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回屋睡,累壞了吧。”
南宮羽看了一眼床上的瑞雪童:“師姐中了毒,又失血過多,我得留下來照顧她。”
“放心吧,我看了,你師姐是睡著了,你也回去睡吧。”
南宮羽點了點頭,洛雨桑把南宮羽抱回屋子,放到了床上。
“我去給你打盆水,洗洗腳,今天就不洗澡了,好不好。”
“好。”南宮羽實在累得不行,腿都快沒知覺了。
洛雨桑打了盆水,給南宮羽脫了鞋襪才看到,南宮羽的腳磨破了皮,洛雨桑有些心疼:“你就是心軟,讓那些孩子自己走就好了。”
“見不得他們哭,本來被拐走離開家人就夠可憐的了。”
洛雨桑小心翼翼的給南宮羽洗了腳,倒了洗腳水後才躺在床上摟著南宮羽。
“那些中毒的,大概幾天后就會醒過來。”
“我明天就帶人把他們帶出來,睡吧。”
南宮羽往洛雨桑的懷裡蹭了蹭,沒一會就睡著了,洛雨桑緊緊的摟著南宮羽,雖然平時南宮羽冷了些,但是他心軟,人好,又善良,這麽好的人,不嫁給他當太子妃就太可惜了。
第二天,天不亮,洛雨桑就去了府衙,帶上衙役進了山,到了晚上才帶著二十幾個人販子從山裡回來。
“羽兒,你得跟我走一趟,他們不肯說出其他的人販子在何處,我想讓你幫我撬開他們的嘴。”
南宮羽點了頭,穿上鞋子,放下醫書跟在了洛雨桑的身後。
洛雨桑帶著南宮羽去了大牢,南宮羽捏著鼻子走到關押人販子的大牢裡。
“捏鼻子。”
洛雨桑退後兩步,捏住了鼻子。
過了片刻,大牢裡的人販子開始抓耳撓腮起來:“癢,癢死了,你快幫我撓撓後背。”
洛雨桑知道,撓是沒有用的,只會越撓越癢,洛雨桑清了清嗓子說道:“只要你們肯說,就不必受這樣的罪。”
“你是屈打成招,我們只不過是普通百姓。”
洛雨桑搖了搖頭,帶著南宮羽走出了大牢,臨走的時候吩咐牢頭,他們要是有人肯說,在來叫他。
牢頭看著大牢裡的人,一個個抓耳撓腮,有不少人已經撓花了臉,有的人腿上掉了一塊皮,看著十分瘮人,但是他離遠處看,也沒見欽差和他身邊的那個男子進去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洛雨桑抱著南宮羽坐在凳子上:“寶貝,你這身上到底有多少種毒啊。”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洛雨桑在南宮羽的小腹上摸了摸:“試也可以,不過,我要試那種,能讓人渾身發熱的毒。”
“不要臉。”
“如果不要臉,能要你,我情願不要臉。”
南宮羽不語,他沒想過在跟洛雨桑做那種事情,疼不說,還十分難受。
洛雨桑要是知道,南宮羽在心裡嫌棄他技術差,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大人,有人說要見您。”
“你去把人帶上來。”
“是。”
南宮羽起身從洛雨桑身上站了起來:“我去給你倒茶。”
“羽兒,真賢惠。”
“滾。”
洛雨桑笑了笑,看著南宮羽走了出去,沒一會,牢頭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婦人走了上來。
“肯說了。”
婦人還在不停的撓:“我說,我說。”
“說吧,說完就不癢了。”
婦人猛的點了點頭:“我們是被一個人神秘人聚集起來的,我主要是在大街上看落單的孩子然後帶回去。”
“你們抓那麽多孩子做什麽。”
婦人有些為難的說道:“神秘人會挑一些身體好的孩子帶走,剩下的,我們就把他們買到青樓,相公倌,如果長相難看,就賣給大戶人家當下人。”
洛雨桑表情十分難看,那些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被他們拐走後竟如此對待,他們不僅僅是毀了孩子,還毀了一戶人家。
“你們死不足惜,你可有的父母找孩子無望,懸梁自盡,跳河自殺,你們為了一點點私利,間歇害死了多少人,毀了多人。”
婦人不停的磕著頭:“大人,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彌補,我知道除了山裡,城內也有聚集點。”
“說。”
婦人剛要說,一個老頭咳嗽了兩聲走了進來。
“大人,草民來遲,還請大人贖罪。”
“師爺,你來的正好,一起聽聽吧。”
那婦人看了一眼師爺後,身體明顯一抖,隨後看了一眼洛雨桑,眼神裡充滿了絕望,隨後不等洛雨桑反應,婦人直接咬了自己的舌頭。
南宮羽端著茶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忙上前,掰開婦人的嘴,隨後探了一下鼻息說道:“死了。”
洛雨桑對南宮羽招了招手,南宮羽端起地上的茶走了過去。
“線索又斷了,真是可惜。”洛雨桑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師爺。
他前腳進來,婦人隨後就咬舌自盡了,看來這個老頭不簡單啊。
“羽兒,今天我們就住在府衙吧,雖然線索斷了,但是大牢內有不少犯人,我不信他們都不怕死。”
南宮羽把茶遞給洛雨桑:“可惜了,本來以為她能說些什麽的。”
洛雨桑拍了拍南宮羽的手:“不急,來日方長,人販子不得好死,你說是嗎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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