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馳今天心情非常不錯,聞言笑道:“你也知道了?”
小姑娘一愣,“啊?”
周靳馳用那隻戴了訂婚戒的手指扯了扯領帶,朝身旁的閆生道:“不是說了別亂傳?怎麽整棟樓都知道了?”
“……”閆生心說,您今天可宣傳一天了,不知道的才是真消息閉塞。
周靳馳笑著朝前台道:“少不了你們的喜糖。”
說罷繞過她離去。
家中,雁雪意正在準備燭光晚餐,慶祝他和周靳馳領證。
當然,燭光晚餐是次要的,他今天特意從酒窖裡挑了一瓶昂貴的葡萄酒。
周靳馳快要到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雁雪意瞄一眼紅酒,不禁有些臉熱。
等周靳馳到家,屋外天色已經蒙蒙灰,雁雪意換好衣服,聽到動靜走下樓。
雁雪意:“你回來了?”
周靳馳嗯了一聲,看到餐廳裡浪漫的法餐,意外地挑了下眉:“你準備的?”
雁雪意嗯了一聲,走進去,為自己和周靳馳倒了一杯紅酒,“新婚快樂。”
周靳馳接過葡萄酒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雁雪意,聲音暗啞,“新婚快樂。”
雁雪意撇開眼,道:“先吃飯吧。”
周靳馳十分好奇雁雪意會做什麽,所以也非常有耐心且安分地坐下,與他一同用餐。
酒過三巡。
雁雪意不勝酒力,沒喝幾口,臉上就紅撲撲一片,眸底噙著水汽不敢看周靳馳。
他還想拿起酒杯,聽到周靳馳說“你醉了,別喝了”才放下。
此時酒精剛好到達微醺的程度,有些許上頭,腦子又很清醒。
雁雪意起身走向周靳馳。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獻身,因酒精的作用,臉頰都在發熱。
周靳馳靜靜坐在原地等他。
雁雪意走到他跟前,腦子遲鈍地反應了一下,他第一步應該做什麽?
隨後才想起他在網上查詢到的攻略,俯身摟著周靳馳脖子,抿著唇親了他一口。
要不是知道他緊張,這吻實在太敷衍。
周靳馳:“你確定這是在親我?”
他的嗓音很啞,聽得出極力在克制著。
雁雪意也覺得確實有點敷衍,再次低下頭,親了他一下。
他們剛喝過酒,呼吸間噴灑著灼熱的酒氣,雁雪意能感覺到周靳馳起伏的胸膛。
他似乎在思考這個吻合不合格,垂眸瞄了一眼周靳馳的唇,又湊過去吻了兩下。
帶著笨拙的吻最勾人。
周靳馳喘息聲都大了不少。
雁雪意覺得自己逐漸掌握了訣竅,便大著膽子跨坐到周靳馳腿上,環住他脖子,試探著舔了舔周靳馳的唇。
攬在雁雪意腰間的手頓時收緊,將他緊緊摟入懷中。
……
不知過去多久,雁雪意昏昏沉沉地趴在周靳馳身上休息,周靳馳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後背安撫。
雁雪意:“我送的禮物,你滿意嗎?”
周靳馳想起他剛剛非常努力表現,笑了,“滿意,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
雁雪意:“什麽?”
第二天雁雪意就收到了他的禮物,一片偌大的私人滑雪場。
以後雁雪意只要想玩雪,隨時可以來。
這大概是雁雪意這五年來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他非常高興,自此之後每天都要來滑雪場溜一圈。
雁雪意高興了,周靳馳卻不高興了。
自從有了滑雪場,雁雪意幾乎接不到周靳馳的電話。
這麽幾天之後,聯系不到老婆的周靳馳想了個好辦法,他給雪豹買了一個小挎包,讓雁雪意以後去滑雪場戴上,把手機揣在裡面。
這個主意確實不錯,雪豹挎著小包在滑雪場奔跑打滾,絲毫不影響什麽。
自此之後,豹豹每天都會戴上他的小挎包,在雪地裡奔跑打滾,玩得不亦樂乎。
除了一點。
老公查崗查得太頻繁。
比如這會,豹豹正在開心地追尾巴,挎包裡的手機又嗡嗡震了起來。
豹豹聽著手機震動聲,坐起身舔了舔爪子。
老公太煩了怎麽辦。
他只是想玩個雪而已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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