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樓則是單純的藏書,其內的藏書是宗門內的弟子從各大世界拓印而來,所藏之書可以說是浩如煙海、包羅萬千、不可計數,對所有入門弟子都開放。
藏寶閣有一主閣,主閣之外又具體分為丹、器、陣、符、劍五閣,其中主閣只允許得到準許的內門弟子和真傳弟子入內,其余五閣對所有入門弟子開放。
宗門內的弟子可以憑借善功兌換,也可將自己得來的材料法寶兌換給宗門換取善功。
四堂則是善功堂、庶務堂、講經堂、戒律堂,這四堂中庶務堂內門和外門分設。
各洞天便是不同長老和他們真傳弟子所居之處。
蕭淡水帶著他們兩個去藏書樓錄入了名字,以後就可以憑借最開始從內門庶務堂那裡拿到的玉佩,進入藏書樓隨意借閱。
然後何不見與越荒州被帶到了專為外門弟子設立的學堂。
學堂內的夫子是外門弟子,他們天賦不佳、修為難以進步,有的便轉移了注意力到學問上,想要著書立說。
來外門學堂教弟子,可以兌換善功,讓他們留在玄都。
外門學堂內有不少弟子,他們有的是像越荒州這樣幼年入門的,需要讀書;有的是像何不見這樣,雖然成年了,但沒讀多少書,也要跟著學習。
學堂內小蘿卜頭坐在前面,後面坐著成年人,倒也有種奇異的和諧。
越荒州坐到前面那些幼童身邊,何不見則坐到了後面成年人的行列裡,蕭淡水並未進來露面,隻把他們送到就離去了。
周圍的外門弟子自然也知道這兩位是空降的真傳弟子,年幼孩童尚好,成年人就不一樣了,何不見坐下後便感到各種眼光如刀子一樣往他身上插。
經過早上練武的何不見沒心思搭理這些人,他抓緊跟著夫子講課的節奏,拿出在地球高中讀書的勁頭,認真聽課。
一進入讀書聽課狀態,何不見就自動屏蔽了周圍的一切。
在夫子盯著他們寫毛筆字時,何不見還分心想了下,不知道靈天裡有沒有鋼筆或圓珠筆。
寫毛筆字畢竟太慢了,不利於記筆記。
就這樣學完一上午,這些尚在煉氣期的弟子都還不能辟谷,因而中午有一個半時辰的休息時間,讓弟子們可以去用餐。
夫子在的時候還好,等到夫子一走,坐在何不見附近的外門弟子有的便忍不住了。
“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兩個感氣都沒有的凡人居然就成了真傳弟子。”
“我都已經到蘊氣階段了,怎麽不見也遇上仙緣被收為真傳弟子……”
“成真傳弟子有什麽用,不還是和我們一起坐這裡聽課?”
“別看他們現在坐在這裡跟我們一起聽課,外門弟子的待遇怎麽能和真傳弟子相比,師叔祖們隨便賜予點靈丹,他們恐怕就要築基了吧?”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招收新一代外門弟子之時了,他們別享受著真傳弟子的待遇,到最後卻被後入門的外門弟子修為追上。”
“哈?何止。你以為那些內門弟子便服氣嗎?五年後就是問道法會,內門弟子之間進行大比,別倒時這兩個真傳弟子被內門弟子吊打,那才丟赤元師祖的臉呢。”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何不見當然聽出來這些人一唱一和的在陰陽怪氣什麽。
不過就是說他們兩個是靠運氣、靠資源堆出來的。
何不見看到越荒州頭也不回地離開學堂,自己也起身而去,留給學堂裡的外門弟子一個翩然離去的身影。
口舌之爭沒有意義,旁人的話穿耳過便也罷了。
他們強大起來之後,這些聒噪之輩自然便會閉嘴。
和他們爭論不如早些回去吃午餐。
吃完後,何不見又駕雲回到學堂上下午的課。
夫子講的也不僅僅是經史子集,還會講靈天歷史、各主要小世界的風俗志、靈藥靈物辨別、妖精鬼怪神異事、煉氣期實用小法決等等……
學完一天后,傍晚回到住所,紫藤過來告訴他。
了滅真人讓它準備好了藥浴,要求他在晚上睡覺之前,泡在藥浴中冥想。
何不見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精力,到了晚上連腦子都不會轉了,隻呆呆任由紫藤把他捆起來,拉進浴室裡。
何不見望著冒著熱氣的浴桶,深深歎了口氣,脫了衣服坐了進去。
太無宗還是家大業大,真傳弟子每月都有10塊中品靈石、一瓶蘊靈丹、一瓶回元丹。
而何不見與越荒州所用的藥浴裡的靈藥,不算在月例裡,是元辰掌門特意關照他們的。
何不見早起鍛體練武,又學習了一天,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全部耗空了。
他剛一坐下,藥湯內的藥力便洶湧向他體內湧去。
藥力從皮膚滲入血肉、經脈和骨骼,滿含靈性的成分填補了他身體的損耗,也帶來了陣陣針扎一樣的刺痛。
何不見一開始還能苦中作樂,想這豈不是木桶燉自己?
到後面,何不見只能集中注意力、默念心決,對抗藥浴帶來的疼痛。
呼吸之間,靈氣湧入他的經脈,流轉一周天后其中濃鬱精華部分匯入丹田之中。
已經上過一整天課的何不見知道,這是他進入蘊氣階段的表現。
煉氣五個小階中,感氣和引氣兩個階段,他純靠天生的百脈通玄靈體便跳過去了,蘊氣階段便是不斷累積,直至體內靈氣蓄滿體內上中下三大丹田和周身經絡,便成就煉氣大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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