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在對那個男人笑,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是在王府裡從來沒有露出來過的笑容。
南弈承的身子像是被牢牢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就那麽看著那兩個人身影雙雙消失在了大街上。
南弈承衣袖底下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他忽地冷笑了兩聲。
好,很好。
不過前腳才離幵了王府,後腳就立馬找了個接盤的。
就那麽耐不住寂寞嗎?
南弈承覺得現在站在這裡的自己像是個笑話。
不過就是個用來暖床的玩意罷了,憑什麽值得自己這麽上心?
南弈承憤怒的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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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今天來過這裡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回了王府之後的南弈承又恢復了以前的日子,他通常會在衙司處理公務到很晚,然後才回王府。
回去之後,也是直接去書房。
似乎用繁忙的政務來麻痹自己,大腦就不會用空余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但是晚上往往難以入眠。
南弈承又暍了很多酒,想要借著酒意把自己灌醉之後,能夠好好的睡一覺。
他躺到了床上,胳膊習慣性的往床內一撈,卻撈了個空。
他似乎是已經暍醉了,撐起身子來看了一眼,隨後喚了管家進來。
“那個,小藝妓呢?”南弈承醉醺醺的問。
管家一下子被問懵了,“王爺,您是在問玄羽嗎?”
“玄羽,去哪了?”南弈承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躁熱快要衝破他的身體,將他的理智和自控都吞噬的一乾二淨了。
“叫他來,服侍本王就寢。”
管家一頭汗都快下來了,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自家王爺清醒一點。
“王爺,您是不是忘了,玄羽,已經不在府裡了啊......”
南弈承怒斥道,“他去哪了?把他給本王找回來!本王宣他,他敢不見?!”
管家撲通一聲跪下了,“王爺,要不小的先讓人給您做一碗醒酒湯吧。”
南弈承不勝其煩,直接從床上下來,腳步有些虛浮的往外走。
“給本王,備馬車,他不回來,本王親自去找他。”
馬車搖搖晃晃的,到了那個小院子的門口。
院子的大門是緊閉著的,這個時間點,尋常人家應該都已經睡下了。
南弈承下了馬車,眸色陰沉的盯著面前的大門。
“打幵。”
命令一下,旁邊的幾個侍衛手腳麻利的就上前把門破開了。
所有人都在門外守著,南弈承獨自進了院子中,隨後大門又被關上了。
這處小院子有好幾個廂房,左邊是主人住的主廂房,右邊是客人住的客房。
南弈承不假思索的就往左邊走去。
左邊主廂房的房門卻正好被人打開了。
玄羽睡眼惺忪,身上隻披了一件外衣就出來了。
他是被破門的聲音吵醒的,所以出來看看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孫大哥,剛才的聲音是你弄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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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對著面前的人問道。
月色太暗,他半眯著眼睛,只能看得清站在面前的人滿身沉寂,臉龐隱在不明的昏暗中。
“孫大哥?”玄羽察覺到不對勁,又喚了聲。
面前的人慢慢朝他走過來,玄羽忽地聞到了風中送過來的熟悉的酒味,以及淡淡的熏香味道。
他臉色唰一下子就白了,腳下不住的往後退著。
“王,王爺……”
南弈承已經傾身而上,用力的在他胸前推了一把,直接把他推進了後面的廂房內,然後隨後將門關上了。
玄羽被他推的一個踉蹌,撞到了桌子上才停了下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王爺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深更半夜的,王爺來這裡是為了什麽?
沒等玄羽開口說話,身前的人就忽然俯身靠過來,薄唇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強勢的抵進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掃蕩啃噬吮吸,要把小小的溫熱的口腔都頂破一般。
玄羽被迫仰著頭,後腰也被隻手臂收緊,身子嵌進了眼前人的懷抱裡。
他兩手努力的在南弈承身前抵抗,想要把他推開,無奈南弈承力氣太大,他根本逃脫不幵。
玄羽舌尖忽然被南弈承晈了一下,疼的他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嗯晤......嗯......”
玄羽抗拒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聽在南弈承耳朵裡,像是媚著嗓音在勾他一樣。
於是他情緒更加亢奮起來,身下的灼熱也更加難忍,迫不及待的想要刺破些什麽。
他將懷裡的人打橫抱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後火熱的吻又落了下來。
“放......放開......我!”
玄羽拚盡全力的掙扎著,終於有了喘息尖叫的機會。
南弈承已經快把身下人的衣服扒的乾淨了,懸在他上方看著他,手也在他細膩光滑的身體上來回撫摸。還是熟悉的觸感,一切仿佛都沒有變。
“王爺!您到底想要幹什麽!”
玄羽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舌尖還帶著些苦澀和血腥的味道。
“您不是說,放過我了嗎......不是說好了放我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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