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桑起身帶著竺南去了之前竺南買的宅子,南宮羽正在院子裡磨藥,一聽到有開門聲,馬上躲了起來,這陣子時不時就有人來,他都已經習慣了。
“小羽兒呢,你不說他沒事嗎,怎麽沒有。”竺南對著洛雨桑大聲吼了起來。
南宮羽一聽是竺南的聲音,馬上走了出來:“師父。”
竺南看到南宮羽的那一瞬間一顆大石頭算是落了地:“你這個逆徒,這麽大的事也不跟事先打個招呼,你可知我這半個月是怎麽過來的。”說完伸出手抱住了南宮羽。
“從太子府出去的信都半都會被劫下來,所以我沒有事先告知師父,是徒兒的錯。”
竺南偷偷擦了擦眼淚:“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完回頭看了看洛雨桑:“說吧,你什麽事要我幫忙。”
“請師父去一趟炎國,救炎國太子一命。”
“為何。”
“炎國說眼睛被劫了懷疑是玄玉國做的手腳,一怒之下斬了玄玉國的使者,也就是玉樂生,他可是玄玉國的皇子,如果這個時候讓玄玉國知道,不治的太子竟然奇跡般的活了過來,就一定會懷疑,炎國私吞了那對眼睛反倒反口咬了他們一口,玄玉國比攻打炎國。”
竺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洛雨桑:“好小子,不費一兵一卒就鬧了這麽大的動靜,如果是炎國贏了,怎麽辦。”
洛雨桑冷笑一聲:“不管是哪國贏了,我都會派兵攻打。”
竺南豎了豎大拇指:“就這些小伎倆既然也能騙了兩個皇帝。”
“就因為是小伎倆,他們才會上當,如果用了旁的方法他們還未必相信。”洛雨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南宮羽心疼的看著洛雨桑:“你這是怎麽了。”說完,伸出手指在洛雨桑的臉上摸了摸。
“沒事,師父教育的,你別怪師父,我不疼的,你千萬別因為我而給師父放毒啊。”
竺南一聽伸出手在洛雨桑的後腦杓就是一巴掌:“完犢子玩意,你想害我。”說完竺南竟真的捂住了口鼻。
南宮羽瞪了洛雨桑一眼,從袖子裡拿出藥膏輕輕的塗抹在洛雨桑受傷的位置:“你也是,早說不就不用受罪了。”
洛雨桑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奈:“我到是想啊,可是師父見到我就是一頓打,我又不敢還手,只能挨打了。”說完委屈的看著南宮羽:“我遭了這麽大的罪你可得補償補償我。”
竺南伸出手拽開洛雨桑:“沒臉沒皮的,還太子呢,不要個臉呢。”
“哼,要臉都沒好媳婦,你徒弟要臉,現在還沒抱到媳婦呢。”
竺南一愣:“我徒弟,你說浮山啊,他有中意的人了?”
“就是那個禿子。”
竺南一愣,然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孽緣啊。”
“可他不願意開口,這事就一直沒成。”
竺南一臉壞笑:“我來了這事就成了,我先幫我徒弟,然後再去炎國也不遲。”
洛雨桑無奈,這個師父是不是不分輕重緩急啊,浮山的事在急,能急的過他的事嗎。
“別久留在這,走吧。”南宮羽說完還打量了一下周圍。
“好,記得想我。”說完,洛雨桑在南宮羽的唇上親了一口:“我想你。”
竺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了出去,不要臉,不嫌臊,沒眼看。
宏子真還在客棧等竺南的消息,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見人回來,以為竺南也遇到了不測,竟然直接闖了太子府,還好浮山在府內把事情跟宏子真解釋了一遍,宏子真才停下手,可憐了那些躺在地上,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的人。
竺南回來的時候看到太子府躺了一地的侍衛就知道一定是宏子真乾的。
“一把年紀了,怎麽就這麽衝動呢。”洛雨桑歎了口氣,走了進去。
竺南對著洛雨桑的屁股就是一腳:“誰說老呢。”
宏子真見竺南回來了,陰沉著的臉才緩和了不少。
“你想擔心死我嗎。”
竺南在宏子真的懷裡撒了撒嬌才算把宏子真哄好。
“浮山你把那個和尚叫出來。”
浮山一愣,隨後點了點頭,走到後院把正在洗衣服的聖光叫到了前院。
“叫我做什麽啊,你別拉著我,你慢點走,投胎啊...”
竺南見人來了,直接上前捏住了聖光的嘴,把一顆藥丸塞進了聖光的嘴裡:“你就從了浮山吧,這藥無解,除非行房,說完對浮山遞了個眼神。”
一旁的洛雨桑拍了拍手:“師父就是師父,這事辦的漂亮...”
聖光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渾身火熱:“解藥。”
竺南把浮山推了過去:“喏,別說我害人不救人,我徒弟給你當解藥了。”
“...”
“...”
“師父這能行嗎,你還是給他解毒吧,我想要你情我願的,不是強迫的。”
竺南小聲在浮山的耳邊說道:“如果他對你沒那個意思這藥也就是普通的補藥,如果他有那個意思才是毒藥。”
浮山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注視下扶著聖光進了屋子...
“盤纏,給銀子,我總不能自己拿銀子去炎國吧。”竺南手心朝上對著洛雨桑。
洛雨桑無語,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張銀票放在了竺南的手上:“省著點花,這是我留的私房錢,多可沒有了,我不管銀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