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願驚了,跟著系統提示也不會這麽買吧:你買這麽多鞋做什麽?
謝辛新:其他的我都看不懂是什麽,只知道鞋穿上可以加速。
謝辛新:但是我沒有找到我買的鞋在哪裡。也沒看見背包選項。
因為他們是在隊內語音轉文字,其他隊友聽不下去了:在帶Omega?能不能去玩兩人模式啊,別坑其他人。
謝辛新:我是Alpha。
隊友:不信,哪有Alpha打遊戲這麽差的。
謝辛新操控的英雄停了下來,停在了敵方的塔下。
他和隊友理論:你這是刻板印象,憑什麽Alpha就一定要會打遊戲?三種第二性別都有打遊戲厲害的和不擅長打遊戲的,僅憑遊戲裡的操作認定一個人的性別,是不是太草率了?
系統提示:你發送的文字過多,請重新輸入!
還沒有發送出去,他發現自己在遊戲裡死了:怎麽回事?
阮願:你被塔打死了。
謝辛新:塔還可以打人?阮願:嗯。
謝辛新:不是說站在塔下,別人不能過來嗎?
阮願:紅色的不是我們陣營的塔。
謝辛新:哦,這個遊戲挺複雜。
玩完一把之後,阮願就讓謝辛新和他去玩兩人模式了。
謝辛新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敵人就往上衝,看見哪個技能亮了就點哪個技能,技能全部放空也是常有的操作。
有次阮願已經帶走了對面一個人,另一個人是只剩半格血的狀態。阮願就收手了,讓謝辛新上去拿人頭。
謝辛新滿血而上。結果阮願喝了口水的功夫,謝辛新已經沒了。
謝辛新解釋:他隔很遠就能打我了,我的技能都是近距離的,我走過去的路上就沒血了。下把我選可以遠程攻擊的。阮願:嗯。
下一把,謝辛新選的定位為射手的英雄,被對方的坦克英雄按在地上打,下場非常慘烈。
他們玩了六把,隻勝利了一把。阮願有時候是可以一挑二的,但謝辛新一個大招,把他的英雄掀到了敵軍的布陣裡,他被控制住了,血量迅速往下掉,無力回天。
謝辛新:我是不是玩得很差?阮願:嗯。謝辛新:……
阮願一直覺得在遊戲裡太較真不好,但連跪了這麽多把,他還是想要贏。
在謝辛新下線後,他又玩了幾個小時,把某個英雄的勝率刷了上去。
後來謝辛新也沒再提打遊戲這回事,他們還是每天聊天,謝辛新會找話題,比如分享看到的有趣的視頻,比如掛在熱搜榜上的娛樂新聞,只是阮願看了視頻毫無感觸,一時不知道怎麽回復,謝辛新問他“好不好笑”時,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個搞笑視頻。對於娛樂八卦,阮願也是看得一頭霧水,新聞裡出現了四個人名,他一個都不認識。
當謝辛新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提出要來s市找阮願。
阮願發語音:“你別來。”
雖然這段時間連沛像是消失了一般,阮願也逐漸放下心來。但他覺得他和謝辛新暫時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謝辛新:為什麽?
阮願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還是擔心他會找你麻煩。
謝辛新真誠發問:他是黑社會嗎?阮願:……
黑社會談不上,但終歸也不好惹。
他說:而且我周末和朋友有約了。
謝辛新頗為失望:好吧。
阮願說的也不是假話,白清淮的確在一天前約了他。
白清淮這周完成了一個大單子,說要找地方放松一下,他們就約在了spa會所。
會所內部像是溶洞,牆面使用的也是真實的岩石,用自然起伏的脈絡線條,勾勒出一個治愈的空間,房間一側有流水從上往下傾瀉,形成了天然的簾幕,還有水滴聲、風聲等聲音,讓走進來的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平靜與松弛。
他們淋浴更衣後,就趴在床上,用浴巾蓋住身體。
白清淮按了鈴,在外等待的技師進了門。阮願戴著蒸汽眼罩,聞著熏香,大腦得到舒緩,屬於放空狀態。
聽見白清淮說:“你先選人。”
阮願:“隨便。”
“那你倆給他按摩吧。”白清淮開始點兵。倆人?
阮願把眼罩朝上掀起,側頭一看,四個長相俊秀的高個子男人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站成一排,個個似男模。還對著他笑。
阮願:“……”
“好地方吧。”白清淮挑眉,“這一整套就是養生、養心、養眼。”
阮願沒反駁。很多Alpha喝酒時還點Omega陪,他要兩個帥哥技師又怎麽了。
只不過在四隻手按著他背部上油,從腰側帶回,滑至肩頸時,他還是有點不自在,他悄悄瞥了白清淮一眼,白清淮眯著眼睛在享受。
技師察覺到他身體有些僵硬,提議放點輕音樂。
他們給他推背、揉肩、背打圈,詢問輕一點還是重一點,調整到舒適的力度,慢慢地,阮願也沉浸在這個氛圍裡。
不過輪到按摩腿部,他的別扭又卷土重來,特別是他們蹲著,一人握著他的一隻腳時,因為腳上的肌膚有點敏感,阮願紅了耳朵。
連沛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兩個穿製服的男人在為阮願服務,阮願臉蛋紅潤,眼眸蕩漾著水色。
“先生!這個房間有人了……”經理緊跟在他身後。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