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叔叔我還要回天界複命,改日再來看你,你最近可要老實點,還有改改你那嘴比腦快的毛病,莫在闖禍丟了咱北域狼族的臉面。
對了,還有,交朋友,要擦亮眼睛,別淨交一些膽小怕事的,闖了禍,就撂下你一個人,無恥!”
司南逸心煩道:“知道了!”
司南境走後,司南逸隨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竟然沒把我趕出青山宗,青山宗這些老家夥真是一個比一個怕事!你們不趕我走,那我就自己走。
說乾就乾。
待到夜半三更,燈火五更雞,四下無人之際,司南逸尋了一處較矮牆根,他比劃了一番那牆高度,往後退了三尺距,感覺差不多了,朝掌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一個快步衝,點、躍、起、輕巧的翻上牆頭,看著青山宗外的鬱鬱蔥蔥,那是自由的召喚,司南逸還來得及高興,結果被當值的巡邏師兄——秦天逮住了。
秦天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於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立於牆頭,衣擺無風自動,未等司南逸抬眸看清他的臉,秦天伸出一腳就將他踢飛下了牆。
趴在地上扶著腰的哎喲哎喲叫的司南逸於月光下看清了秦天那張雋俊冷臉。
司南逸指著秦天鼻子大罵道: “我操,怎麽又是你,你是跟蹤狂嘛!怎麽老是盯著老子!”
秦天蹙眉冷聲道: “跟我回去!”
司南逸怒罵道: “你誰啊!你讓跟我就跟!”
與司南逸接觸了不過兩天,秦天似乎已經摸清了司南逸的脾氣,知道與他苦口婆心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廢話也不多說了,直接甩出了金光閃閃的捆仙繩。
司南逸看著那法寶,知道自己討不著便宜,撒丫子就要跑。
那捆仙繩是通了靈性的,司南逸才跑不到半裡地,就被捆仙繩纏了緊實。
像條毛毛蟲蠕動在地上掙扎的司南逸,被秦天扛麻袋一般,扛在肩頭上。
“真卑鄙,竟然用法寶,你放我下來,有種咱單挑!!”
對於司南逸的叫囂,秦天充耳不聞。
折騰了大半宿,日漸天明。
晨練的鍾聲也鋃鐺而響,青山宗弟子皆忙碌的有然有序於操練場上進行例日晨練。
上千號人排列有序於操練場上,場面可謂恢宏壯觀。
而往返水居的路只能從操練場穿過。
秦天面無表情扛著司南逸,甚是有招搖過市之勢的從晨練人群中穿過 ,負責監場的師兄們見狀到也見怪不怪,甚是有的師兄還指著秦天肩上被捆縛司南逸,引以為戒作列道:“看到沒有!誰膽敢爬牆私出,就是這個下場!”
而操練的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那被捆的人看面孔和著衣好像是個新來的。”
“好像是那個叫司南逸。”
“司南逸,誰啊?”
“還能是誰,就是僅憑一己之力就毀了木師兄的靈草園的那個,他叔叔是赫赫有名天界百勝戰神,好生厲害的嘛!聽說了嗎,問罪掌教在他那都吃癟了!別去招他。”
那幫腔師兄聞言色變,急忙抹了一把額上冷汗!
於柳術真君的水居裡。
秦天將被仙繩捆縛的司南逸扔在了地上。像條爬蟲般,在地上拱動司南逸口裡不停的罵咧咧著。
柳術看著司南逸,搖了搖頭唉聲歎氣道:“這是又出了什麽事?”
而秦天上告後,柳術甚是吃驚道:“徒兒,你為何要爬牆外出?”
而一向聒噪的司南逸反常的好一陣沉默,柳術心知了然道:“你要走。”
聞言的秦天不由的心頭一動,他看向司南逸。
柳術揚了揚拂塵,捆仙繩便從司南逸的身上脫落而下,柳術道: “逃避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你以為你偷偷走了,這件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司南逸坐在地上道: “我不走,那我留在這看別人白眼,讓我受這氣,還不如殺了我!”
柳術撫須道: “徒兒,莫慌,有時候,事情之所以那麽糟,只是因為你擅自把它想像太壞而已!司南境上神稟公執法,並無錯,你是他侄兒也沒過錯,整件事情都是對的,錯的只是人心罷了,人言可畏,人心更難測,徒兒記住,做自己便好。”
秦天俯首道:“徒兒受教了。”
司南逸咧咧嘴道:“說的是我,你受個屁教,你可真特麽會搶風頭!!”
柳術道:“念於你是初到新門生,你今後何去何從,為師已為你想好,這首先你得搬出我這水居。”
司南逸看著柳術,桃花眼流露水光,竟有那麽一絲絲可憐樣道: “那我住哪?三叔整了那麽一出稟公執法,現在整個青山宗誰不對我諱莫如深,誰願意跟我一塊住!”
柳術真君:“那你也不能一直住在我的水居。”
而後柳術又看向還未打算走的秦天道:
“秦天,我記得你好像是獨居來著。”
秦天輯禮道: “是的,師尊。”
第13章 年少的歡喜4
青山宗學子的寢閣皆坐落於,青山宗的靈修峰的一處清雅的秀林之處,那兒空氣新鮮,視野也開闊。
但唯獨不好的就是,有點窄。寢閣樓高六層,是四方臨對,中間為合院,院中修繕了別致的磷石假山水魚居,四方達通雨廊靠攏著每一間寢室,司南逸跟著秦天穿過一排僅容二人並行雨廊,又踏上二樓,從二樓四方雨廊兜轉好一陳上了頂層六樓才到達秦天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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