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鳴曜仔細想了想,搖頭:“我不覺得昨晚的夢境和噩夢有任何聯系。”
陸忻也覺得奇怪,他們昨晚經歷的夢境雖然很奇怪,但全部都是美夢,和噩夢症的狀況的確毫不吻合。
那麽噩夢症到底是怎麽來的?
雖然有心要再探查下去,但一時半會兒卻也沒法再入睡,並且白天的時間正適合辦些事情,眾人在商量之下,決定分頭行動,由宇銳和阿嶺去醫院,尋找噩夢症病人並進行詢問,而計鳴曜和陸忻則讓馬時帶他們前往主城中心區,尋找更高級別的管理者了解情況。
在這樣分配任務之後,兩組人很快就有了行動。
馬時對MSA的工作似乎非常上心,沒過多久就安排了人來接宇銳兩人前往醫院,而等宇銳他們離開沒多久,馬時也親自到場了,他滿臉擔憂地向陸忻詢問了狀況,聽陸忻大致說了下情況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則變得更加疑惑:“你們的意思是,現在這群昏迷的人變成這樣,很有可能和以前的噩夢症有關?可是不對啊,他們的身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噩夢症的症狀,怎麽可能?”
計鳴曜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現在沒有辦法解答你的問題,也沒有辦法保證這一定有關,但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很多事情必須要查下去才有結果。”
馬時苦笑著,心裡也知道他說得沒錯。
聽過了陸忻等人想見上級領導者的請求後,馬時點了點頭,開始進行聯絡。
很快,他撥出去的通訊就被人接下來了,不過很可惜,接受他通訊的並不是峰星的領袖,而是對方的秘書,而那位秘書在問過了馬時的請求後,很快委婉地拒絕道:“抱歉,席先生現在正在開會,沒有時間接見其他客人,而且只是昏迷症而已,我想還沒有到需要驚動席先生的地步。”
對方的態度讓馬時有些不解,他趕緊叫住對方:“等等,文赫,相信我,這件事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請幫我聯絡席先生讓我親自和他說!”
對面的秘書聲音平緩,竟然比平時的計鳴曜還沒有感情:“席先生現在的會議很重要。”
馬時趕緊道:“那你幫我安排下時間,我們親自過去見他,過兩天也可以。”
秘書文赫再次應道:“最近行程已經安排滿了,最快要到十天後才能見面。”
馬時又氣又急:“十天?我見他也要等十天?!”
他和對面交涉未果,過了好一陣才在壓抑和憤怒中掛斷通訊。
看著正在歎氣的馬時,陸忻主動寬慰道:“對方不想見我們,我們就算有再多說法也沒有用。”
馬時低著頭,有點無奈地苦笑道:“這些我都知道,文赫身為秘書沒有那麽大的權力做決策,他會這麽攔著我們,很明顯是席先生提前安排好的,他也許早知道我們會聯絡他,可是……”
他揉了揉頭髮,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被他揉得有點亂,他長長歎了一聲才說道:“其實我最開始隻把這件事當普通小事處理,但你們來了之後,我總覺得這件事越來越不簡單了,再加上現在席先生那邊又是這種態度,他明顯是知道什麽,但又不肯告訴我們。”
馬時能混到現在的身份地位,頭腦自然轉得不慢,他擔憂地說道:“你們說這件事情,該不會嚴重到讓整個峰星都陷入險境吧?”
陸忻有心安慰這位先生,所以語氣溫和:“放心,事情不會太糟糕的。”
然而計鳴曜卻實事求是,半點沒有安慰人的意思:“不止,出了事恐怕整個聯邦都會陷入險境。”
馬時臉色頓時駭然。
陸忻:“……”
他現在也沒必要安慰了,拍了拍馬時的肩膀無奈說道:“他說得沒錯。”
馬時臉色更難看了,他知道MSA的成員千裡迢迢來這裡調查,絕對不是為了嚇他而已,既然這兩人這麽說,那就一定有這麽說的理由,馬時表情凝重,趕緊問道:“我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這麽大的事情,你們MSA就派了四個人來嗎?會不會太少了?”
計鳴曜:“我已經通知總部了,那邊正在組織人手過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們當然不會沒有後手,在得知問題出在峰星的時候,計鳴曜就已經將所有情況告知MSA首領鍾晉淵了。
馬時不死心地繼續向峰星領袖席練升發送通訊請求,試圖再進行溝通,席練升的拒絕總讓他心裡發慌,覺得有什麽陰謀就像影子藏在峰星的深處。
而就在這時,他的通訊器屏幕被另一條通訊請求給佔據了。
馬時頓時一怔,接下了通訊。
幾分鍾後,完成通訊的馬時將終端掛斷,表情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匆匆朝陸忻和計鳴曜說道:“兩位,GSF的人來了,據說接到了求助請求要在英業區進行探查,我得去和他們交接一下。”
聽到這話,陸忻和計鳴曜都有些驚訝,他們對視一眼,陸忻問道:“GSF?他們來的是誰?求助請求是怎麽回事?”
馬時笑容越發苦澀:“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最近峰星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聽他們說來的是迅風和白鷹兩支部隊,看起來人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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