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秦天眉目緊鎖的模樣,明顯的不想繼續談論司南逸這個人。
但出於禮節,秦天還是淡淡回道: “人是一回事,事是一回事。”
木須子聽他這麽一說,興趣盈然道:“該不會是因為他跟當年,初入青山宗就要死要活鬧著要離開的你頗為的相似,從而讓你讓他格外上心。”
秦天沉下臉沒有作聲。
聞言的木須子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放心,這事我不會到處亂說的,尤其是對師弟們,說起來,當年爬牆爬的最凶的就是你了。”
秦天捂臉道:“往事不堪回首,莫要再提!”
而另一邊,被禁足的司南逸又爬牆了。
秦天輕車熟路的抓到了他,又將他捆了起來,扛在肩上。
司南逸掙扎著:“姓秦的,你為毛總是盯著我,你放開小爺我!”
秦天摁住他亂抖雙腿道:“我放開你,你是打算又上哪去?”
司南逸囔囔道: “小爺,我這輩子都沒那麽冤枉過,小爺我要把那個冒用小爺名字家夥給揪出來。”
秦天歎然於他分析道: “赤霞姑娘不是說了,她手中通行令便是那負心人的遺落的,可見那冒用你之名的人就是本宗的!你執於出宗,不是偏離本末了!”
“是,你說的都對,可那女人一口咬定就是我乾的,我氣不過,我要去紫仙都找那個紫仙還是紫怡澄清這襠子事!”
“說你笨,你也聰明,知道直接找當事人是最快的解決方法,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紫仙都歷來都是不允許男子入內的!”
司南逸道:“那小爺我就……”
秦天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你打算像赤霞姑娘一樣,偷偷溜進去,赤霞姑娘好歹有塊通行令,你有啥,過人的翻牆本事?況且,青山宗對於闖山者,按門規處置一律當誅,你又怎知道,紫仙都又何嘗不是呢,雖說都是神族,你還背靠司南戰神這棵大樹,但是紫仙都買不買帳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南逸被他這一句話給噎住了。
看司南逸老實沉默了下來,秦天又道:“我看你也沒打算驚動司南戰神,又何必執意於此!”
司南逸氣不過道:“可那個冒用我名字招搖撞騙的家夥,嘗到甜頭,勢必會一而再再而三以此效施!我沒乾,我憑啥背這黑鍋!”
秦天苦口婆心道:“司南逸,如果此事,你是清白的,自會水落石出,相反,你今若出了青山宗,這罪名才是真正坐實了。”
司南逸道: “你讓我坐以待斃!”
看司南逸始終油鹽不進,秦天便搬出柳術真人道:“司南逸,還記得柳術師尊說的話嘛,事情有時候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糟,只是你擅自把它想象的那麽壞罷了。”
司南逸更不領情了: “什麽意思,你說我庸人自擾了!”
秦天從未感覺如此疲憊過,他在青山宗多年了,於各院掌教師尊教誨下,也接觸了不少新來的門生,但像司南逸這般橫豎都摸不順毛的,可謂是史無前例。
秦天語重心長於他道:“司南逸,你初到青山宗時日不久,對於青山宗稀數都不知情,但你要記住,你既入了青山宗門下,你便是青山宗之人,抹黑青山宗之人,我們絕不會放過,刻意抹黑青山宗之人,我們更不會留她!”
該說都說了,也不知道,司南逸有沒有聽進去。
但秦天感覺自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將司南逸重新扔回寢閣,秦天聲正嚴明的提醒他道:“別做多余的事情,老實的待著!”
眼看著秦天也不打算多留片刻。
司南逸提出了自己困惑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秦天反問他道: “我為什麽要幫你?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哦,是嘛,打擾了!”
司南逸猛的關上了寢室的門,將秦天隔絕在外。
也就這一瞬間,秦天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麽,但他也沒多想,恐司南逸又亂跑,這一次給門加持了封印,才抬腳離去。
躺在小的可憐的床上,司南逸卻尤覺得空曠的厲害,他捫心自問,為什麽自己會多嘴的問出那一句,自討沒趣的話,結果還是自作多情了,為什麽那麽不甘心,難道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秦天!
不用懷疑,這家夥絕對克我!
司南逸篤定道!
地牢裡,木須子搬了張長凳,坐在隔著一道木欄柵的牢籠對面,籠牢裡,依舊妝容豔麗赤霞仙子,席地打坐冥想。
木須子扶了扶鼻梁上琉璃眼鏡率先開口道:
“司南逸與你……你妹妹之間的糾葛,但我們不會把司南逸交於仙子,仙子又如何打算?”
赤霞睜開眼與木須子對視道: “那我便賴在貴宗,然後等紫仙都的人尋上我,再一口咬定是你們私自扣押本仙子於你們青山宗。”
木須子笑道: “好一個反將計,可赤霞仙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們青山宗,我們的青山宗的守山結界和封印於四海八荒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牢不可破,知道為什麽牢不可破嘛?”
木須子頓了頓,故意的賣關子道。
赤霞果然感興趣追問道:“為何?”
木須子道: “因為從你踏入青山宗地界以來,你的一切行動皆被我宗昊天鏡悉數掌握,我們想要擒你那也是片刻之事!還有你以為你手握通行令便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正好相反,通行令正好更精準鎖定了你的行蹤軌跡,我們之所以放任你,要的就是這個證據。紫仙都若知道你私闖我青山宗怕是也救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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