留著幹什麽,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轉念一想,也許洛雨桑可能就看上他這一點了,至少比狗好用的多,不會剩飯...
聖光伸出手在浮山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想什麽呢,一臉的猥瑣相。”
“沒。”浮山收回一臉的猥瑣,進了屋子。
聖光扶著腰跟在了浮山的身後。
瑞雪童一看,大聲提醒到:“浮山,你輕點啊,浮山的腰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家。”
浮山正邁門檻呢,聽到瑞雪童的話,險些沒摔倒,聖光腰疼是他活該,跟自己有什麽關系...
第七十四章 一窩臭不要臉
第二天兩人便啟程前往京城,一路上聖光都是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因為兩個出門的時候都以為彼此會帶銀子,誰成想,兩個人誰也沒帶,一路上都靠著聖光“化緣”才勉強飽腹。
最後實在沒辦法,浮山把聖光的馬賣了,等聖光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最後沒辦法,隻好與浮山同騎一匹馬,一路上店也不敢住,運氣好在破廟住上一晚,運氣不好只能睡橋洞。
就在快要當京城的時候,聖光發了高燒,直接昏迷了過去,浮山隻好抱著聖光,快馬加鞭進了京城,到了太子府。
洛雨桑正從宮裡回來,見到這二位也是下了一跳:“師兄你們這是上哪逃荒去了。”
浮山也不跟洛雨桑貧,直接抱著昏迷的聖光走了院子。
“師弟,你快看看,他還有救吧,這一路上我就怕他死了,還得浪費我一張席子錢。”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可臉上的擔憂十分明顯,長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來。
“把人抱進屋子吧。”南宮羽嫌棄的捏著鼻子,這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可真夠難聞的。
浮山把聖光抱進了屋子。
南宮羽給聖光把了脈,又檢查了一番才緩緩開口:“沒事,就是感染了傷寒。”
“師兄你們這到底是怎麽了,路上遇到打劫的了?”洛雨桑站在門口詢問著。
“別提了,這死禿子出門不帶錢,我以為他帶了,結果我們兩個都沒帶,本想跟同門借點,可又張不開嘴,只能一路上靠他化緣,靠我賣馬才堅持到了京城。”
洛雨桑一聽捧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聖,聖光,存老婆本呢,一般是不會帶錢出門的,哈哈哈哈。”
浮山一臉的鄙夷:“就他這樣,還娶媳婦。”
“師兄去洗洗,換身衣服吧。”南宮羽捏著鼻子走出了屋子。
浮山抬起胳膊聞了聞,差點沒給自己臭暈過去,翻了翻白眼起身走到洛雨桑的身邊:“給我準備兩套衣服,讓下人給我打兩桶水,我給這和尚也降降溫。”
南宮羽並未阻攔,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洛雨桑點了點頭,叫下人準備兩個木桶和兩套衣服,隨後離開了。
浮山先是給自己洗了個乾淨,又刮了刮胡子,穿上一身白衣,浮山覺得自己好像從活一次似的。
聖光在浮山洗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過來,看到浮山滿身的傷痕,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浮山有多愛美,這一身的傷痕恐怕會是他一輩子的痛。
“醒了就自己洗。”浮山指了指那一桶的熱水說道。
聖光緩緩坐起身子,脫了衣服,直接坐在了木桶裡,浮山眼裡充滿了羨慕。
“還真想不到,你這個禿子竟然有這麽好的皮膚。”
聖光把胳膊伸了出來:“那你看看,我這皮膚白著呢。”
浮山伸出手在聖光的胳膊上摸了摸:“要不是我被用了刑,我比你強多了。”
聖光一個激靈,手回了胳膊,浮山也是一愣,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你洗吧,洗完了咱們吃一頓去。”
聖光愣愣的點了點頭。
浮山出門後,抬起手看了看,他是瘋了,竟覺得聖光這個禿子有些好看...
聖光洗了洗臉,想到剛剛浮山碰到自己胳膊的那一瞬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己不是討厭他這個娘娘腔的嗎...
過了一會,聖光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他是侍衛,按理說只能住在後院,穿的衣服,也是侍衛服很少換上常服。
“還真看不出來,禿子原來穿上衣服這麽好看。”
南宮羽的眉毛挑了挑,洛雨桑坐在一旁看著浮山。
“怎麽,難道你一直看他不穿衣服的。”
浮山瞪了洛雨桑一眼:“想什麽呢,他不是一直穿侍衛服嗎,還是第一次見他穿的人模狗樣的。”
聖光走到浮山身邊,伸出腿直接踹了浮山一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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