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掌握【潛伏】,就相當於理解了一部分的【變化術】,甚至是3級功法【化形術】都有所涉獵。
所以在這個基礎上,讓這一脈的人,再去學【變形術】和【化形術】,就會比其他人,要輕松一些。
當然,一直到現在,張鼎這一脈,也就張鼎,和他的一名練氣高階的弟子,勉強【化形術】入門。
這可是3級功法呢。
已經可以改變姿態形體,潛伏進惡魔當中。
不過在他們正式出任務之前,陳逸打算先提高張鼎的實力。
他到現在還沒有築基,在那危機四伏的惡魔世界太危險了。
這樣想著,葉隊長還在說:“我還有一策,可商量再定。
我想麻煩宗主師父,在這烈火上再澆上一杓油……”
……
這天,是空間之門突然打開,異界大軍降臨,屠殺魔域子民的第547天。
錯不及防,不低異界大軍的魔域,一口氣直接丟了11城,之後以每天三城的速度在丟失城池。
直至滄瀾大陸的人族軍團一路高歌猛進,直達魔域王城。
眼看王城就要失手。
魔王在聖主的建議下,連知會一聲都來不及,就獻祭了魔域邊陲20億魔族子民。
最終重新設下兩域封印。
沒有了後援的滄瀾人族大軍,被魔族關門打狗。
最後只有三名化神和少數元嬰,利用空間壁的穿梭,艱難逃走。
3億多的滄瀾修士,最後隻逃走了不到1億人數。
剩下2億滄瀾修士,深陷魔域,被坑殺殆盡。
這一仗,打的雙方都是傷筋動骨,不休養生息個幾千年都緩不過來。
如今通道被封印,雖然在最後一刻,封印被破壞並不完美,修為低於金丹期,還可以穿梭。
但雙方都有了不想繼續打下去的念頭。
魔域魔族純粹是覺得無辜。
好端端的突然宣戰,還把我打殘了,先不管怎麽說,你們確實牛批,我有點怕你,能養完了傷再打嗎?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滄瀾兩大聖宗高層開會,都表示這次的開戰,頗有一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憤恨和無奈。
誰都沒想到,魔域竟然能做出獻祭20億魔族子民的大魄力,設下封印。
這樣一來,他們高層過不去,那就佔領不了魔域,也就無法將魔域作為跳板,先佔領藍星。
“雖然說,藍星星核的實力,不足為懼。但藍星事關飛升破局的關鍵,更早佔領,才能獲得先機。”
“可現在過不去,又能如何?我聖宗兩大化神,一個重傷,一個失蹤,橫渡空間亂流危險重重,再想征伐魔域,短期內再難出征。”
“我宗化神聖主也一死一失蹤,好像就你們損失一樣,這場仗本就你宗尊者佔卜推演得來,怎麽現在聽,這是要怪上我們的意思?”
幾個須發花白,鼻孔朝天的滄瀾高質量人類,正在臉紅脖子粗地爭吵著。
11個,全部都是元嬰修為,最高的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
他們是宗門的宗主、長老,還有常年享受宗門資源的客卿。
可以說,這11個元嬰修士,就是推動滄瀾大陸和魔域戰爭的元凶。
殺死幾十億生命的劊子手。
但此刻,這群人卻一臉委屈無辜,大叫自己虧了。
都想從對方的手裡,得到一些便宜。
聽著這些罵街似的爭吵,聖宗的宗主始終冷靜。
他是這裡面最年輕的人,須發黝黑,外表年齡在40歲左右,但實際上卻已經活了好幾百年的元嬰修士。
隨後,他轉頭看向身邊那位臉上都長出老人斑的老者,問:“洪長老,您負責和藍星接觸,那邊如何反應?”
一提這件事,洪長老就一臉憤恨:“不識抬舉的東西,那處通道在魔域裡,要是被魔域先找到,那群藍星人類只會淪為惡魔的血食。我們好心救他們,他們卻不識好歹,傷我弟子神識,已經養傷三日,還沒好全。”
洪長老說完,才發現剛剛吵雜的像個菜市場的會議室裡,不知道什麽時候安靜了下來。
一雙雙目光落在洪長老的臉上。
隨後,來自與“聖宗”起名,實力不相伯仲,“無上宗”的一名長老突然說道:“說起來,這一仗既然已經傷了筋骨,為何不與魔域聯手。
藍星人類傷我滄瀾大陸子民,我們如何能忍。
左右,藍星倒也不算小,我們和魔域將藍星一分為二,各自研究。
若是天聖主能破虛空而去,先對面一步飛升成神,這魔域也不過就是隨意捏碎的玩意兒。
也免得我們這般虛耗時間,消磨實力的好啊。”
真是柿子挑軟的捏,魔域坑殺兩億滄瀾修士沒人說,陳逸不過碾碎了滄瀾大陸探過來的觸須,就被定了不可饒恕的罪。
但沒想到的是,聽到的人竟然都撫須點頭:“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林長老的提議確實能夠破局。尊者說過,10年後再入藍星,必然乾坤顛倒,大業難成。時間正是我們滄瀾最缺的。”
“只是事已至此,魔域那些牲口,還會和我們詳談嗎?我們要進入藍星星核,就要借道他們世界,不是我看不起他們,他們敢打開封印嗎?而且恐怕也要獅子大開口吧。”
“難道就這樣僵局?那封印除非天聖主出手,我等誰能打開?誤了天聖主的事,你可承擔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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