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指尖下是滑膩膩的肌膚,丘丘壑壑,十分分明。
“朕說了,每日要親自幫你上藥,”蕭燼的聲音幾乎貼著謝朝歌的耳邊響起,呼吸之間有灼熱的氣息噴灑出來。
“後面這裡自己塗過嗎?嗯?”
謝朝歌耳根通紅,艱難的搖了搖頭。
他渾身緊繃著,一動也不敢動。
修長的手指很滿意,慢慢抽了出來,蘸取了些藥膏之後,才又重新探過去,要將細細碎碎的角落全部都塗抹上。
不過是塗了個藥,謝朝歌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刑罰”一般,渾身酥軟,臉頰酡紅得不像樣子,癱在蕭燼懷
裡,沒了絲毫力氣。
作者有話說
來啦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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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喂葡萄
柳晟給的藥膏確實有奇效,不過塗了一次之後,就已然恢復得差不多了。
塗完了藥之後,蕭燼也不讓謝朝歌離開,就那麽抱著謝朝歌,任由他窩在自己懷裡,拿過案桌上的奏章看了起來。
謝朝歌自覺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去,別開眼睛,不去看那奏章裡的內容。
但蕭燼拿過一本奏章,毫不避諱的在他面前攤開來,還一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正視著那本奏章。
“看看吧,這是相國大人寫的,談論與長陵國建交一事。”蕭燼說道。
謝朝歌被捏著下巴動彈不得,蕭燼是故意要讓他看奏章裡的內容的。
他匆匆的打量了幾眼便看出來,謝淵是在反對建交一事。
大致的內容都是在說,與長陵建交對北域並無半點益處,並不同意此事的推進。
蕭燼將那本奏折合上扔到了一旁,語氣不善,“都是一群不知變通的老頑固。”
他說著又拿起了另一本奏折,依然是捏著謝朝歌的下巴,讓他跟自己一起看。
謝朝歌不知蕭燼意欲何為,為什麽要把朝堂之中的事情告訴自己,但他也只能跟著一起看。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本奏章上的字跡有些眼熟。
蕭燼見謝朝歌似乎看得認真,有些生氣,“啪”一聲將奏章合上了。
“猜猜這一本是誰寫的?”
剛剛的那本奏章裡是同意與長陵建交的,說法措辭和謝淵說的那一套幾乎完全相反,可見兩人持完全不同的政見。
謝朝歌搖了搖頭,他怎麽會知道是誰寫的呢,那本奏章上並沒有落款。
蕭燼冷笑兩聲,“真不知道嗎?不覺得那字跡眼熟?南藩王不是你的老熟人麽,連他的字都看不出來?”
謝朝歌垂下眼眸,原來如此,原來是弈承哥哥寫的,難怪他覺得字跡似曾相識。
蕭燼捏著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靠近他耳旁問道,“在想什麽?”
謝朝歌有些不知所措,緩緩搖頭。
他什麽也沒想,他什麽也不敢想。
蕭燼道,“南弈承比起那些人倒是有些謀略,能識大體,這些年南境也被他治理的很好。”
隨後他聲音冷了幾分,“不過,就是在某些事情上,不知分寸。”
他捏了捏謝朝歌的耳垂,“居然敢覬覦朕的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重量。”
隨後蕭燼又看了會兒奏折,這次沒讓謝朝歌一起看了。
但還是把謝朝歌按在懷裡,不準他亂動。
天色漸黑之時,蕭燼讓蘇景把謝朝歌送回了流殤宮,並盼咐明日再把他接來養心殿,看樣子是要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謝朝歌回到流殤宮之後,小棉已經在流殤宮裡了。
看到謝朝歌又是一身的傷,尤其是掌心中纏著的厚厚紗布,小棉便又心疼的不得了。
蕭燼依然是讓人送來了補品,謝朝歌這次沒等那個小太監說些什麽,就主動的將補藥接過來暍了個乾淨。然後小棉便服侍著他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是朦朦亮著的時候,蘇景就來了流殤宮,說是要接著謝朝歌去養心殿。
小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驚訝的問道,“蘇公公,皇上現在應該還在上早朝吧?這麽早就要把我家娘娘接過去嗎?”
蘇景道,“還是快把謝妃娘娘叫起來吧,萬一等會兒皇上下了早朝回去,沒有看到謝妃娘娘的話,肯定會生氣的。要是惹得龍顏大怒了,我們可擔待不起。”
小棉連忙去將謝朝歌叫醒,謝朝歌本應該多睡覺好好休息的,因為他身子還虛弱著,可沒想到因為蕭燼一聲令下,他要起的這麽早。
謝朝歌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被小棉扶起來了,然後利落的給他穿好了衣服,梳好了頭髮。
外面已經有轎攆在等著了,蘇景接著謝朝歌去了養心殿。
進到內殿之後,果然蕭燼上朝還沒回來。
謝朝歌實在太困了,半眯著眼睛困得意識都不太清醒,就連站在那兒都有些東倒西歪的,像是下一瞬就能直接倒在地上。
蘇景連忙過去虛扶了他一下,然後說道,“謝妃娘娘,皇上說了,要是您還困的話,可以去裡面的床榻上繼續睡會兒。”
謝朝歌雖然迷迷瞪瞪的,但聽了這話,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他有點不敢去蕭燼的龍榻上睡覺,要是蕭燼上朝回來,看到自己在他的龍榻上睡著了的話,說不定會發
怒。
蘇景解釋道,“謝妃娘娘您放心,這是皇上準許的,所以不會有事的。皇上說您身子虛,不能久站,所以您還是去裡面躺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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