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錦視線放肆地盯著他露出水面的纖細脖頸,方洗過熱水澡的人漂亮的臉頰被熱氣氤氳,此刻帶著緋紅色彩,微濕的唇邊帶著無盡笑意。
那雙好看的眸子此刻帶著霧氣,分明還未多說話,他便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跪下親吻他。
蕭寒錦將衣裳掛到旁邊,江以寧便立刻從水裡出來,前者扯過旁邊的寬大布巾將他包裹嚴實放到貴妃榻上,待他擦乾後才開始幫他穿衣裳。
“你怎麽不說話?”江以寧擰眉,“只是讓你幫著拿件衣裳,這就不願理我了嗎?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你——”
話未說完,粗糙溫熱的手已經摸到他後頸處的敏感地方,他下意識揚起脖子,反而將對方的手緊緊壓住。
抬眸便對上了那雙飽含情欲的眼睛。
緊接著臉頰便被人捧起,拇指突破他的唇齒探了進去,本就嬌/嫩敏感的腔/肉被人用指腹摩挲著,癢意瞬間遍布全身,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他忍不住想要逃離這種境況,後腰卻被用力按住,緊緊與對方相貼,感受著他的灼熱,江以寧真的感覺到害怕了。
“二寒……”
“知道怕了?”蕭寒錦快速收回手松開他,不動聲色和他保持距離,“穿好衣裳,夜裡風涼。”
江以寧懵懵地看著他,由著他給自己穿好衣裳,然後快速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任由涼風往屋裡灌,瞬間將那些曖昧氛圍吹散。
回到房間,飯菜已經準備好,吃過飯在屋外牽手走圈圈消食,沒人說話,氣氛並不尷尬,只是有些莫名地滾燙和克制,好似他們從這裡離開就會立刻發生什麽。
情況好似也確實如此,在某一瞬間,兩人默契停下腳步,默契朝屋內走去。
在進門的瞬間唇齒相貼,呼吸交錯。
任由曖昧和情欲如野草瘋長,直爬滿整間臥房與床窗。
第二日,江以寧沒能起來義診,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聽到裡面傳出的動靜,小秋才敢進去伺候。
“正君,可要先用飯?東家傳話回來,晌午要在酒樓會客,今日不能陪您用午飯了。”小秋趕緊將情報匯報,生怕他又和之前那樣發脾氣。
“知道了。”江以寧啞聲答應,將袖子扯了扯,遮住淺淺痕跡,這才掀開床幔,“有些餓了,先洗漱用飯。”
小秋立刻給他穿衣,攙扶著他去洗漱挽發,給他戴上先前買的那兩隻玉鐲,襯得手腕很好看。
小秋忙前忙後,才扶他到桌前吃飯。
江以寧微微皺眉:“稍後你叫牙人送些姑娘和小哥兒來,家裡只有你近身伺候太辛苦了些。”
小秋不覺得有什麽辛苦,但還是點頭:“奴婢明白。”
吃過飯,江以寧才覺得渾身有些力氣,想起先前和他們商議過的事,原本想著等各家都徹底穩定再開始做他們的事,只是眼下他確實有些無聊,乾脆就等牙人過來前先寫好章程。
眼下他是沒有太多銀子的,因此能做的便是出力,他還記得那些飲品是如何調製的,果汁蜜漿如何兌,以及工序是怎樣的。
他先將這些都列出來,而後又開始算計如何動工,需要的人員數量,場地的布局等等,托蕭寒錦的福,這些年在他身邊耳濡目染,他竟也學到好些東西。
心中所想皆躍然紙上,雖然有些紙上談兵的意思,但終究會投入實際,回頭再和齊杭和顏理商量商量,應當不會虧本。
“正君,牙人帶著人來了。”小秋在書房外敲門,書房是府上禁地,任誰都不能隨便進去的,貼身丫鬟隨從都不行。
“在前廳稍等,我即刻過去。”江以寧應了一聲,快速收尾,將這些東西都收好,然後起身出去了。
這段時間正是青黃不接,牙人手裡好多人都沒賣出去,有需要的人家不多,他急的都上火了,成日往外跑都沒個後話。
哪成想剛從外面回來就得知有戶人家需要貼身的丫鬟小哥兒伺候,他就趕緊帶著人來了。
原本只是想著能賣幾個算幾個,沒想到對方竟是要他都帶來,要挑選!
聽這口氣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就趕緊過老,哪能想到居然是最近風頭正盛的蕭家!
他帶著的人低頭跪在地上,他輕聲警告:“各個都警醒著點,這可是大戶人家,要是能被買下,你們也能過好日子,都給我好好表現!”
跪地的人便更加瑟縮起來。
片刻後,江以寧姍姍來遲,他端坐主位,笑眼看向牙人:“辛苦利夫郎久等,坐下喝口茶吧?”
利夫郎喉嚨滾動,便沒再客氣地坐下,旁邊的仆從立刻端上茶水。
他快速喝了一口,邊說話邊看著江以寧表情:“聽聞蕭正君需要,我便趕緊將我那頂好的姑娘小哥兒都拾掇拾掇帶過來了,都是些好的,緊供著正君您挑選!”
江以寧輕挑眉梢,面上帶著幾分興趣:“是嗎?小秋仔細去挑挑,瞧著好的便考問幾句。”
“是。”小秋委身行禮,轉而朝那些人走去,她瞥了一眼那些人,“都抬起頭來,伸出手掌。”
小秋看了一眼她們的五官,又仔細檢查著她們的手掌手背指甲,以及身形,走路的姿勢體態,在大戶人家做事,自然都得更加得體些。
小秋檢查一圈,點了四個姑娘兩個小哥兒出列,她道:“說幾句話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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