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鬼俯下身貼耳道:“你的脾氣還真是……不乾可不行畢竟我錢都收了,換人的話也沒時間了,所以今天非你不可,別給我搞砸了,事成後 ,好處一樣都不會少你!當然,要是搞砸的話 ,我會殺了你哦!”
司南逸聽著他語中帶笑恐怖威脅,不由得寒毛倒豎!
入夜,司南逸身穿謹家家卜之服,翻身於謹家各大院落中,尋著謹家墓祠,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了與紅鬼的對話。
“這是什麽?”,感覺左耳的耳垂被穿進了某個異物,司南逸忍不住的摸了上去,一個圓圓硬物,質地溫潤如玉,附在了他的耳垂之上。
紅鬼眼露笑意的看著他配上與自己左耳上一模一樣的紅色耳珠,面具底下扯出一抹微笑道,“這個是禮物的,怕你中途撂擔子不幹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給你戴上這個,作用是監視你,當然要是倒霉的你,不幸卷入到少年郎之事,也可以摸著它向我呼救!”
司南逸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喃喃道,“這個禮物,我可以不要嗎!”
紅鬼微笑著道,“你說呢!”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紅鬼又道:“還有耳珠上面附了我的法力,你也別費心思想把他摳下來!”
司南逸摸著耳朵的手不由得頓住了……
才剛入院,一股邪氣從不遠處的院落隱隱散發而來,司南逸不由得頓住了步伐,他警惕的的向下方院落四處尋去,果然,一樓榭之外,一身穿華麗壽衣的女子,站於之外,感覺到有人好像在盯著她,她也同時抬頭尋去,一張煞白的臉和一雙白瞳異常的駭人。
司南逸毫不猶豫的掏出刺刃,向她飛身躍了過來,她急忙的跳了起來,躲過了司南逸的襲擊,司南逸乘勝追擊,這凶屍也是逃竄得異常快,沒過一會兒司南逸就跟丟了,司南逸盯著地面想尋些蛛絲馬跡,但都一無所獲,不由得猜想跑得這麽快的屍,莫不是生前是一練家子!
聽到司南逸發出的聲響,謹家的人也尋了出來,司南逸看情形不妙連忙躲了起來。
笠日,司南伯以家仆的身份,頂著乾活的名義,在謹府瞎轉悠了起來,嬌小身材,華麗壽衣,敏捷的身手,這幾點毫無懷疑,就是謹家無故去世的仙家主母麼,這主母竟然起屍了,而且還徘徊於自家不肯離去,這可就棘手了,地縛凶屍一旦有怨念,若不解決,可是會見血光的。
“ 嗯!厄!——大公子,別那麽猴急嗎……?”
“不急……你騷成這樣,……”
……
司南逸紅著老臉,趴在窗戶外偷窺著屋裡兩個衣衫不整大男人形著苟且之事,這青天白日的 ,做這種事情,真是有夠下流的,呀!哇!哇!哇!我造了!——竟然還可以這樣,這姿勢……真是受教了……
屋裡小倌突然停住了,他不安向窗戶看去,嬌嗔道,“大……公子,我怎麽感覺好像有人在偷看咱們啊!”
被喚為大公子之人,也不由停住了,他順著小倌的目光尋去,突兀的把衣服一攏,朝著司南逸所在的方向走來,司南逸正打算溜走,突然的一聲音傳來。
“大哥,是我!”
大公子把門打開,盯著司南逸和眼前拿著手杖的自家弟弟驚訝道,“是謹簌啊!有何事?”
被喚為謹簌之人,把一本帳本遞交給他道,“帳房那邊,要大哥的章印,印可!”
大公子目光一直盯著他身傍的低著腦袋的司南逸道,“這種事情,以後叫下人來做就行了,你身體不好,別累著了。”
謹簌笑了笑道,“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沒打擾到大哥的興致吧!”
大公子尷尬的笑了笑,眼神卻瞥向低著頭的司南逸道,“新來的,模樣挺俊的,多大了?”
司南逸還是低著頭不語,謹簌道,“大哥,裡面的小倌可還在等你呢!二弟就不打攪大哥了!長安,走!”
司南逸反應遲鈍,“哦!”的一聲,跟在他後面,一路緩行,司南逸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偷窺就算,差點被抓了個現行,被抓也就認了,竟然還碰到另一個偷窺的,碰到也就算了,還被偷窺之人給解救了,真是尷尬至極啊!
謹簌柱著手杖停了下來,對著司南逸質問道,“你多大了!”
司南逸頓了頓,什麽情況啊!這謹家兄弟怎麽逢人就問年齡啊,他道,“小的……六……二十六了,少爺!”
謹簌倉白的臉閃過一絲不悅道,“二十六,年紀大了些,不過,最近小心點就是了,要是膽敢在做此越矩之事,我便令人把你趕出謹府!”
司南逸連忙跪下,磕頭道,“小的……知曉了,以後絕不會再犯,少爺宅心仁厚,多謝少爺!”
內心卻罵咧到九霄都能聽見——呸!你大爺的,看得比小爺我還起勁,還有臉說我越矩,你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入了夜,司南逸蹲在大公子的房屋外,果然,那凶屍又來了,司南逸這次摸準了她逃跑的路線,率先截住了她,凶屍見來人,也不纏鬥,掉頭就是跑,司南逸奮起直追,一直追至一別院紅葉林,呀!
——這紅葉林不就是屍尊所說的男兒郎失蹤之地嗎?莫不是這男兒郎跟這屍有關連,這關我什麽事,我只要把屍給帶回去就行了!不過,這屍特麽是屬兔的嗎,溜得也太快了吧!才一會兒的功夫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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