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故作驚訝的說道,“確實是謝妃沒錯,至於謝妃身旁那人......那不正是南藩王嗎!他們兩個這是在乾
什麽?”
眼見著蕭燼的臉色越來越冷,太后心中十分歡喜雀躍,臉上卻又不能表露出來。
“真是讓長陵使者見笑了,這后宮一直都是哀家在統掌,現如今出了這等讓人恥笑的事情,后宮嬪妃,竟然與我朝外臣......當真是給我北域蒙羞!都是哀家沒有治理好后宮,還望皇上責罰。”
當著那位長陵使者的面,蕭燼眉眼間全是陰鬱的化不開的戾氣。
他的手指捏的咯咯作響,唇角卻是勾起個冰冷的笑來。
“不關母后的事,不過是朕的人缺乏了一點管教。”
讓人先將長陵使者送下去休息,蕭燼冷聲命令,“把他們兩個,給朕帶過來。”
那亭子中的兩個身影竟然還沒有分開。
從蕭燼的角度看過去,謝朝歌整個人是被南弈承擋住了的,只能看到露出來的一點點火紅衣裙。
那還是蕭燼命手藝精巧的宮人廢了好大的功夫才趕製出來的,現在,他就敢穿著這身衣服在這裡跟別人親親我我。
雖然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麽,但是動作極盡暖昧親密,倒像是在親吻一般。
幾個宮人朝那亭子走過去,響聲驚動了亭子內的人。
謝朝歌從南弈承身後露出個小腦袋來,往這邊看了一眼,卻正好與不遠處的蕭燼對視上。
謝朝歌隨即渾身一顫,待在原地動彈不得。
那雙狹長眼眸裡盛滿了可怖的怒意,像是能夠將他撕碎了似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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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去流殤宮
兩人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太后使了個眼色,按著謝朝歌的那兩個宮人便手下用力,直接將謝朝歌按著“撲通”跪在了地上。
膝蓋猛的撞到地上,謝朝歌痛得頓時眼眶裡冒出了眼淚。
原本他的膝蓋就是帶了傷的,這下子更是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南弈承知道兩人可能是被誤會了,便想開口解釋,“皇上,太后娘娘,臣與謝妃......”
蕭燼卻開口道,“來人,先送長陵使者回去休息。”
那長陵使者被人送下去了之後,蕭燼上前兩步,走到了謝朝歌的身邊去。
一手抬起謝朝歌低垂著的下巴,便見面前的那張小臉兩頰酡紅,眼神竟然帶著些迷離魅惑,眼眶裡充滿了盈盈的淚水,看起來就是一副讓人疼惜的瀲灩模樣。
可謝朝歌是因為在宴席上暍了那一杯烈酒,剛才就是因為酒意上頭有些頭暈,所以南弈承才扶了他一把。但是這個樣子看在蕭燼眼中,卻是因為動了情。
“你們兩個,剛剛在幹什麽?”蕭燼冷聲問道。
“皇上......”南弈承剛要開口,卻被蕭燼出聲打斷。
“朕沒問你,朕在問他。”
蕭燼眼神牢牢的盯著謝朝歌的臉頰,像是冰冷的吐著舌頭的毒蛇般,略過他臉上的每寸肌膚。
謝朝歌的手掌扶在地上,早已經感覺到纏著紗布的那隻手掌心有些疼痛了,還有一些溫熱粘膩的觸感在緩緩的順著手掌的紗布往外滲出。
他抬手比劃手勢:皇上,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還不肯說實話?若只是談話,又為何會抱在一起,還專門挑了這沒人的地方?你當朕是瞎了嗎!”
謝朝歌連連搖頭,他哪裡有和弈承哥哥抱在一起,只不過是弈承哥哥扶了他一把,然後馬上就放開了啊。
蕭燼將他的臉甩到了一邊,力氣大得謝朝歌直接趴伏在了地上,柔嫩的掌心搓到了地面上,又搓出了血痕。
“果真是骨子裡就輕賤的東西,膽敢勾引朝廷命官,把朕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嗎?朕看你倒是活膩了。”蕭燼薄唇輕啟,語氣沒有一絲溫度,“把謝妃帶下去,關進流殤宮,聽候處置。”
謝朝歌隨即被那幾個宮人從地上粗魯的扯了起來,然後便拉著去往了流殤宮。
謝朝歌離開之後,蕭燼也拂袖離開,並沒有理會還站在原地的南弈承。
太后見狀原本是想上前阻攔的,按說撞見了這種情況,應該直接將謝朝歌送去那慎行司發落的,怎麽還能再讓他回到流殤宮呢?
但太后瞧見皇上的臉色實在是陰鬱的可怕,一下子竟然也沒有敢開口說話,她都從來沒有見過皇上露出過那副駭人的眼神。
不過太后看到如今這個局面還是高興壞了,她本來只是想讓皇上不小心撞見謝朝歌跟南弈承在一起的畫面就夠了,但是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如此大膽,還敢抱到一起。
如此看來這兩人倒真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樣子,難怪皇上那麽生氣。
不過如今南弈承必定也會受到責罰,最起碼和談一事定然不會再讓他負責了。
太后一直是后宮之中的掌權人,她是絕對不允許有不服從自己的人出現的。
一個謝朝歌居然值得她如此費神,已經讓她很是厭惡憎恨了。
現在就算是謝朝歌想要站到自己這一方,她恐怕也是不會同意的了。
謝朝歌幾次三番的忤逆她的旨意,她隻想給謝朝歌吃多點苦頭,好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
謝臨羨並沒有回去那處宴席,他原本是想在某一個偏殿外會見謝雲慕的,可是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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