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的同時又有點竊喜,木須子道:“您……您還記得我……”
看著木須子顫栗表情,司南境:“你很怕我,哆嗦的這麽厲害,我又不會吃了你。”
木須子擺擺手,魂都差點從嘴裡吐出來,他一臉哭相道:“沒……沒……有的事。”
而司南境湊的很近,木須子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噴在了他的臉上: “沒有嘛?你言行不一啊,抖的那麽厲害。”
“請戰神不要為難我的朋友。”
司南境繼而看向一臉淡定的秦天,笑眯眯道: “你們是朋友,那麽漂亮的小家夥,你也是青山宗的,青山宗果然厲害啊,這才過了多久,又送上來新的一批。”
“你叫什麽名字?”
秦天正想開口回答,司南境卻將目光轉向了木須子,溫柔語氣,仿佛能掐出水來。
“為什麽不回答我,一尺老兒的孫子,我總不能一直都這樣叫你吧?”
木須子卻仿佛受到驚嚇一般,舌頭到捋不直打磕巴道:“木……須子。”
“木須子,好名字,那麽以後可以叫你啊子嘛?”
木須子臉紅點了點頭。
而偷著間隙,司南境卻朝著秦天曖昧笑著,“那麽回見,啊子!”
木須子也鬼使神差朝著他離去的背影,揮著手:“回……回見……”
陡然感覺牙根發酸的秦天:“……”
“你該不會在這麽短時間裡,對那個大叔動心了吧?”
木須子從那恍惚中愣愣回過神,腦子卻依舊在回味著司南境的那一聲“啊子”道:“不可以嗎?他可是百戰戰神!”
秦天:“我叫你上來,是希望你幫我找司南逸的,而不是叫你被那樣的大叔牽著鼻子走。”
木須子臉上浮著紅梢道: “為什麽不行,你反來過來想想,如果司南境真對我有意思,在我用美色牽製他的時候,你不是更好找到司南逸。”
秦天歎了口氣:“他應該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或許只是一時興致的戲弄你。”
甚至更糟,秦天能感覺到,司南境看向自己那故意挑釁找茬的眼神,明明自己什麽也沒有做,尤其是在他問木須子名字的時候,狡猾讓人十分在意,或許這就是年長者的城府,看不透,摸不透,更猜不透。
木須子兩眼放光道:“戲弄,那也值了,他可是戰神啊!不過話說回來,雖說是叔侄,跟司南逸有著幾分相似的臉,但那個氣場完全不一樣,帥!太帥了!”
秦天雖然不想承認,但司南境確實有那方面魄力和魅力,即便在同為男人眼中。姑不論他身形欣長,面容俊美,氣勢更是強橫,臉上掛著傲世蒼生笑意,讓人又敬又怕。畢竟是戰神,能在那個位置上屹立那麽久的神,不好對付。
這番細思後,秦天也後知後覺到自己未免也太大膽了,竟敢跟天君要師天閣閣主之位,這貿然爬上司南境的頭上來,這不是無異於找死呢!也難怪,這家夥即使被貶至師天閣位居一小神伺之位,上頭的位置都是空的,誰敢有他那樣的下屬啊!嫌命長呢!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要都要了,即使這個位置燙屁股,也要咬著牙坐下去。
司南逸,你到底在哪裡?如果你真的是被你叔叔藏起來了,那我該怎麽找你。
而預感不順利的他,預感成真了。
他任命閣主之位的第一天,師天閣空曠無半個神影,這麽明顯的孤立,就連承旨的太白金星都替他感難堪。
而這只是開始,接連半月,往複如此!
原來不管在哪裡,神生本就複雜十有八九不如意,他是知道的!
可還是會忍不住憤怒 ,而他無能的憤怒並未給他帶來任何轉機。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銀河邊,嗓子眼裡悶著一股氣,可還未呼出,銀河邊一個帶鬥笠的釣魚翁卻先搶了他一步。
“唉!”
順著聲音覓去的同時,秦天也好奇的圍了上去,因為在星光燦爛的銀河釣魚這個有點太奇怪了吧,雖然他是初來乍到新神,可也未聞銀河裡面也有魚?難不成還真有!!
而在看到魚翁身側魚簍空空如也,秦天也大失所望。
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歎氣了,擱他自己身上也會歎氣。
而秦天卻未發覺,鬥笠下的那張臉盯著他看了很久。
而在看清那魚翁臉後,司南境!!!
司南境:“你好,漂亮的……閣主。”
似乎猶豫了一下,司南境才喊出後面兩字。
秦天:“你在這做什麽?”
司南境甩著魚竿道:“如你所見,釣星星。”
“釣星星??”
雖然不理解,但秦天也不想去理解,他飛升的目的是上來找司南逸的,而知道司南逸下落的估計也只有他親叔叔司南境了,而想從司南境嘴裡撬出司南逸的消息好像並不是一件易事 ,而且他現在感到很惱火,他上任師天閣主那麽久了,雖然他也能理解空降一個年輕的神於坐在他這般資歷和實力都能甩他十萬八千裡神頭上,肯定會令諸神不滿也不服,但好歹這也是天君之命,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可是這些家夥還真是說不來就不來。
但是他又能怎麽辦?他需要跟司南境搞好關系,最好親近起來,這樣他才有可能有機會靠近司南逸。
所以他也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秦天: “既然你知道我是閣主,為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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