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也該死心了吧,
謝朝歌輕輕的拉了拉南弈承的袖口,抬起朦朧的淚眼,努力的對他笑了笑:弈承哥哥......我......願意......
南弈承欣喜若狂,生怕是自己看錯了,“朝朝,你,你真的願意嗎?”
謝朝歌笑著,輕輕點頭。
兩日之後,南藩王府張燈結彩,大紅的綾羅綢鍛掛了滿府,王府門外的紅妝一直鋪到了城門口。
南藩王大喜的日子,雖說朝中的重官對此頗有非議,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一點都不能少的。
一大早開始,王府內就不停的有人送東西進來。
奇珍異寶,翡翠玉石,黃金白銀,錦繡綢緞,擺滿了整個王府的院子,光是皇上賞賜的東西就佔了一大半。
謝朝歌換好了衣物,梳好了發冠,他穿的不再是女子的襦裙,而是男子的喜服衣袍。
但是因為謝朝歌還是偏瘦弱了,系好束腰之後,柔軟的腰肢還是不臝一握的樣子。
穿著男子裝扮的謝朝歌看起來極其秀氣,眉眼之間的豔麗不見減少,又更多添了兩分英氣。
紅色極其映襯他的面容,更顯得他面若嬌花,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美的雌雄莫辨,像是翩躚走出的畫中
人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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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洞房
第79章 洞房
今日的王府人來人往,極其熱鬧。
宴席擺在大堂,來了很多朝廷重官,有真心祝賀的,也有陰陽怪氣的,但是南弈承全部照單全收。
不管怎樣,他現在要迎娶的人,是他從小就想要捧在手心裡阿護的人,雖然中途經歷了很多的坎坷,但是還好,他最終還是得償所願了。
若是相國府現在安然無恙的話,謝朝歌定然是要在相國府等候著的,等著王府的喜轎前去將他接過來。
但是如今,除了王府,謝朝歌已經是無處可去了。
南弈承十分照顧謝朝歌的心情,怕他會不喜歡那些人怪裡怪氣的眼光和話語,所以乾脆就讓謝朝歌先一直在房間裡等著,等到拜堂的時候再出來就好了。
謝朝歌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坐在大紅色的喜床上,有些手足無措。
外面熙攘暄鬧的聲音在房間裡完全聽不見,謝朝歌只能聽見自己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跳聲。
他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他怎麽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居然會和弈承哥哥成親。
他們之間分明是像兄弟和家人一樣的感情,在一起生活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但若是結為夫夫,還是會讓謝朝歌有些轉變不過來。
況且,晚上他們將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拜堂,然後,他們將會進入洞房。
雖說當了皇上的嬪妃這麽長的時間,但是謝朝歌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全然沒有經驗的。
蕭燼身體有疾,自然沒有對他做過什麽,但是卻用過別的手段,讓他體會過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且,那個晚上,暍醉了的蕭燼分明是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麽的,只不過當時他太害怕了,所以用剪刀刺傷了蕭燼,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在謝朝歌心目中,這種事情,應該是要兩個相愛的人做得吧,不知道會不會也是那樣的痛呢?
此時的養心殿中,一道明黃的身影坐在案桌後面,案桌上依舊是滿滿當當的奏折和政務。
蘇景小心的伺候在一旁,只是看起來像是有心事一般,一會看看外面的天色,一會看看安靜的皇上,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啪嗒”一聲,蕭燼手裡的奏折直接合上了。
“說。”蕭燼冷冷道。
蘇景低垂下頭來,“皇上,奴才並無事。”
“無事為何站立難安,”蕭燼看過來,“別讓朕問第二次。”
蘇景還是沒忍住,拱手道,“皇上,果然慧眼如炬,奴才確實是心中有事,奴才,是在為皇上憂慮。”
“朕有何可憂慮的。”蕭燼面色如常,又拿起了另一本奏折來看。
蘇景只不過望過去了一眼,便道,“皇上,這本孟大人寫的奏折,您方才已經批閱過了......”
蕭燼手指頓住,眼色冷的像是刀子,直直的看著蘇景。
蘇景後背一涼,慌忙的跪了下去,“皇上,是奴才看錯了,皇上批閱過的不是這一本奏折。”
過了會,蕭燼才將那本奏折也隨手扔下,“起來吧。”
蘇景仍舊跪著沒起,卻是開口道,“皇上,時辰已經不早了,算一算,那邊,也快要開始......”
蘇景沒繼續說下去。
蕭燼看了眼窗外,“開始如何?”
“......開始拜堂了......”
蘇景雖然沒起身,但是卻能夠看到蕭燼垂在案桌下的手瞬間就攥緊了。
“皇上,怎麽說也是南藩王府的喜事,您只是送去了眾多賞賜,卻是不想親眼看看嗎?”
親眼看看謝妃是如何被您推給了南藩王的,這句話蘇景當然不敢說,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說著。
“他南藩王有多大的面子,能讓朕屈尊去他的府上。”蕭燼冷笑道,“再說,朕若是去了,說不定還會惹得他們新人不快,朕為何要去自找不痛快?朕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後面再發生任何事情,都與朕無關!”
蘇景道,“皇上,話是這麽說,但是,您也答應了南藩王的,成婚之後,您便準許他回到南境去,那到時候南藩王自然也是會帶著王妃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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