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雙修!”我阻止他。
他立即放了手,示意我他停了。
聽話任人擺布的東方既,實在令人內心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東西在膨脹。
我試探地挑起他的下巴,見他只是紅臉,沒有不悅的神情,而後湊過去吻住他的嘴唇,側頭,輕抿……
東方既登時又伸手來抱我。
我驚恐:“不雙修!”
東方既:“並非每一次都是雙修,這次就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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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一次是在白天醒來,摘月殿閉了好幾天的大門也終於打開了。
東方既開始在前廳處理一些宗門事務,也指導臧臨康平他們的修行。
我坐在前廳靠窗的案幾旁看書,發現凡是進來摘月殿的人都會朝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臧臨師兄,為什麽好多人都在看我?”臧臨從我身邊走過時,我趁機會問道。
臧臨替我分析:“首先,雲洲仙草解百毒的事全宗門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我點點頭。
臧臨:“然後,大家又都知道是你贏回了仙草。”
我再點頭:“嗯。”
臧臨:“再然後摘月殿的大門一連關了好幾天,而你和師尊又都沒有出現在人前。”
我:“……”
臧臨補上最後一擊:“雲洲仙草解毒的方式,也在宗門裡傳開了。”
我:“…………”
臧臨走了,走之前,他朝我行了個弟子禮。
從前我覺得臧臨溫柔靠譜大師兄,如今我覺得他該下地獄。
注視的目光仍在投來,我如坐針氈,合上書要往後邊去,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妥,應該回弟子房,於是調轉方向朝殿門走。
“哪兒去?”東方既坐在書案後面,被眾人圍著,忽然精確無比地注意到了我。
隨著他這麽一問,整個前廳的人,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來。
我抱著書轉身,壓力頗大地行了個禮,道:“回稟師尊,弟子困了,回房去睡午覺。”
東方既卻皺眉不解:“你睡午覺怎麽朝外走?”
眾人:“……”
我:“……”
沒話說,在滿廳沉默裡,我一秒都待不下去了,直直地朝摘月殿後頭走去。
進了臥房,我扔了書撲在枕頭上,感覺很想死。
“這時辰就困了?不吃午飯嗎?”東方既也進來了。
“你怎麽進來了?”
東方既脫下外袍放在衣架上:“進來陪你午睡。”
“?!”我訝然,“那師兄師姐們呢?”
東方既很理所當然地:“我讓他們走了。”
“那他們會知道你進來陪我午睡嗎?”
東方既眨了眨眼:“我沒這麽和他們說。”
“你沒這麽說他們肯定也知道了!”我又倒回床上,整個人開始散發喪氣。
東方既換了寢衣,又把我的寢衣拿過來:“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了他們就會覺得我們這對師徒很奇怪!會覺得我們亂搞!”我氣得摔了一下枕頭。
東方既認認真真道:“他們只是知道我們在裡面午睡,不會知道我們在裡面亂搞的。”
說著便來脫我衣服,脫完了我拿著寢衣要穿,他卻一把搶走了。
“你要是覺得在外面見到人會讓你羞恥不好意思,我們大可一直待在臥房裡不出去見人……”
“你別亂來,我要睡午覺。”
“普通的。”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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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鄙視我那愛看bl黃文的腐女同桌。
現如今,我已在東方既完美的臉和身材裡完全迷失。
甚至當他蠱惑我雙修的時候,我也偶爾會松口。
“夠了……”但是只能松一小會兒,“想吐。”
東方既:“再來一點兒,吸收了我的修為,你會變厲害的,你不是一直想成為一個厲害的修士嗎?”
我:“那再來一點兒吧,就一點兒。”
在和東方既的雙修過程中,我的修為慢慢地漲了起來,偶爾也能接個收妖驅鬼的任務,賺得一些酬金。
小半個月後,我築基了,又半個月後,我結丹了。
東方既很開心,仿佛在玩什麽養成遊戲。
“可是你的修為渡給我,你不就會變弱了嗎?”
“只會弱一點點,不要緊,你在弄什麽?”
“花。”正好上完了最後一片花瓣,一朵玉石薄片攢成的花做好了,“伸手。”
東方既伸出手,掌心朝上,我放他手裡:“喜歡嗎?”
“喜歡。”
東方既拿在手上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找了個水晶瓶把它插了進去,和其他我送他的花擺在了一起,然後用筆沾水在瓶身上畫法陣。
“師尊,這花不會壞,不用畫保鮮法陣。”
“萬一不小心摔了呢?”東方既堅持把法陣畫完了,臉上泛著微紅。
每一回我送花給他,他必然話很少,而臉很紅。
“師尊。”我扯他袖子,“我想親你一口。”
東方既配合地從案幾上傾過身來,我湊上去,在他好看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天哪,我在親玄月宗宗主東方既,我想親他就親他,想和他雙修就和他雙修,這感覺太讓人膨脹了,怎麽一開始穿進來的時候我就那麽抗拒?
不過我抗拒的應該是原書裡那個會對‘江流’用八十一道雷刑的東方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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